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過程中,沈瑜時不時往我的碗裏夾菜,他很細心,夾的菜都是我不討厭吃的。
安靜吃完這頓飯,我自覺收拾桌子,沈瑜沒有拒絕,還替我將剩下的肉菜蓋上餐盒蓋放進冰箱後,就過來掄起袖子搶過碗筷洗起來。
我知道阻止不了,也就隨他,我則是開始清理廚房的瓷磚麵上的汙漬,偶爾目光對上,我們都會相視一笑。
好像夫妻倆人就應該這樣相處,相濡以沫的幸福或許就是家的味道。
從廚房出來,悠悠已經回了她的房間,蕭炎也已經走了。
因為悠悠心情不好,又喝了那麼多酒,我給她煮了一碗醒酒湯,臨睡的時候,有蒸了一碗蔥花雞蛋過去,她也隻是吃了幾口,就放下了。
見她疲累,不想多談,我隻好替她攏了攏被角,就上了樓躺在沈瑜身側沉沉睡去。
早上醒來時,沈瑜已經醒了,狹長的眼眸看著我,“怎麼想睡我?”
他突如其來調侃的話讓我意識到自己此刻姿勢多麼的不雅,連忙將手腳從他身上移開,囧的不敢看他。
而沈瑜卻突然一個翻轉將我壓在身下。
“宛宛,你在考驗我。”他聲音低啞,帶著絲危險。
他的話未落,我就已經感覺到他那裏在慢慢撐大,我心裏發慌,忙屏住呼吸,“我去做早飯。”
他抓住我的雙手居高壓在頭頂,棲身壓過來,卻刻意避開的肚子,壓抑著呼吸一字一頓道:“你現在想逃是不是晚了?”
“我……”
他低頭吻上我的眉心,呼吸在耳邊越來越急促,我能夠敏銳的感覺到他的控製力越來越薄弱,身、體也不由自主的顫栗。
他不言語,隻是從眉心一路聞到耳垂,又入脖頸,在我的脖子上種下一枚一枚的草莓。
“可以嗎?”
我知道最近他忍了很久,而且悠悠也跟我提過這女人懷孕的時候,男人出、軌的幾率最高,所以即使是懷孕也不能太過於冷落他。
不知為何,我就是信他不會出、軌,可是要看著每天早上他都火急火燎的去衝冷水澡,我就無法做到視而不見。
算了算日子,眼下已經過了三個月,胎位也還算穩,猶豫了一下還是咬著唇,輕輕點了一下頭,就腦袋垂的更低,“你輕點,我…”
“等一下,我送你去公司。”
他壓在我身上的力度一下子沒了,我睜開眼時,他已經下床,朝著浴室走去。
“今天我要去簽一個合同,暫時放過你。”他關門前似乎是瞧出了我的一閃而過的失落,補充說:“夜晚補。”
我羞的將自己又埋進了被子,真是羞死人了,明明自己並不是十分的情願,可事情走向真的照著自己期望的方向走時,竟生出失落來。
我想他應該不好受,剛剛他抵住我的時候,那裏硬的像一根鐵。
隨著浴室越來越大的水聲響起,我才視死如歸的掀開被子下床穿衣服。
因為時間不早了,就隻是簡單的烤了幾塊麵包片,又一人倒了一杯牛奶。
直到我跟沈瑜吃完,悠悠都沒出門,我走過去敲門:“悠悠,早餐給你放桌子上了。”
不多時,傳來悠悠有些沙啞的聲音,“嗯,我起來就吃。”
我猜她一定昨晚又哭了,有些不放心的又叮囑了兩句,這才由著沈瑜送到公司。
剛到公司就見到了蘇嬌,巧的是這個蘇嬌我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