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好了好了,就是用了一點點小手段迷惑人而已。”
我挑揀著衣服“出息,還要初用美人計。”
衣服是搞定了,這頭發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了,賊長。以前我的頭發就是及腰,現在,都快到腳後跟了。想去剪個頭發,卻被霖和初給阻止了,說是這身體,連頭發都是無價之寶。
不給去理發店,我就隻能自己找把剪刀自己動手了,結果霖還是看著那束被剪下來的頭發和死了爹媽一樣,傷心著呢,硬是給好好用紅線綁起來,讓我好好放起來。
好在現在不僅身體換了一個,修為更是突飛猛進,都有隨身空間了,不就放頭發嗎,還有什麼不能放。
剩下的就是身份證問題了,更要命的是,不僅身份證,連戶口本一並沒了,簡直神煩。
猶豫了一下,沒辦法,隻能求助於也算是警察的尤泠了。
給他打了個電話,說明了情況,他很快就給我弄好,但是讓我快點回l市,那邊出事了,他也沒給我細說,就說出事了。
我仰躺在床上,有些糾結,到底要不要回去。
夜叉站在窗戶邊,看著夜色,說“百鬼夜行要開始了。”
我猛然起身“什麼時候?”
他說“明天我晚上。”
我眯著眼睛,會不會尤泠說的就是百鬼夜行的事?也不對啊,百鬼夜行雖然聽著挺恐怖,但也不會有什麼大事啊。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房門被敲想了,說是有人往他們這個旅館寄了快遞,給我的。
我一臉懵逼的拿著快遞問夜叉“你網購了?”
夜叉黑了臉“你見我什麼時候網購過?”
我點點頭,確實沒有“那就是霖了。”
霖突然出現“我也沒有,可別瞎誣陷我。”
我也沒有啊,那還能是誰,這小旅館我們也是第一次來,誰這麼先知,還能給我們寄東西。等等……尤裏!
迅速拆開快遞外殼,是一封信,尤裏寫的,我看完,倒吸了一口冷氣,真的百鬼夜行要出事啊。
她說,地府的鬼會在百鬼夜行那天會大暴動,如果我不回去阻止,人間將化為煉獄。
這麼嚴重啊,誒不對,不是說我不用做太多了嗎,怎麼這時候要我去阻止。地府的鬼大暴動,不是應該陰間的人去管嗎,比如小白,小黑,或者……杜北陰!
再說了,我在這也可以管呐,幹嘛非要回去。
對於我喋喋不休的吐槽,被夜叉一句話給全部堵了回去“你就是不想見杜北陰吧,找什麼理由呢?”
我頓時萎了,對啊,我不想見北陰,因為我不知道該怎麼去麵對他,一想到他曾經對我父母的死冷眼旁觀,我就有些心裏不舒服。
夜叉嗤笑“我就一直很不懂你們人,有什麼好糾結的,有什麼事情不能解決,打一架就好了,一架不能,那就兩架。”
我眼睛一亮,是哦,我現在也是能夠碾壓杜北陰人了誒,敢不給解釋,揍到他願意給解釋。
想通之後,就回家,直到飛機落地,我就有些慫了,在考慮要不要坐回去。
然而,已經來不及了,看著來接機的尤裏,我也是有些慫巴巴的。
尤裏的麵色有些凝重,我試探著問“怎麼了嗎?”
尤裏神色複雜的說“杜北陰被北紓和連殊聯手關進孽鏡台了。”
WTF?我有些不可置信,連殊居然和北紓勾搭上了,這是怎麼回事?
尤裏說她也不是很清楚,大約就是我身陷十絕陣的時候,北陰就察覺到了異常,但連殊和北紓也同時向他下手,所以他根本沒有辦法趕去救我。
我沉默了一下,問“這麼說,十絕陣和連殊,北紓,都有關係?”
尤裏點頭“大概是這樣的,他們一開始就是要拖住杜北陰,讓他沒辦法去救你,但後來你受重傷,杜北陰承受了一部分,沒有辦法與連殊北紓抗衡,就被那倆人給關進了孽鏡台。”
我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議“北陰他……”幫我承受了一部分傷……
有點歎息“你又用了神鬼七殺令吧,那氣息,已經波及了很多地方,那東西所帶來的反噬,不是你能夠承受的。”
我張了張嘴,原來,神鬼七殺令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可怕啊,隻是“我明明已經把永生契的聯係給阻隔了啊。”能讓北陰承受我的傷,除了永生契的作用,不做他想。
尤裏說“永生契的這個作用,是絕對的。”
也就是說,那是根本無法阻隔的,可是,我已經痊愈了,是不是……
尤裏大概從我的表情裏看出了我的想法,遂回答我“那隻能夠分享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