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怡下巴疼的脫臼,半張著唇,一雙大眼布滿霧氣。
“我不知道,真不知道。”
方怡帶著哭腔的聲音,刺激著林寒下手更重,還不夠,完全不夠,他要她的眼裏隻有他一人,什麼都看不見。
林寒黑眸發出嗜血的光,緊逼而去,方怡無處躲藏,求饒道,“對不起,對不起,我真不知道,真不知道。”
連聲求饒林寒也未放過方怡,他低頭擒住微張的唇,低沉著聲線道,“既然你不知道,那我來告訴你。”
方怡推搡,“不……不可以的,林寒你不可以這樣做。”
“為什麼?”
“在車裏,不行。”方怡放下最後的尊嚴。
林寒勾唇冷峻一笑,“是不是在家裏就可以?”
方怡無從解釋,隻要能逃過片刻,顧不得之後會被如何折磨,始終逃不過。
林寒朝著車窗外露出一個勝利的微笑,吩咐司機開車。
翌日。
方怡拖著被林寒折騰了夠疲憊的身軀來到學校,剛踏進教室門,她便被學生會各部門成為團團圍住,個個來勢洶洶。
蕭雅被珍娜的人按在教室後的桌子上,鼻青臉腫,衣衫襤褸。
她見到方怡直呼,“快跑。”
“給我逮住她。”珍娜一聲令下,人群中,走出幾個體育部男生,困住方怡。
“誰敢動!”
關鍵時刻,鄭宇出現,站到方怡身前,拿出學生會會長的威儀。
珍娜出口一句,“真沒用。”轉身變臉,“振宇哥哥你怎麼來了?”
“別給我裝,好好說話。”鄭宇嗬斥。
“鄭宇哥哥,你怎麼老是維護這個窮酸女?現在她挪用了學生會的公款,你也要包庇嗎?”珍娜問道。
鄭宇鎮定的吐出兩個詞,“證據。”
珍娜委屈的嘟嘟嘴,水眸閃爍睿智的流光,“鄭宇哥哥,不是她是誰,學生會隻有她最窮,也最有機會接觸公款,不是她難道是別人?”
“珍娜說的對,窮山惡水出刁民。”一人附和道。
又一人在人群中喊道,“媽媽偷人,她偷錢,真不虧是母女,賊鼠一窩。”
珍娜帶頭各種羞辱方怡,一時群起憤之,方怡成為眾矢之的。
鄭宇冷色冷沉,“都說完了嗎?”無一人言語。
“公款是昨下午至今日早晨不見,方怡隻有中午跟我在辦公室,午休之後從未踏入過辦公室。傍晚我看著她離開,直到剛才在你們的矚目下來到教室,毫無作案時間。”
“鄭宇哥哥,你故意包庇方怡。”珍娜不滿。
鄭宇正氣凜然,語序緩慢,“我為何要包庇她?是誰拿了公款,我已經找警衛室調過監控。希望此事件不要在發現第二次,誣陷好人不是泰和的學院作風。如有此次事件發生,我第一個開除他學籍,無論是誰。”
珍娜臉色慘白,鄭宇庇護了方怡,還以她陷害做要挾,這不是他認識的鄭宇。
“都散了吧。”
各部門部員,在聽了鄭宇的發言,也知凶手找到,不再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