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宅的人在這歡聲笑語中結束了這頓晚餐,此時他們心裏也沒有那麼壓抑,最起碼安媛現在表麵上恢複正常了,他們幾人也放心了。
第二天一大早,陽啟嚴因為怕林唯妙累著,所以每天都是起得最早的那個,成功的做起來一位暖男的角色。
他剛起來一會兒,便聽見廚房乒乒乓乓的聲音,他還以為遭賊了呢,趕緊過去看,看見安媛一臉懵逼的在那邊看著那煤氣灶,然後盤子中放著一個黑乎乎,好像是雞蛋的東西。
他就穿了個睡衣睡褲,連牙都沒刷,臉也沒洗,就直接下來了。
而安媛自從失憶之後,睡的覺太多了,所以她這幾天晚上都經常失眠,今天她突發奇想,想給大家做一頓早餐,但沒想到這煤氣灶這玩意兒不會用。
楊啟言看見安媛這幅模樣,不免的笑了出聲,然後笑了一會兒,憋著笑,對安媛說道:“怎麼失憶之後連煤氣灶都不會用了,還給自己畫了這麼大一個煙熏妝,要不是我認出這身衣服是你的,我還以為家裏遭賊了呢。”
說完又繼續哈哈大笑,安媛有些生氣了,急忙說道:“你出去,有你這麼沒良心的哥哥嗎,居然不來安慰我,做菜做的怎麼樣了,居然還笑我化煙熏妝,虧我那麼些年來天天照顧你。”
安媛說完,還裝出一臉可憐的樣子。
陽啟嚴看了他這副模樣,不免得笑得捂著肚子,此時安媛的模樣就可以用這樣一句話來形容,一個畫著煙熏妝的大熊貓還撅著嘴,別提多好玩了。
楊啟言就這樣在安媛瞪著的目光中,足足笑了將近兩三分鍾,終於停了下來,喘著氣說道:“不行了不行了,妹子,你怎麼那麼好玩,這一大早的我還沒吃東西呢,你要是給我笑出個好歹來,你嫂子可怎麼辦。”
安媛氣得想直接用腳把他踹出去,但還是忍住了。
過了一會兒,陽啟嚴終於沒有笑的那麼嚴重了,但還是有些憋不住的說道:“你趕緊去洗手間把你這化煙熏妝的臉,趕緊洗一下,等會兒你嫂子出來嚇這她和小寶寶可不行。”
安媛一臉埋怨的說:“有那麼恐怖嗎?我去看看。”
邊說邊往洗手間,鏡子那邊走去,等她看到鏡子裏的自己,不禁“啊”的一聲大叫,然後陽啟嚴又踩著他的拖鞋“啪啪啪”的從廚房跑到了衛生間,他邊跑邊說道:“怎麼了?”
等他到衛生間的時候,不禁又開始笑。
安媛說道:“瓦特,這鏡子裏的確定是自己嗎?我也沒往臉上抹灰啊,哪來的熊貓圈啊,哥,你趕緊出去還看還笑。”
等安媛說著把陽啟嚴推出洗手間之後,陽啟嚴又在那邊扶著牆笑,然後林唯妙和陽景山兩人先後起床,看到這樣一副景象。
一邊是陽啟嚴,毫無形象的站在那裏,扶著牆哈哈大笑,而另一邊聽著洗手間裏罵罵咧咧的安媛的聲音,他們有些不理解,就先後下樓問著那個笑的扶著牆的陽啟嚴。
陽啟嚴一看自己媳婦和爸爸下來了,便立刻止住了笑聲,說出了整個事情的緣由。
林唯妙父子兩人聽過之後,便也覺得有些好笑,但他們沒有像陽啟嚴那樣笑得那麼誇張,而安媛在洗手間又是用肥皂又是用洗臉液什麼的,洗了15分鍾左右才把臉上的那些黑乎乎的東西洗掉,等她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眼睛的一圈都已經被她給擦紅了。
但陽啟嚴看見她這副模樣,又想繼續笑了,林唯妙看他這笑功又要發作一記眼神飛過去,陽啟嚴才止住了要笑的聲音憋紅了臉。安媛一臉不高興的樣子,說道:“不就有個黑眼圈嗎?你至於笑的那麼誇張嗎,你肯定是假哥哥。”
說完看向林唯妙問道:“嫂子,你有沒有什麼粉底液啊?遮瑕粉什麼的,借給我用用,這白裏透紅的眼圈實在不是很好看。”
說完還不好意思的朝林唯妙笑了笑,林唯妙有些好笑的說:“有的有的,你等一下,我去找啊,因為懷孕了之後,我便很少化妝了。 ”說著便起身準備去找化妝品。
陽啟嚴哪舍得自媳婦歡這麼折騰,見林唯妙起身,他也趕緊起身扶著她上房間裏找化妝品去,而安媛看著這寵妻如命的哥哥,不禁有些風中淩亂。
而陽景山看見安媛這幅模樣,不禁有些好笑,但還是無奈的說了一句:“快去房間裏把你這上麵都是水的衣服換了,這樣穿著著涼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