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麵色複雜的說道:“你到底想做什麼,昨晚的事情明明不是我做的,為什麼你要說是我,還割腕,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白沫眼裏帶著得意,淡淡的說道:“我的目的?我的目的就是何默生啊,難道還不夠明顯嗎?至於昨晚的真相是什麼樣的,我相信默生心裏會有數的。”
溫暖惱了,咬牙說道:“白沫,你怎麼這麼卑鄙!”
白沫的笑聲傳來,緊跟著那邊傳來開門的聲音,緊跟著何默生的聲音響起:“你在和誰打電話呢。”
然後,溫暖手中的電話就被掛斷了。
白沫眼神閃躲著看著何默生,一隻手在身側偷偷刪除了溫暖的通話記錄,笑著說道:“沒有啊,你是不是聽錯了。”
何默生有些狐疑的看了一眼白沫,最終沒有發現不對勁的地方,沉聲說道:“吃的都給你買來了,你吃完好好休息一會兒,我回家一趟再過來。”
白沫點點頭,看著何默生輕聲說道:“好,那我在這等你,你快點回來,我一個人害怕。”
何默生沒有說話,拿起衣服出門了。
何默生坐在車上,腦海中不由自主想到溫暖打來的那通電話,和那一句我相信你,剛才還煩躁的情緒莫名安定了下來。
他知道,白沫說的話一定都不是真的,但是他沒有證據,所以沒辦法幫溫暖洗清嫌疑。
溫家,何默生急匆匆的下車按響門鈴,不到片刻,溫暖著急的臉就出現在他麵前。
溫暖看著出現在門口的何默生,心裏的委屈一下子爆發出來,狠狠的捶著他的胸口怒道:“你還過來做什麼,你去陪著那個白沫好了!”
何默生抓住溫暖的手,有些疲憊的說道:“暖暖,我一夜都沒有合眼已經很累了,你讓我進去再說好不好。”
溫暖雖然心中還是有氣,但是看到何默生確實滿臉憔悴的樣子,心下還是不忍讓他進了門。
何默生坐在沙發上,頭低著不知道在想什麼,溫暖看到他這樣率先問道:“白沫醒了嗎?她怎麼說?”
何默生抿了抿薄唇,說道:“醒了,她堅持說是你安排的人強暴她,並且我昨晚也打了電話讓人去了她所說的咖啡廳,人證也能證明你和她確實去過那裏。”
溫暖愣住了,不可思議的說道:“她確實來找過我,但是那天我和她去那裏說完話之後我就先走了,怎麼可能呢!都不是同一天發生的事情啊!”
何默生搖頭,眉頭緊皺在一起說道:“不知道,那個咖啡廳的人說就是白沫出事的那晚看到你和白沫出現的,而且態度很堅定。”
溫暖呆住了,愣愣的坐在沙發上,看著何默生複雜道:“你知道,我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
何默生著急的看向溫暖說道:“我知道,我當然知道,可是白沫如果一直這樣堅持不改口的話,隻怕你會有麻煩。”
溫暖冷笑了一聲:“憑什麼?我沒做的事情憑什麼會有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