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之欲出(1 / 1)

李流風緊抱著楊雁過摔入那雪壁裂口裏,沒有一直往下掉,卻感覺眼前一黑,身上一冷,竟掉入了一個溶雪暗道中,那溶雪和水由他們左邊衝過來,來勢十分猛烈,帶著他們不知往什麼方向滾去。楊雁過早已昏死過去,全然不覺,李流風將她緊護在懷中,他自己則像顆落入流沙中的球,絕冷、呼吸不暢、眼睛睜不開,還被左右亂撞亂拍,完全沒有自主權。就這麼滾了半刻鍾,他竟還能護住最後一點神識沒有暈過去,實在是十分難得,如果讓剛才那雪娃精知道了,大概也會驚得狐下巴脫臼吧。他又感覺到懷裏的人兒似乎愈來愈冷,心裏十分著急,強自睜開眼睛打量一路的環境。突然發現左壁似乎有點光透進來,心裏一喜,說不定從這裏能出去!於是李流風雙腿蹬在另一邊雪壁上,頭頂在這一邊的雪壁上,左手始終緊緊地抱住楊雁過,空出右手,這時他才發現他的劍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已不見了,但無暇多想,右手使勁往那透光的地方猛烈擊過去,才擊了幾下,指關節就已沁血。不過最要命的是,他橫在那裏擋住了湧下來的雪和水,那雪水越積越多,何止千斤,把他壓得像一根弓箭一般。他加緊擊打那雪壁的節奏,猛喝一聲耗盡最後一絲氣力擊過去時,終於敲開了一道口子。外麵果然是外麵!李流風右手使勁攀著那口子的邊沿,再猛喝一聲,便如脫弦的箭衝了出去。然後那口子便又被冰塊封死了。他抱著楊雁過往下掉,借那雪壁緩掉下衝的墜力,還算穩妥地停在地麵。沒想到這底下竟是一處還算寬敞的洞穴,不黑,還能聽到“嘩嘩”的水聲,原來透光進來的那麵牆壁,竟是一簾水瀑布,那水不知從哪往下傾瀉而落,不過斷然非剛才的溶雪。李流風無暇打量周圍的環境,放下楊雁過,隻見她臉色如雪般蒼白,櫻唇發青,氣息微弱,早已昏迷不醒,叫了兩聲“楊雁過”,半點反應也沒有。想起她剛才為了護住自己遭雪娃咬了好幾口,必是中了雪娃十分嚴重的極寒之毒。要趕緊找到雪靈花才行,李流風緊張得手微微發抖,可這雪靈花到底在哪,這裏又是哪裏?他此時才抬頭打量周圍的環境,轉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麼花的蹤跡,又伸手往那水簾探去,冰冷刺骨的感覺馬上傳遍全身,那水簾大概有半尺厚,李流風想望望外麵是什麼地方也無計可施。急得他有些不知所措,即使以前在戰場上,也不曾試過像現在這般狼狽。“先幫他把毒吸出來!”看著楊雁過愈見蒼白的臉色,李流風突然福至心靈,一時半會還找不到雪靈花,再這麼拖下去,楊雁過非死了不可,要先給他吸出部分毒素才能保他性命。一想到這裏,李流風馬上扶楊雁過坐起,看著她幾乎結冰的衣服,心中浮起異樣的感覺,竟莫名地頓了一頓,才伸手去解她的衣服。解去她的外衣、她的汗衫、加護……————————————————————————————————————————————(上架,是一種鼓勵、一種情懷。。)姥姥那幾天三更還不睡,我其實是知道的,我還幫了她一把呢。雖然她那麼花癡,但我也能理解,畢竟姥爺長得也太好看、太超凡脫俗了,聲音還那麼好聽!雖然有時候他對姥姥凶巴巴的,但我感覺他其實是因為太愛姥姥了,而且他還一直以為姥姥是個男子,難免他自責、羞愧,以為自己愛上男子是個斷袖,所幸,所幸終於,姥姥的女兒身要大白天下了!哈哈,姥爺,吹一曲《君念》慶祝吧!——大家好,是噠,我是隻有左耳沒有右耳、快被主人楊雁過蠢哭的竹笛紫守,唉,不知她幾時能守得雲開見月明?也不知我幾時能解除身上封印,叱吒竹笛世界?總之,吼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