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一口氣,說“總之呢,饕餮應該是不太可能,所以,那些人的屍骨應該是在的,至於在哪裏,就隻能找了。”
溫沁思有些不解“我們為什麼要找那些人的屍骨啊?”
我差點被氣死“現在我們根本毫無頭緒,隻能從死者的屍骨入手啊。”
溫沁思自知問錯了問題,連忙轉移話題“誒,我搜到一個有用的東西。”
我咬著筷子,挑眉“說啊。”
溫沁思劃著手機念到“人死了不能言語,有兩種情況,一種是他本身死前就沒有辦法言語,另一種是他死的時候,被人割去了舌頭。”
我恍然大悟“所以說,老宅裏的鬼,不能說話,是因為死的時候被人割了舌頭。”
“為什麼不是生前就是啞巴?”好奇寶寶溫沁思又發問了。
我也是有些無奈“一個可以說是啞巴,幾個呢,那就不正常了啊。”
北陰突然開口“老板,你們這裏有沒有什麼傳說之類的?”
那老板認真的思索了一下“傳說啊,好像沒有。”
“誰說沒有,要聽傳說,問我就是了嘛。”老板娘從後廚出來,說道。
我想,北陰這麼問一定是有原因的,於是就聽那老板娘講了當地的一個傳說。
傳說很久很久以前,這個地方啊,出現了一個女子,容貌美豔,勾的很多男人失了魂,而女人啊,則是嫉妒。
數十年後大家發現,這女的還容顏不老,於是就認為是妖怪還是什麼的。
有的膽子大的男人甚至於偷偷去強迫那女的做苟且之事,證明那女人除了容顏不老,柔弱的很。
越來越多的男人迷上了那個女人的肉體,夜夜不歸家。女人們自然不幹了,認為那女的一定是狐狸精轉世無疑。
甚至請了道士,道士也說,那女人是妖孽,男人們瞬間迷途知返。為了不讓這個狐狸精繼續勾引男人,這個地方的人們把那女的給燒死了。
末了,老板娘惡狠狠的瞪了老板一眼“所以說啊,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吃人的妖怪!”
我不禁失笑,這老板娘,怕是為了不讓老板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就編了這麼一個故事。
吃完飯,回了老宅,準備動手找那些死者的屍骨。
我說“既然警察找不到,那說明屍骨所在的地方有可能是有陣法什麼的,你們注意一點靈力波動吧。”
踩著年代久遠的木質樓梯上樓,發出一種沉悶的聲響,在夜晚顯得有些壓抑的感覺。
推開一間房,也是客房之類的,許久沒有人住了,抬手抹過桌麵,卻沒有一絲灰塵,據說維護這座老宅的工作人員,都撤走了,因為害怕。
剛來的時候,我就有些好奇了,人都沒了,為什麼這些房間還是一塵不染,後來覺得,反正都是鬧鬼的房子,也就沒什麼可在意的了。
現在想想,不對啊,b市的風,一般都挺大的,一天下來,桌上就會積起不少灰塵。算上昨天,已經兩天時間,還是那麼幹淨,就很不對勁了。
應該是有東西,出來打掃過了。昨晚,我們除了歌聲,還有那幾隻不說話的鬼,也沒有發現其他的東西,會不會就是那些鬼打掃的?
準備離開的時候,發現角落裏放著一個裝飾品,一隻很短的笛子,有手掌那麼大吧,呈深棕色。
我有些好奇,這是原來就在宅子裏隨宅子留到現在還是為了吸引遊客買來做擺設的?
說實話,我還是有些喜歡古樂器的,什麼古箏啊,琴啊,之類的。因為我覺得這些樂器的音樂更優美一些。
出於好奇,我回轉腳步走到那笛子前,近了才發現,這顏色似乎有些剝落了,裏麵透出淺白色。
心裏升騰起一絲疑惑,有什麼木材是白色的嗎?好像,沒有。
伸手拿起笛子,質感也不對,我猶豫了一下,動手把漆又漏掉了一些,至於賠償,有三方,不著急。
剝開之後才發現,這不是木質的,是骨製的。
說起來,古笛也沒什麼,但重點在於,為什麼還要上一層漆呢?
我握著笛子,叫來了溫沁思,讓他迅速把這笛子送到當地警察局檢驗,看看是什麼動物的。
溫沁思因為害怕,帶著刑天去的。
溫沁思走後,北陰也拿著一串手鏈從一個房間出來“我找到一個東西。”
我反射性的問“不會也是什麼骨製的東西吧?”
北陰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是的。”
我接過一看,表麵上看起來是一串深棕色的珠子,有些像那種菩提子之類的,但其中一顆也是被北陰剝落了漆,露出白色的內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