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和子揚相遇後,一種無形的推動力促使我有一個想法,就是將我們的經曆寫成一本書,隻是源於母親還沒告訴自己的身世,所以遲遲還沒下筆,子揚的出現卻讓我下了決心。於是就說:“恩師,我打算寫部書,寫下我的愛情童話故事,你說好嗎?”“你有這個想法當然好了,我說過,你會改變的,如何改變就看你的造化了。”“那是因為恩師的教導,積累了禪的學習,所以才有今天,你是我啟蒙恩師,我要多謝你才真。”“我們真的還要說多謝嗎?是不是見外了?”“沒有你,我怎能有今天清醒的頭腦,你是我永遠崇拜的恩師。”哈……這頓飯吃得很開心,到晚上十一點,最後道別恩師,我叫來車子回家了。連日來,子揚開始妒忌我參與同學們的聚會,和對異性同學接觸,他的態度表現得十分不高興,每一次顯得小氣,起初我覺得很好笑,兩人加起來都一百歲了,在我麵前很可愛的孩子氣,同時慢慢覺得他的感情又是那樣脆弱。他不滿我和同學們的接近,時間長了,覺得這樣對我不信任,感到悶悶不樂,開始不開心,失去了自由感,總不能與外界隔絕吧?一次,我摟著子揚說:“我現在打算寫一本書,目前沒有其它人知道,隻有阿哲知道,阿哲知道是因為我向他要了一本書,作參考素材。”“是嗎?你覺得好就是了,我支持。”他的語氣很平淡,不反對也沒有熱烈的支持鼓勵。有一天,班裏有一同學回來了,約好去酒店聚聚,因為阿哲在這裏,我知道子揚不喜歡,所以我打電話給他:“子揚:懇求讓我去這次吧,我做事有分寸的,以後盡量少去就是了,請你諒解,我心裏裝的是你,有你足夠,就讓我去吧,你相信我就是了,而且這一屆的男同學,我沒有和他們有什麼超越的關係,與同學們之間溝通都是很正常的友情,隻是和同學們聚在一起,就好像是回到學童時代,感覺時光倒流,你應當說讚成才是,你這樣的態度我是不開心的。”子揚的聲音很小很溫柔:“好,我相信你。”再沒有說什麼,不讚成也不反對。我心裏多了一層陰影,子揚:這人怎麼那麼小心眼的,大家都是同學,為什麼看得那麼緊呢,相反,我真有點不習慣,並覺得厭倦。這天,子揚來了,我輕輕地伏在他的懷裏並說:“子揚:我們要互相信任對方,我是不會做些有損我們的事,正因為愛你的緣由,所以彼此之間更多的了解,以後便是和諧,才是我所需要的,我需要你的精神在身邊,讓我感受你在我心裏的活力,過去的已成為曆史,你才是我今生的主題,希望你明白。”對子揚來說,愛是他最自私的極端的表現,時間讓我非常清楚明白,我在他內心深處的認可,至於幾十年才重逢的同學又怎好去推辭,我心中感歎希望子揚能理解,但子揚似乎發覺我身邊有男同學喜歡我,特別是阿哲,他最介意,到了不想我和異性同學來往的地步。我苦悶了,對子揚從來沒想過要分心,隻是子揚一種心理表現。一天,我發信息祝福子揚:“工作順利,想你!”我也收到他的回複:“我也想你,有你真好!我明天過來,到了給你電話。”我心裏微微激動,這幾個月來,我和子揚培養了良好的感情基礎,付出了總算有回報。這夜的寧靜,淹沒在這情意綿綿的魅力裏,還是那條山村綠道,我們嘻哈說說笑笑,像通了電流引起了彼此一樣的表情,神色和微笑,我臉紅了,他笑了…那纏綿不變的柔情,我們的內心深處仍然活著,流露出來,這種柔情,在濕潤的眼光裏感到夾雜著愛的成份。他總是用眼睛說話,演繹出話語,充滿愛意,體貼,深切地傳情達意。我默默沉浸於超越一切的幸福感,彼此懇切又明白自己為對方所熱愛,我將愛慕融入心裏,單純的話語,如此甜甜的愛河過度的嗬護進而充滿童心,時光像回到校園的初戀,它悄然暗示著,即將奏響的主題樂章,它依然是一種象征,一種承諾,子揚,很多話,一直都不敢當麵對你說,就寫在這裏。子揚,每當我充滿愛意想象你的時候,總認為你是我唯一奇特的人,如果說,你真是個奇人,那麼欣賞你的我,必定也是奇特的,其間的愛情也是獨一無二的,它的奇特使得其愛迥然於其它的愛情。小時候我的童話世界,中學時的朦朧初戀,夢中一圈繃帶遮蓋著眼睛的丘比特,我靜靜地看著寫給子揚“初戀”的詩,配上小提琴獨奏的音樂“神秘園之歌”文字和音樂配合得非常貼心。小提琴的獨奏更接近人聲,音樂語言表達著心中的情感聽出初戀的心情,子揚,你是來自我生活的音樂,這音樂凝聚了藝術家們的心血和閃光的靈感,我隨著音樂去文思、去幻想、去崇拜自己的創造物。幻想有什麼不好,它可以使人振奮,給你力量和希望,再說有些幻想會真的能成為事實,這不,我和子揚不是相遇了嗎?他睡夢正甜,我的動作又極其小心,居然沒驚醒他,他仍然保持著這樣的一份童心,實現情感上的成熟。這天的早晨起來有點涼意,我陪著母親在街上,意外地碰見了闊別多年不見的兒時好鄰友樂仔,樂仔在不遠處認出了我,向著我微笑走近:“阿丹,看見你真是太好了,這麼多年不見,你還是老樣子,依然氣質高雅,一點兒也沒有變。”樂仔說話很會哄人開心的,我微笑看著走過去:“樂仔:你就是永遠改不了讚美人的嗜好,再不好的心情見到你都會笑顏滿臉。”樂仔的風趣、熱情,永遠如一。我們站著閑聊了一會客氣話,由於母親在身邊不方便,為了想從樂仔那兒得到相關的資料,於是我們交換了電話號碼,並說有空聯係,道別樂仔後,我就陪母親回家了。母親最近行動已不方便,一日三餐都要侍候,而且最近胃口小了,和以前相比完全不一樣,我煮著稀飯給母親吃,遞上一杯熱水給母親:“媽媽,你最近沒胃口吃飯,不如我陪你看醫生吧。”母親從來不去醫院的,隻見她說:“我沒有病,去醫院幹什麼?我才不去呢。”“那怎麼行呢,我不能眼白白看到你這樣子呀,我心何安樂。”我深知母親的個性脾氣,她說不去就不會去的,也拿她沒法。連續一個星期都是這樣,母親不到醫院我請來了醫生上門就診,開了幾服中草藥服了,效果還是不見好,我心有點不安擔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