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 甜誰虐誰?(2 / 2)

回到客棧,煞要來酒,又在房間裏自斟自飲。‘煞煞,你怎麼又一個人喝酒’餘雪責備的看著煞,‘小雪,你來看我了’煞看見餘雪就開心的笑了。‘你不是答應過我,不再一個人喝酒了’‘可是我好難過啊小雪,我見不到你,我難過的快要窒息了’煞看著餘雪,忍不住吻上去,餘雪躲開了。‘對不起小雪,我嚇到了你了’‘沒事’餘雪看著煞,煞也看著餘雪,二人久久沒有說話。‘我可以抱抱你嘛小雪’‘嗯’煞伸手,餘雪沒有躲開,但是他也沒有抱住餘雪。“果然不是真的”“嗬嗬”煞看著空蕩蕩的房間,自嘲的笑了。

笑的累了就哭,哭的累了繼續喝酒。不知過了多久,煞終於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夢中,煞也遇見了老頭。‘師傅您回來了’‘為師再不回來,你就不知道變成什麼樣了’‘對不起師傅’‘你為何不將為師的話聽進去’‘師傅,徒兒不明白。為何他們都可以肆無忌憚的靠近小雪,我卻不可以?’‘你們有緣無份’‘有緣無份?為何我覺得連緣份都是我強求的呢?’‘知道太多未必是好事,聽為師一句話,不要沉淪了’煞沒說話,老頭看著憔悴的煞,滿眼的心疼。

‘隻要你願意,為師可以封印你的記憶。這樣隻要你們不再見麵,你就可以安心渡劫,然後回來’‘沒有小雪的日子,我好像丟失了什麼一樣,整日失魂落魄的。現在好不容易把她找回來了,我不想再失去她了’‘她不屬於你’‘我知道。可是隻要能看著她我都很開心,隻要她快樂我就快樂。師傅,徒兒求您了,徒兒隻想安靜的守護著她。求師傅成全徒兒一次,好不好’‘你這是何苦呢’‘問世間情為何物’雖然不是真身的對話,老頭卻能感受到煞濃烈的傷心氣息。

‘為師答應你,但你也要答應為師一個條件’‘您說’‘她隻能在這一年,一年之後就會香消玉殞,你不可救她’‘她死了,就會回去自己的地方嗎’‘是’‘我以後就見不到她了,對嗎’‘對’‘那她會活的好嗎’‘會’‘那我就放心了’‘你記住今天說的話’‘師傅放心,隻要為她好,徒兒定會遵守’‘我隻怕到時候那個梁王會來找你救她’‘徒兒心中有數’‘今日的對話定不能告訴他’‘是’然後老頭就消失了,煞也醒了。

“小雪”煞輕聲呢喃,想到方才的對話,煞紅了眼眶。“最後一次”煞施展輕功來到聽雪樓,在門外偷看。“煞煞”“小雪?”餘雪在夢裏呼喚煞的名字,煞立刻開門進去。“我不值得你這樣做,煞煞”“隻要你開心,我怎樣都可以”餘雪還在夢中,煞拉著餘雪的手不願鬆開。“你要好好的”“我會的”餘雪自言自語,煞卻很認真的和餘雪對話。“不準哭,不準一個人喝酒,不準生氣”“都聽小雪的”餘雪笑了,煞也跟著笑了。

那頭,玄仰去看餘雪兒。依舊是不變的容顏,玄仰的心境卻很不一樣。“雪兒,你可會怪本王”“本王食言了”玄仰小心的躺在餘雪兒的旁邊,順勢摟住餘雪兒。“可是本王總是忍不住會關注她”“剛開始本王也以為隻是那張臉吸引了本王的目光,沒想到真正吸引本王的是她的一舉一動”玉床很冷,玄仰凍的全身發抖。“本王保證,等她走後一定會忘記她,好好對你”“如果她在,又要罵本王了吧”玄仰和餘雪兒說著話,滿腦子卻是餘雪。

兩個時辰後,玄仰起身。仔細替餘雪兒整理好衣服,玄仰才離開。出去後,玄仰找到了管家。“替本王去死士中挑選一名女子”玄仰吩咐,“是”幻翊離開。片刻,一名死士就來了。“跟本王來”“是”死士恭敬的跟在玄仰後麵,不敢打量四周。“以後你就住在這裏,食物會有人按時送來。玉床上的人生你就生,她若受傷你必須死”“是”說完玄仰就離開了,死士則留在密室。“王爺這是何意”“不準告訴餘雪”玄仰以此表明真心,但又怕餘雪責怪,才不想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