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隻要夏衣一來林家,方怡就必須在一側伺候他們,盯著林寒和這個美麗浮動的女人卿卿我我,親密非常。
方怡的心如何不難受,冷戰和林寒誤會的這些年來,她內心應該毫無波瀾。
可真當事實已然發生在眼前,她還是承受不住,終日被林寒所擺布,她受夠了。
那原本的一整顆心,在生產後林寒冷漠想對,分成了好幾塊。
壓抑的生活基調,方怡再也撐不住了。
一日,夏衣挽著下班回家後的林寒,兩人已經交往好幾個月,從淡薄的疏密,到如今夏衣的悠然自得。
方怡照舊給林寒換鞋,又多了一個夏衣,“夏小姐請你抬腳。”
夏衣每每見到方怡隻覺得她是林家一個非常特別的存在,看似地位很低任何人都欺淩,卻沒有傭人敢為難她。
反觀小小的保姆,多許時候還聽她的吩咐,胡芳對她的態度也是模棱兩可。
林寒的更甚,談她色變,一旦有方怡出現的空間,林寒對她就特別甜蜜,讓人不能自拔沉陷其中。
夏衣以為是林寒太愛自己,所以克製。
聽聞方怡是他的青梅竹馬,故而隻有在最親密的人跟前他才會額外親熱,既然是胡芳告訴她,不可能有假。
“給夏小姐端茶,傻愣站著幹什麼?”林寒吼道。
“是。”
方怡端過林寒特意為夏衣準備的新茶,再端上糕點。
林寒一把摟過柔弱無骨的夏衣在懷,低聲淺笑,故意在她耳邊低語,夏衣羞紅的臉,嬌嗔著推搡了林寒一把。
“你壞,這個時候怎麼能說這個呢?”
“什麼不能說,不是隻有你我二人?”林寒抓過使壞的小手,放在大手裏,按在胸痛疼惜的揉搓,疼愛非常。
方怡站在一側麵上毫無表情,別說嫉妒,連其他的表情也一起消失。
隻有小小到來時,她的臉頰上才會露出一絲柔和愛惜。
林寒氣負,攬過夏衣的後腦勺,擒住芳香四溢的紅唇,柔軟如花瓣般,可他好無語完,摩擦吮吸。
夏衣推搡著,發出嬰嚀之聲,方怡痛徹心扉,真正第一次體會到何為生不如死。
一吻結束,林寒抱起夏衣朝著二樓走去,方怡麵色無異。
林寒將夏衣放置床上,拉過被子蓋住春光大泄的白肌,“你就在這裏休息,我去書房。”
夏衣不解,拉住林寒的手,皎潔的月光襯的她嬌柔美豔,喃喃道。
“你不想與我?”夏衣赧然,如何她都是女人,是夏氏集團的千金大小姐,放低姿態求歡,可見他為林寒已有情,“難道是我一點吸引力都沒嗎?”
林寒歎氣一聲,坐在床邊,透過夏衣他放佛瞧見了,方怡懷孕時,對他撒嬌的模樣。
忍不住揉了揉夏衣的發,淡淡道,“結婚後有的是時間。”
方怡坐在傭人房獨自低低抽噎,為了小小,她隱忍著。
可林寒對小小的態度更讓她心寒,剛得知初為人婦對她百般嗬護的林寒去了哪裏?如今這有算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