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恐怕隻有傻子才會聽他的話吧,兩人並沒有停下,反而跑得更快,那人見兩人沒有要聽自己話的意思,隨手拿起身邊的槍急忙追了上去。
結果兩人跑得快,眼看就要出了大樓,那人一心急,就端起槍對準了柳挽沁的後腦勺,寧席深一回頭就看到這一幕,急忙大喊:“小心。”
眼看那人已經扣下了機板,柳挽沁來不及躲閃,電光火石之間,寧席深直接推開了柳挽沁,那一槍就打在了鎖骨上,濺出來的血還落在了柳挽沁的臉上。
那一瞬間,柳挽沁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心猛地一跳,那一槍仿佛是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寧席深,寧席深你怎麼樣了……”她急忙扶著他。
傷口像燒著了一般,寧席深已經開始冒冷汗,眼前的景物也開始變得模糊起來,可就算是這樣,他還是把柳挽沁牢牢地護在身後,說:“你快走!”隨後便倒下了。
柳挽沁怎麼可能丟下他一個人離開,還一直在一旁呼喚著他的名字,其實開槍那人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看到寧席深要倒下以後被嚇得不輕。
可是轉念一想,如果寧席深死了,那柳挽沁就是唯一的證人,她也必須死,於是顫抖著重新舉起槍對準了柳挽沁的頭,蔡禦趕到這裏的時候剛好看到了這一幕。
柳挽沁一直呼喚著倒在地上的寧席深的名字,而不遠處還有人要再開槍,蔡禦來不及多想,急忙跑過去一腳踹開了他,槍頭剛好一歪,打在了牆壁上。
如果不是自己趕到,恐怕這一槍是要落在柳挽沁的身上了,蔡禦根本不敢想象後果會是怎麼樣。
蔡禦把人製服以後,急忙跑去查看寧席深的傷勢。
看傷口的深度,應該不輕才對,他急忙從車上拿下醫藥箱,遞給柳挽沁,柳挽沁急忙接過,顫抖著手給寧席深包紮,看著血肉模糊的傷口,她的手更是抖得厲害。
寧席深的病情一刻也不能耽誤,蔡禦急忙撥打了救護車的電話,醫務人員來了以後急忙把寧席深送上救護車,看到他得救,柳挽沁也鬆了一口氣。
因為剛才神經一直處於緊繃狀態,柳挽沁放鬆下來以後突然感到一陣眩暈,醫務人員察覺到了柳挽沁的情況,急忙扶住她問:“你沒事吧?”
柳挽沁隻是搖了搖頭。說:“可能是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火速趕往醫院之後,寧席深就被送進了手術室,柳挽沁一直在門外焦急地等待著。
直到裏麵的醫生走出來說:“幸虧你們來得及時,已經度過危險期了。”柳挽沁確認過沒事以後,這才拿出手機給寧老夫人打電話。
在寧家,寧老夫人原本就對寧席深一夜未歸,打手機沒人接,問公司的員工也都說不知道的情況心急如焚,這時候看到柳挽沁的電話急忙劃下接聽鍵。
“老夫人,我是柳挽沁,寧總現在在我這裏。”
寧老夫人急忙追問:“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一個晚上都沒有回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