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環顧了一下四周,表情有些驚懼:“我老公和兒子…沒事吧?”
我直言不諱的說:“進到畫裏去了。”
周夫人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怎麼會?”
我安撫道:“別著急,我們會把你兒子和丈夫帶回來的。”
周夫人雖然焦急,但也理智,沒有再說什麼。我給溫沁思打了個電話,也給尤泠打了個電話,讓他們過來看著,我和北陰才能進畫裏,要是畫被破壞了,說不準就誰都出不來了。
很快他們就都到了,準備好之後,我和北陰就開始準備進入畫中了。
我直接用符在畫上劈裂了空間,一個連接現實世界與畫中世界的空間。
畫麵一轉,我和北陰就到了另一個空間。好像是一個屋子,紗幔飄飛,有種飄飄若仙的感覺。有銀鈴般的笑聲由遠及近,而且似乎從很多人人的嘴裏發出來的。
眨眼之間,出現了無數穿著暴露的古裝美人,身段妖嬈,眉眼魅惑,直接往北陰身上撲。
我一劍掃過去,很多美女消散於無形,但很快又出現了很多,都不知道從哪裏出現的。
北陰按住了我的手,他說:“你聽。”
我有些氣氛,都這麼多女人往他身上撲了,他還要讓我聽什麼!
北陰似乎看出了我的不滿,輕笑:“小曦吃醋了?”
我又掃開一群女人,恨恨的說:“你可是我男人,怎麼能讓其他女人染指。”
北陰抬手,五指虛握,所有的女人都消失了,唯有眼前的紗幔還在飄飛,他問:“這下小曦可滿意了。”
我別開了頭,忽而發現那些笑聲似乎還在,而且夾雜了男人的聲音。我恍然大悟,原來北陰要讓我聽的是這個。
順著聲音的來源尋過去,有一間巨大的涼亭,周先生靠坐在涼亭內的軟塌上,表情陶醉。
他身邊圍繞一群一樣穿著暴露的古裝美女,其中一個看起來更加美豔。她回頭看了我們一眼,慢慢都是挑釁。
我剛準備上前,就被擋住了去路,那些被北陰弄消失的女人們,又回來了。
其中一個看著北陰掩唇輕笑:“這位郎君怎滴這般矜持,姐妹們可都很想伺候郎君呢。”
我忍不住罵到:“這是我男人,你們敢動一根手指頭試試?”
女人也不惱,更加嬌羞了:“你我姐妹共侍一夫,豈不更好。”
我揮了一劍:“想得美!”
那些女人不再隻是往北陰身邊靠了,而是開始還手。大片大片的白綾向我襲來,稍不注意就被束住了腳。
青色的火焰掠過,白綾被燒了個幹淨,那些女人隨即開始…脫衣服。簡直不能忍,這算什麼?
我一把捂住北陰的眼睛:“不許看不許看。”
北陰依言閉上眼睛,而那些女人,已經拖的一絲不掛,全是白花花的肉體,微風吹過,還帶起一陣令人作嘔的甜膩膩的香味。
女人們不斷上前:“小郎君,來嘛,姐妹們會伺候好您的。”
我掏出玄雷符,一次性扔了幾張出去,憑空劈下的閃電把那群女人劈了個正著,曼妙的身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有些腐爛的身體,空氣中的香味也變成了腐臭味。
而亭子裏的那個周先生,卻像沒有注意到這邊一樣,好不享受,一臉的陶醉。
周先生是在這裏了,也不知道那個少年又在哪裏。
解決了這群女人,在周先生身邊的那個女人緩緩起身,給了周先生一個吻,隻見周先生的麵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蒼白了下去,明顯被吸了陽氣。
女人款款走來,腳踝上的鈴鐺有韻律的想著,讓我有些恍惚的感覺,但很快清醒過來,嘲諷道:“阿貓阿狗帶鈴鐺,還是不錯的。”
女人的麵色微微陰沉,出口的話語卻是魅惑萬千,甚至帶著勾人的感覺,放佛一個不小心,就被勾去了魂一般,“姑娘這是作甚,闖入我的地方,打傷了我的人,是要賠償的。”
我皮笑肉不笑的回到:“你想要我怎麼陪?”
女人矜持的一笑,瞥了北陰一眼:“不如就將那位小相公陪給我如何?”
我冷笑:“就怕你無福消受!”
女人笑吟吟的看著我:“姑娘這是嫉妒吧,沒關係的,奴家一向很多人嫉妒,不礙事的。”
我哈哈哈大笑:“嫉妒你?嫉妒什麼,嫉妒你隻能住在這畫中,嫉妒你指不定原型多可怖?”
女人收了笑,表情可怖的扭曲了眉眼:“我翹花要的男人,可沒有得不到的。”
我撇了撇嘴:“翹花?還不如叫翠花呢,人家起碼比你樸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