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安媛恢複的很好。在嫂子和哥哥的悉心照料下,安媛很快就能下床走路了。
安媛趁著哥哥外出,嫂子回家做飯,她偷偷溜進了封祁住的VIP病房。看著全身上下纏著繃帶的封祁,心裏頓時感覺好疼,好難受。
就像自己經曆的車禍一般,被鋼鐵擠斷骨頭,玻璃劃過皮膚,紮進肉裏。被硬物撞頭,瞬間眩暈,意識模糊。心中或許會充滿害怕和恐懼,緊張的等待死亡的審判。
安媛心裏想,那種感覺真的很痛苦吧。
那天,安媛在電影院看見封祁打來電話就感到奇怪,為什麼一向遇事沉住冷靜的封祁會超速行駛,難道僅僅因為自己沒有接他的電話讓他擔心了嗎?安媛有種預感認定此事定有蹊蹺。
前幾天,警察帶來了封祁的手機,上麵有一段錄音解釋了案情的真相。就是封祁和安雲峰的對話,安雲峰怎麼也沒想到,封祁故意留了一手。
他將自己和安雲峰的通話內容通過手機的錄音功能記錄下來,這個做法,已經將安雲峰半個身子,拖進無期徒刑的監獄裏。
根據時間來看這段錄音距車禍發生事件不到十分鍾。而且根據心理學家的分析,也很契合
安媛做在封祁身邊,眼淚不自覺的劃了下來。她咬緊了牙關狠狠的對昏迷中的封祁說,也對自己說:“是誰害你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我一定要把他揪出來,讓他得到應有的懲罰。不!要讓他一無所有。孩子他爸,我們都不是一個人在奮鬥,我們是帶著希望在奮鬥,你一定要醒過來,看看我們的孩子,看著他長大才行……”
“媛媛,就知道你在裏麵,外麵有個人說有很重要的事找你,他說是普音寺的住持大師叫他來找你的。”陽啟嚴不愧是安媛的哥哥,看到安媛不在病床上,想都沒想就找到這裏來了。
“好的,哥,我馬上過去。”安媛剛開始聽到哥哥的聲音,被嚇了一跳。畢竟自己是偷偷溜過來的,要是被哥哥知道,可能會生氣。但她聽見哥哥並未生氣,則是默許自己來看封祁了。
於是她抹了抹臉頰上的淚痕,起身離開了封祁,輕輕的關好了門。
普音寺的和尚帶來一紙信件,和一份股份轉讓書交給安媛。“你們住持還好吧?”
“住持他老人家已經去世了,他圓寂前千叮嚀萬囑咐要我在恰當的時機把這個叫到你手上。”
“怎麼會,我還沒赴約呢,他怎麼就……”安媛覺得人事真的是很無常,又時命運讓人遇見,有時又讓人分離,一切都好似在冥冥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安媛接過股份轉讓書,雖不懂為什麼媽媽要留給她,跟不明白為什麼現在才給。
不過他已經想好如何整治安雲峰了,說好的一無所有就是“淨身出戶”,這樣還不夠,他還要受到法律的製裁。
安媛告別小和尚後,連忙去了封祁的病房,迫不及待的告訴他這個天大的好消息。
“老公,我想好怎麼給你報仇了。你就等著看好戲吧。為了你,為了我們的孩子,我這個當媽的也得努力一把,我讓安雲峰想奪走你的公司。”
安媛的哥哥陽啟嚴聽說妹妹要和安雲峰搶公司,不對,是搶回本該屬於媽媽的東西。安雲峰既然背叛了媽媽,自然是要付出代價。
安氏集團的董事長換屆,本就是安媛的祖父定的規矩。雖然這麼多年一直實在走過場,但今天安媛一行人既然來了,就是要來維護公司的公平正義,來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的時候。
“你們還看我一年一度的任職大典來的嗎?”安遠峰不懷好意的說。
安媛笑了笑說到:“以前是,現在是來看你笑話的。”
“奧,你們不會已經知道了我要收購封氏集團事情了吧。”
秘書宣布:“由股東大會投票覺定,安媛當選新一輪總載。”
安雲峰氣的直哆嗦,差一沒站穩,歪倒在一邊。
“怎麼可能,股東大會怎麼可能讓你這個從來沒有管理過公司的人來當新一任的總裁,不可能,不可能,你是怎麼做到的?”安雲峰生氣急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天,會被安媛這個小丫頭騎在頭上。
“我告訴你,安雲峰,好戲還在後麵呢。別以為你做的那點破事做的滴水不漏。”安媛低頭看著倒在地上的安雲峰,惡狠狠的說。
安媛心想,如果不是他,封祁現在就不會躺在床上還沒有醒過來,自己也不會失去一個孩子,天底下怎麼會有這惡毒的人,這種人就應該下十八層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