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的火燒到了頭頂,她根本想不通,為什麼靳左還能讓薑嫵懷孕?!
還是薑嫵送了他一頂綠帽子,他才會答應娶自己回靳家?
不過是那種可能性,都是她決定不能忍受的!她要立刻、馬上找到他問個清楚明白,不過靳左怎麼說,薑嫵這個賤人,真是實足的該死!
衝出薑嫵的房間,她把門摔得震天響——
等打開最後一間房門後,她確信靳左一定住在這裏!
房間的風格是他最喜歡的,屋子裏纖塵不染,衣櫃裏的衣服擺的整齊,名表堆了一抽屜,甚至在抽屜的最裏麵,還有薑嫵的一張照片!
照片被妥善的放著,看上去依然有些舊了,應該是時常被主人拿出來翻看的。
“賤人。”
薑雀榕心裏有了答案,咬牙切齒罵著,殺回了客廳。
不待薑嫵說什麼,她已一個巴掌甩了過去——
掌心的反饋沒有傳來,鄭謨言一個躥身,笑眯眯的擋在了薑嫵麵前。
他不懼黑洞洞的槍眼,也知道薑雀榕一定不會在這裏開槍。
“找過人了,也發過脾氣了,大小姐玩夠了?是不是可以回家了?我記得你還有孩子要奶吧?”
眉梢一挑,說的雖是談笑話,隻是眼底的寒意,絲毫不遜於靳左發怒時的滲人。
薑雀榕氣得眼眶都濕了。
這個鄭謨言,她打不到人隻能開口叫罵:
“賤人,你跟你賤媽一個德行,你竟然懷孕了!你沒有名分,還舔著臉要把孩子生下來,你自己現在什麼逼樣,也肯以後的小孩被人罵雜種麼?還敢說靳左不在你地方,他房間我都看見了!”
薑嫵知道薑雀榕興衝衝而來,自己有身孕的事估計是瞞不住了。
本想低調平安的把孩子生下來,靳家到時候要發難,她一定竭力對抗,可沒想到這個問題這麼早就要麵對了。
“什麼房間?”
鄭謨言冷笑問道。
“最後一間,我親眼看見的,你們還不說他在哪裏麼?”
薑雀榕試圖繞過鄭謨言,去抓薑嫵的手臂,她心裏一個聲音再瘋狂的叫囂:不能讓薑嫵把孩子生下來,明明她的孩子才是靳左唯一的血脈!孩子是她唯一的籌碼,靳左也是因為這個孩子才娶她的。
如果薑嫵也生了孩子,豈不是他馬上就會跟她離婚了?
鄭謨言不管她心裏幾多心思,隻是見她提及最後一個房間,有了莫名的笑意。
“那房間是我住的,怎麼了,你要找的丈夫是我麼?我怎麼不記得我有娶過你?”
薑雀榕怒聲道:
“那抽屜裏都有賤人的照片!你們抵賴什麼?”
她伸手,從口袋裏抽出了那張照片——照片的邊緣因為她的用力,被揉起了一個角。
鄭謨言心疼不已,上前就搶過了照片。
“幹什麼?這是我的,我在鬼門關晃蕩的時候,全靠這張照片了,它可是我的寶貝。”
煞有其事的撫平褶皺,他小心揣回了自己的衣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