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生哭著抬起手,我看到她手上竟然紮進了玻璃碎片,我這才注意到她衣服邊上有血,我緊張地抱起她就準備走,可是她麵前卻站著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兩人都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
特別是那個女人,她尖著嗓子指著餘生不滿地說道:“不準走,這個臭丫頭撞到了我,灑了我一身的果汁,你看怎麼辦吧,我這身衣服可貴了!”
“你沒看到我孩子手都紮到玻璃片了嗎?”這個女人這個時候居然跟我扯她衣服有多貴,怎麼還想我給她賠嗎,我賠她媽啊!
我看著餘生痛哭的樣子,心就跟刀絞一樣,餘生一般摔跤也不會這樣大哭的,如果不是玻璃碎片紮到了手真的很痛,她不會哭成這樣,我急著抱著她去醫院,這個女人居然攔在這想要我賠她衣服,我能不爆粗口嗎?
“她手紮了碎片又不是我弄得,要不是她走路不長眼睛,撞到了我,自己把杯子摔碎了紮到手,能這樣嗎?反正我不管,你不賠我錢,別想走!”
居然碰到了這樣的無賴,看著我好欺負嗎?要不是我急著帶餘生走,我真的是什麼都不會管,跳起來就給她一巴掌,然後撕爛她那身破衣服。
劉青不愧是我閨蜜,我想什麼她都能知道,知道我有多想給這個女人一巴掌,所以替我打了。
啪的一聲,多麼清脆,多麼痛快。
那個女人叫的花容失色,大概也是沒反應過來居然有人敢打她吧,她立馬撒嬌似地搖了搖旁邊的男人,“老公你看啊,這個臭女人居然敢打我,你得給我出氣啊!”
“乖寶貝兒,等著啊,老公給你出氣。”那個嘚瑟的男人站了出來,正要指著劉青罵,沈瑜和薛斌一同站了出去。
哼,當我們邊上沒男人,就好欺負嗎?
跟沈瑜和薛斌一比,那個男人的氣場簡直弱爆了。
但是,他大概是覺得自個兒有錢,所以氣場雖然敗了,但是底氣還在,他晃了晃他那粗金鏈子,指著沈瑜和薛斌罵道:“媽的,你們倆混蛋是哪根蔥,居然敢當老子的路,老子特麼拿錢砸死你們!知道老子是誰嗎,老子家裏可是大名鼎鼎的鍾氏企業,鍾發聽過吧,那是我爸!”
沈瑜哼笑了一聲,“拿錢砸死誰呢?你給我說清楚點,我沒聽清楚。”
男人聽到沈瑜這麼說,立馬手指頭就指向了他,“老子說的就是你,我隨身的現金就能砸死你,信不信?”
說著男人就打開手拿包,裏麵倒是真裝了不少現金。他隨手一抽,拿出一紮錢,在沈瑜麵前晃了晃,“看到沒有,老子隨手一拿就是一萬,這裏還有這麼多,你說老子能砸死你不?”
沈瑜不以為然地笑了,我也想笑,要不是因為餘生還哭著,我真特麼會站到那個男人麵前哈哈大笑,居然敢跟沈瑜比有沒有錢,他大概是眼瞎了,腦子也沒帶出門。
沈瑜笑完之後,掏出了錢包,那男人看到沈瑜那個小皮夾,就笑了,“就這個破錢包,還敢拿出來丟人。”
沈瑜不為所動,而是徑直打開錢包拿出一張卡片往那個男人臉上一甩,那個男人大概是沒受過這種待遇,氣得跳腳,“媽的,居然敢跟老子這樣,你活得不耐煩了。”
沈瑜冷下臉,不再笑了,“撿起來看看,到底是誰活得不耐煩了!”
男人倒是自大的很,他才不會彎腰撿東西,於是吩咐身邊的那個女人去撿,“去,寶貝兒,把地上那個卡片給我撿起來,我倒是要是看看什麼鬼東西,能讓他囂張成這樣。”
女人倒也乖乖聽話,蹲下去就把卡片撿了起來,撿起來的時候,她自個兒先看了一眼,看完之後,整個人都愣住了。
男人轉頭看著她,“你幹嘛呢,見鬼了你啊!”
說著他就扯過那女人手裏的卡片一看,當時整個人就不好了,他剛才囂張的氣焰瞬間被澆滅,顫顫巍巍地念出了卡片上的字:“沈氏集團董事長——沈瑜。”
他大概是真的沒想到站在他麵前的會是沈氏集團董事長沈瑜,在他看來,沈瑜這種身份的人怎麼會在這裏吃飯,要吃也是去那種星級酒店去吃飯啊。
“你,你敢冒充沈董,你才是不想活了。”然而,那個男人雖然有些發抖,但是他還是不敢相信,沈瑜會在這種地方。
沈瑜白了他一眼,然後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電話通了之後,他就說道:“鍾氏企業,撤資。”
短短幾個字,就讓那個男人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