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到薛斌有些不對勁,“薛斌,你清醒點!”
“晚晚,我愛你,真的好愛你,是我的錯,是我太懦弱,讓他們一個個都欺負你,是我沒有好好保護你,晚晚,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薛斌越說越激動,他將我箍的更緊了。
我推了推,沒有推開,“薛斌,你仔細看看我,我是喬宛宛,不是林晚晚,你看清楚啊!”
薛斌醉眼朦朧,感覺上已經不清醒了,我真的很怕他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雖然是喝多了,但也不能讓他得寸進尺啊。
我沒辦法,隻好抬起腳用力地踩了一下他的腳麵,他吃痛,這才鬆開了我。
而我也趁著這個時候,逃離了他的懷抱,現在他神誌不清,我也不可能有那個力氣將他推出我的房間。
所以,隻好是我先離開了。
我是真沒想到,來這裏的第一個晚上,本來是犒勞一下自己,睡個好酒店,結果這下好了,還是沒睡成。
早知道這樣,就去睡普通賓館了。
我急急忙忙出來,什麼都沒帶,所以隻好去了酒店大廳招待客人的沙發上將就了一晚上。
媽的,冷死人了。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薛斌叫醒的,已經醒酒的他一臉歉意地看著我,說道:“宛宛,對不起,昨晚我……我是不是對你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
我睜著惺忪的睡眼看著他,然後搖了搖頭,“也沒,就是你有點喝多了,不講理,硬是把我當成了林晚晚,我沒轍,隻好逃了。”
“對不起……”薛斌又道了一聲歉。
我聳聳肩,然後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沒事了,你清醒了就好,我要回去再補一覺了。”
說完,我衝著他笑了笑就往回走。
“那我去給你買點早點來,你別就睡哈。”薛斌似乎是為了彌補昨晚的過錯,很是殷勤。
我也沒拒絕,剛好我肚子也餓了,嗯,確切點說是又餓又困,昨晚在這裏因為冷,沒怎麼睡好。
回到了房間,我往床上一倒,還是床睡得舒服啊!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吧,薛斌來敲門了,我懶懶地爬起來,然後去開門。
門外,薛斌提著早點站在那,“我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所以把附近我能找到的早點一樣都打包了一份過來給你。”
“謝謝,進來一起吃吧,我先去刷牙洗臉。”
“嗯。”薛斌把早點放到桌子上擺放好。
等我刷完牙洗完臉出來,他還坐在那等著,“你幹嘛不先吃啊?”
“等你一起嘛。”
“呃,幹嘛要等我一起啊,你不餓嗎,餓了就先吃啊,這又沒什麼關係。”
我走過去,看著那滿滿一桌的早點,“感覺這會不會太多了,就我們倆肯定吃不完。”
“慢慢吃,吃多少算多少嘛。”薛斌將一碗麵推到我麵前,“這麵估計挺好吃的,我看他店裏全是人,生意很好。”
“那我嚐嚐。”我轉身去把電視給打開了,準備邊看電視邊吃早點。
我拆了雙筷子,嚐了一口那麵,是還不錯。
電視裏放的是早間娛樂,隻是我沒想到的是,居然是有關沈瑜的新聞。
新聞報道,說沈氏繼承人沈瑜先生,將在不久與同樣是商業大亨的顧氏聯姻,迎娶顧氏獨女顧麗麗。
當時還在我嘴裏咀嚼的,我覺得味道還不錯的麵,頓時索然無味,如同嚼蠟。
倒是薛斌,他楞了一下,然後看著我,“沈瑜……不是你老公嗎?”
這下換成我愣住了,有種謊言被揭穿的窘迫感。
我可是騙薛斌說我也是來這裏出差的,就是為了不想告訴薛斌我和沈瑜已經離婚的事實。
然而,該見光的事情,任你怎麼瞞也沒用。
就算我什麼都不說,誰也不知道我和沈瑜的事,但是,沈瑜那邊不可能沒有動靜,就算他離不離婚別人不知道,但是他大婚,肯定會是眾所周知的。
“我……我和他已經離婚了。”現在我相瞞也不可能了,隻能是承認了。
薛斌眼睛一亮,當即就抓住了我的手,“宛宛,既然你已經和沈瑜離婚了,那可以跟我在一起嗎?我保證,我一定會一輩子對你好的,一定!”
我把手從他的手裏抽了出來,“薛斌,我們倆沒可能,你根本不愛我,你愛的是林晚晚,隻不過是把我當成了她的替身,所以才喜歡我,這份愛,其實不是對我的,而是你對林晚晚的愛,你愛她,也覺得歉疚她,所以想在我身上間接彌補。”
自從昨晚,薛斌神誌不清地時候把我緊緊摟住,說的那些話,我就很清楚,薛斌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