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站住不許動,不然我們就要動手了。”
手裏拿著一杆木槍,民兵隊長王大柱帶著十幾個村子裏的小夥子,對著眼前穿著一身奇怪衣服的一夥人喊道。
“糟了,難道匪徒已經發現了。”帶著疑惑,劉守備停下自己的腳步,滿臉對著笑容,對著王大柱笑道:“這位兄弟,不知道有何吩咐呀?”
“你們幾個穿著這樣,又是行走十分匆忙,不知道是要幹什麼去?”
“這哪裏有什麼事情勞煩您,我們就是想要出去見一下親戚,不知道這位兄弟現在我等這般有何不妥?”
雖然劉守備想要上前和王大柱顯示親密,但是鋒利的槍頭依舊指著他們,王大柱語氣不變,照樣對著他們責問道:
“你們難道不知道幾天前根據地中央發布的命令,沒有上麵的命令一個都不準走動,你們這樣恐怕不是什麼好人吧。”
王大柱瞪著眼睛看著他們,說完這句話就吆喝身邊的民兵上去將他們押下去,“走快跟著我們走,不要待在原地不動。”
劉守備和自己身邊幾個家丁相視一眼,將藏在腰間的武器拿到手裏,坐著準備戰鬥的姿勢。一個家丁手裏拿著一些銀兩,臉上帶著媚笑,靠近拿著木槍的一個民兵,拱手說道:“這位小兄弟,你看這樣可不可以通融一下?”
這個民兵手裏突然被塞下一塊碩大的官銀,看著這個家丁滿臉討好的笑容,這位民兵在他眼中帶著不可置信的神色,直接將這塊銀子往地上丟下,對著家丁破口大罵:
“你們這些混蛋肯定不是什麼好鳥,根據地誰都知道我們保險團是人民子弟兵,現在居然想要賄賂我們,一定是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勾當,同誌們快抓住他們。”
這個民兵拿著木槍快速朝著這個家丁逼近,眼看著這些匪徒居然沒法收買,劉守備和家丁倒是吃驚不少,但是現在也顧不得這麼多,他們不收賄賂,自己就逃不了。
”兄弟們,跟他們拚了。”
齊刷刷從衣服下將準備好的刀刃拔出,帶著刺眼的白光,劉守備和手下家丁朝著民兵砍去。
然而他們現在手裏拿著的是短刀,本來他們就是習慣在馬上用著長劍之類,現在突然用著不習慣的武器,沒有什麼精湛的技巧,反而顯得十分笨拙。
既然這些人已經露出自己本來的麵目,本著消滅所有頑抗勢力的原則,王大柱對著民兵喊道:“將這夥匪徒全部消滅。”
端著長槍,在劉守備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展開,按照平時的訓練,朝著人身體上頭部,心髒和喉嚨這些致命弱點,就是直接辭去。
“哇。”
伴隨著劉守備和家丁們的慘叫,根本沒有機會來到保險團民兵身邊揮動武器,尖銳的槍頭已經刺入他們身體內部。
民兵手上用力,將槍頭從他們身體內拔出,帶著噴湧的血液,這些不可一世的家丁帶著滿臉驚恐,直接倒在地上不斷抽搐。
就這麼一下,民兵十幾個人奮力刺殺,劉守備身邊七八個家丁就已經失去戰鬥力。
看著自己夥伴倒在地上不斷掙紮,這些剩下的家丁沒有被的同袍死亡給激勵,反而膽氣被一掃而光,四肢軟散拿不住手裏的武器,也支撐不住站立的身體,直接坐在地上不斷發抖。
“快起來你們這群懦夫,你們這群膿包,老子怎麼就···”無論劉守備如何呼喊,對著他們拳打腳踢,這些平時凶狠的家丁,全都沒有反應,如同被抽去脊梁。
“喂,你幹什麼,快點也和他們一樣放下武器,不然我們手裏的槍頭可不會放過你。”
十幾個民兵拿著木槍,指著還在踢打家丁的劉守備,要求他蹲在地上,將武器丟出去。
劉守備環顧四周,看著現在自己的處境,沒有幫手的他,不可能靠著自己殺出民兵的包圍,再說他可沒有什麼殺身成仁的想法。
“嗨。”長歎一聲,劉守備將手裏的武器丟到遠處,大聲對著民兵喊道:“這個對麵的首領,我是大明守備,我要求見你們的···”
“嘿你個臭反動派的俘虜還敢這樣對著我們說話?”
這些民兵早就在他丟棄武器的時候衝到麵前,正好他說著這些話,早就對這些大明官兵前來破話根據地不滿,再加上他們這麼一鬧,旌德縣很多工作都落下,這些村子裏的民兵小夥早就對大明官兵一肚子火氣。
現在出來個什麼似乎是大明官兵頭領的人物,被自己俘虜還這麼多要求,民兵直接無視他的言語,拿著麻繩將他牢牢捆住。
被這些民兵壓著捆綁的過程,劉守備不斷發出殺豬一樣的呼喊:“你們這群泥腿子不能這樣對我,我是大明四品武官,我要見你們的統領,他就是這樣對待官員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