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姑姑,雪兒是本王的妻子。本王看在你是本王奶娘,又是長輩,才一度忍讓。但是你若繼續說,本王會要了你的命”玄仰被芳姑姑激怒了,“王爺,您到底被她灌了什麼迷藥啊”芳姑姑很心累。“你知道這些做什麼?難道你也想試試?”“胡說八道”芳姑姑沒想到餘雪會這麼說,臉都紅了。“老奴知道自己身份卑微,待老奴稟告太妃,太妃一定會有決斷”“你還別威脅我,我是嚇大的”芳姑姑隻當餘雪是死鴨子嘴硬,氣呼呼的走了。
“終於走了”餘雪癱在床上,“可出氣了?”玄仰坐在床邊。“我真想不明白,母親那樣溫柔的人,怎麼身邊的奴才這麼刻薄”“如果沒有芳姑姑母親恐怕在皇宮中活不了多久,這就是本王對芳姑姑禮讓三分的原因”覺得自己又闖禍的餘雪立刻安靜了,玄仰把餘雪擁在懷裏。“不是你的錯,是芳姑姑僭越了”“你和芳姑姑吵架,母親會不會責怪你啊”餘雪擔心的是這個,玄仰很吃這一套。“有你的關心,本王就算被責罵幾句也無妨”“真的嘛”餘雪很心虛,玄仰抱緊餘雪,安慰她。
“不早了,睡吧”玄仰說,“嗯”餘雪很乖。“還請王妃替本王更衣”“看在你表現不錯的份上,就依你一次好了”餘雪站起來,認真給玄仰更衣,玄仰很享受。“真是不容易啊,難怪他人都說苦肉計最管用”“那我怎麼不見你缺胳膊斷腿啊”餘雪知道玄仰在開玩笑,也跟著挖苦一番。“本王若是真成那樣你怎麼辦?”“改嫁唄”餘雪脫口而出,玄仰看過來,餘雪知道自己又要倒黴了。“我去給你打洗腳水”“嗯”知道餘雪在逃避,玄仰也不追究,隨她去了。
經過一係列的洗腳按摩服務,餘雪累的沾床就睡,還是玄仰親自收拾的殘局。“傻瓜”玄仰看著餘雪,“不要鬧,我好累啊”餘雪嘀咕。玄仰彎腰抱起餘雪,輕輕將餘雪放在床內,然後自己躺下。“好熱,你走開點”“熱?那裏熱?”玄仰以為餘雪真熱,把被子從餘雪身上拿開了。“你幹什麼,好冷啊”“冷?”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玄仰被餘雪說的糊塗了。“雪兒到底冷還是熱?”“別吵!我都說了我要睡覺”玄仰這才意識到餘雪在說夢話,無奈的笑了。
翌日,芳姑姑一大早就來房間裏準備興師問罪。“出去”玄仰眼神淩厲,“是”芳姑姑果斷退出去了。玄仰動作輕柔的起身,再給餘雪蓋好被子,才出去。“何事?”“太妃請王妃去一趟”芳姑姑幸災樂禍的看著房內的方向,玄仰卻沒動作。“雪兒還在睡,等她醒來再說吧,我先和你去見母親”“啊?”芳姑姑很不甘心,玄仰直接走了,芳姑姑隻能跟在後麵。“王爺用早膳了嗎”“閉嘴”芳姑姑不明白為何玄仰突然火氣這麼大,不敢說話了。
“母親”玄仰看見母親立刻變了臉色,“玄兒來啦,怎麼不見雪兒那丫頭”玄仰母親眼神溫柔。“雪兒還沒起呢”“當家主母卻睡到日上三竿,甚是不妥”芳姑姑又嚼舌根了,玄仰也開始煩了。“姑姑無事就出去吧,我和母親有話要說”“是”在玄仰母親麵前芳姑姑根本不敢囂張,聽話的退出去了。“你為何對她橫眉冷對?忘記母親對你說的話了?”“孩兒隻是厭煩她一直造謠雪兒”看見玄仰如此心疼餘雪,玄仰母親很欣慰,也沒有多加責怪。
“不管怎樣,她終究是長輩,以後不可如此”玄仰母親教育道,“是”玄仰很聽話。“你和雪兒已經成親一年了吧,準備何事要個孩子呢?”“正在努力”聽見玄仰這樣說,玄仰母親放心了。“那母親一定會堅持,到孫兒出生的那一刻”“母親”聽見母親說這樣的話,玄仰忍不住紅了眼眶。“生死有命,不必介懷”“我不想母親離開”玄仰躺在母親腿上,脆弱的像個孩子。“母親不在,你一定要和雪兒好好的”“嗯”玄仰忍不住落淚,母親心疼的為他拭去淚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