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女子……真就讓她怎麼下去嗎?少主她的身份……”完顏有點著急,什麼叫計劃生變?他問的明顯不是一檔子事,好嗎?
左天:“吩咐下去,之前的準備全撤了。”
“可是……”完顏還想再局理力爭一下,卻不想又被他打斷了,明顯不想談及這個話題。
“此事不許讓第三個人知道,包括付伯和清言。”
完顏不爽的看了左天一眼,看左天一臉平靜樣,隻能服從,“是。”
“還有,從明天開始,化顏院不許出現一個下人。任何人不得探望!至於從閔嶺來的那兩個小子,和莫幻玲一樣,也不許他們出院門半步。”左天挑眉,抬頭看了完顏一眼。
“可他們三人都會武功,普通的下人也看不住他們。”
“從風衛哪裏調。”他淡漠的說。
完顏又悶悶的應了一聲,見左天沒有什麼再說的了,便轉身離去。
“其實……送上門的總比趕著上門的好。完顏,你要記住,這不算什麼!”剛走了兩步的完顏頓住腳步,回頭看著左天。
他眸子裏的星辰異常的耀眼,卻總帶著一種幽深的缺口,給人一種冷冰冰的感覺,可是又有幾人能看出一絲異樣的情緒。
不是他們不了解,而是他們連了解的機會都沒有。
完顏顫了顫,頭也不回的翻窗出去了。
皇宮。
在距離宮門五百米的城樓上。
一個經過改良的竹筒正窺探著正在進宮的馬車。奈何,個個都不露麵,天公不做美,除了馬車的影子和駕車的車夫外,啥啥也看不到!
一聲咒罵聲傳來,正是拿著竹筒看馬車的白衣男子,“能不能走點心?啊?本公子大清早的來這看馬車呢?什麼高端探視筒!清形個騙子!哼。”
嘴上雖怎麼說,可拿著竹筒窺探的樣子卻沒有減,反而靠著樓牆更近一步,一隻腳都登上圍欄的空隙了。
“本公子就不信了!今兒看不出個頭來!”說著,他又往前湊了湊,一副望眼欲穿似的,睜著一隻眼閉著一隻眼。
然而,正在竭盡全力看馬車的某人,根本沒注意到後麵有人來。
封埌剛從皇後宮裏出來,剛想著出宮,半道就見到一身白衣的宇文無忌,拿著自家殿下發明的探視筒在對著宮門東張西望。
他好奇的一步步過來,就見到宇文無忌這幅樣子。
封埌走到他旁邊,也湊到牆外,也同樣東望望西望望了一下,開口問,“宇文公子啊,您這是看什麼呢?大清早的,這宮門也沒啥人啊!”不對,就連大清早本就沒啥人!
宇文無忌下意識的就回,“沒看啥,正監督著呢!沒事滾蛋!”
然後又繼續興致勃勃的拿著竹筒查看宮門宮圍的馬車。
封埌見他一臉興奮樣,看著宮門一輛輛進來的馬車,頓時就大悟,然後又問,“監督甚?我記得殿下沒交代過公子啊?”
他又回答,“嘖,本公子不是為我兄弟……”才剛一出口,才發覺不對勁了。
猛的一回頭,放下竹筒,封埌笑嘻嘻的朝他揮著手。
宇文無忌驚愕的看著他,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似是發現新大陸一樣,趕緊看了看封埌的後麵,見隻有他一人,才回神,“你小子怎麼回來了?清形沒回吧?”他剛一說,又接著道,“呃……那家夥會回來,明年的花估計都得提前開了!”
他剛看見封埌時,的確有一瞬間覺得冷若千隕會回來,可是也就一瞬罷了。他可沒覺得明王會真的喪心病狂的不想有王妃而從沈州的戰場回來,而專為撤了這他一點也不歡喜的選妃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