為了母親高昂的醫藥費,許君瑜不得不想辦法籌錢。
這日廖鴻來找她,說給她找了一個陪酒的臨時工作,隻要吃頓飯就能有十萬塊,事成之後他們二八分。
見她猶豫,廖鴻趕忙補充道:“放心吧!這個老總是做大生意的,10萬塊錢在他麵前隻是小意思,絕對不會少了我們的好處。而且,隻是吃頓飯而已,喝點酒又不會少你一塊肉,別忘了你媽還躺在醫院裏等著你去交上一個月欠下的住院費用。”
許君瑜想起自己的媽媽,不得不妥協。
在廖鴻的授意下,她身著一襲潔白的長尾晚禮服,深V的領口露出了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膚。她有些局促的想要遮擋,但被廖鴻攔下,他說:“這是必要的,不然10萬塊人家單單隻看你臉嘛?不過僅僅隻是如此,你好好招呼。”
這個老板看上去有五六十歲了,長得肥頭大耳滿臉都是油,挺著啤酒肚,稍微動一動,都能感覺到他身上的肉在抖。
“哈哈哈!過來,坐這兒。”老板眼冒桃花的盯著被推進門的許君瑜,拍了拍身旁的軟座示意。
“還沒讓你喝酒,臉就這麼紅啦?覺得熱的話可以脫掉衣服哦。”
廖鴻躲在房門外空隙裏偷看了一會,見老板對許君瑜很滿意,便拿著他手下給的10萬塊支票,偷笑著溜走了。
肥頭大耳的男人一上來就要對她動手動腳,許君瑜知道這頓飯不簡單,可她萬萬沒想到會遭遇這種事,她聲嘶力竭的對他吼道:“放開我!說好的隻是陪酒,你再碰我一下,我就報警了!”
“啪——”
她的話音才落,臉上就挨了男人重重一巴掌:“他媽的,你當老子是什麼人!這是一場交易!你哥已經把你賣給了我,你就得乖乖聽話,不然老子弄死你!”
許君瑜捂著火辣辣的半邊臉頰跌倒在地,她現在才知道,原來是被廖鴻騙了。
她太傻了,明明知道廖鴻不是個好人卻還是相信他!現在她幾乎很肯定廖鴻已經丟下她走了。這是報應嗎?許君瑜哭的滿臉是淚,第一次覺得這麼無助,她好想吳文濤,如果他們還好好的,如果她沒有遺傳媽媽的病……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
許君瑜快速擦掉眼淚,猛地爬起來就往外跑,誰知剛沒跑幾步胳膊就被男人拽住,她的身子慣性的轉過來,迎麵就是男人狠厲的巴掌。
“讓你跑!老子今天不辦了你,我就不是男人!”
“放開我!放開我——”
她尖叫的嗓子都啞了,用盡所有力氣掙紮,直到臉上被濺了一滴滴粘稠的血腥液體,她才睜開了眼。
許君瑜驚愕的看著老板頭上見了血,龐大的身軀從她麵前倒下,露出了站在他身後的一身暴怒氣息的吳文濤,還有站在門口處的幾名黑衣保鏢。
“你……”
吳文濤將手裏帶血的紅酒瓶扔掉,上去一把拽起她,轉身對保鏢說:“收拾幹淨!”
“是。”保鏢應道。
吳文濤死死的拽著許君瑜的手腕就要往外走,許君瑜失神了幾分鍾,愣愣地看著他,“你……殺人了……”
“死不了!”
許君瑜看著地上昏迷過去的男人,身子被吳文濤強行拉了起來,腦中念頭一轉,有些生氣的拍開了他的手說:“你毀了我的生意!”
“你在做妓?”
許君瑜笑了笑:“這是我的事情,跟你無關。”
吳文濤氣的心髒都疼了:“許君瑜!你怎麼這麼下賤!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你就這麼饑渴麼!”
許君瑜心裏一陣抽痛,麵上卻還是帶著笑,“這是我的事,請你不要管!”說著就要掙脫他離開,下一秒,手腕再度被他攥住,一回頭便撞入他冰冷的眼中,隻聽吳文濤冷笑著,咬著牙一字一句道:“你不讓我管?我偏要管!你不是想做妓麼!我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