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雅婷同梁思琪一前一後截了我的去路。
頭發被朱雅婷抓在手裏,自知逃不掉,我忙將肚子護住,瞧見周圍有人,便立刻大聲喊叫著“救命!”
朱雅婷抓著我的頭發將我拉倒在地,一邊拿腳踹我小腿肚,一邊啐道:“你個賤女人,你還敢叫人,思琪你幫我摁住她,我今天非踢死這個賤、人肚子裏的野種。”
朱雅婷那一腳踢踹下來前,我隻能盡量縮住身形,雙手緊緊的護住肚子,口裏更加大聲的喊叫。
“救命啊,救命。”
人是被我叫來了幾個,不過我還是吃疼的生受了朱雅婷的一腳。
我被拉拽著像一條狗一樣趴在地上,心裏惱恨極了這樣軟弱的自己。
圍過來的人,有幾個好心的上前拉開了陳雅琪跟朱雅婷,而我則是被一個好心的大媽從地上拉起來。
“姑娘,你沒事吧?”
我感激的搖搖頭,“謝謝大媽,我沒事。”
大媽拉著我手,蹙眉道:“還說沒事,看著手背都擦破了皮,我說你們這倆可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我說大媽你老該幹嘛幹嘛,我們之間的事你管不著,也不管不了。”朱雅婷掙開拉扯的人,憤憤道。
“喂,你這姑娘欺負人還不讓人管了,好大的脾氣啊!大媽還真不怕。”
“你這老…”
“雅婷!”陳思琪忙伸手拉住朱雅婷,衝我挑釁的勾了勾嘴角,轉頭朝著眾人說道起來。
“大家別被她騙了,她就是用這麼一副楚楚可憐的摸樣,勾、引雅婷未婚夫的,如今懷了野種就想學人家小三上位,讓我朋友有婚結不成。”
朱雅婷一聽,立刻就會意指責我道:“喬宛宛你還我婚禮,還我!”
原本已經偏向我的眾人,紛紛若有所思的看這朱雅婷身上的婚紗陡然了悟,隨即投向我的眼神不再是同情,而是瞧不起,甚至是惡心厭惡。
我更是聽到身邊上一刻還護著我的大嗎,嫌棄的將手抽回在衣服上擦了幾下,不滿的嘟囔,“長得這麼好看幹什麼不好,要幹這種勾當!真是晦氣。”
我隻覺得身、體一陣發冷,想要辯解幾句,卻也知道此刻說什麼隻怕也不能令人信服。
如果我沒懷孩子,我大不了拚了一條命跟她們幹,可眼下我不得不為孩子著想。
隻是我想息事寧人,可有些人卻不肯就此放過我。
梁思琪快步追上已經走出十來米遠的我,扯住我的後衣領,趁機在我腰間狠狠一擰,我吃疼之下就跌坐在地上。
而她則是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裝出一副寬宏大量的樣子說:“喬宛宛,你這樣的人不就是想要錢嗎,隻要你把孩子打了,並且離開我朋友的老公,我可以給你二十萬。”
“梁思琪你夠了!”
“怎麼你嫌棄二十萬少,好,三十萬。”
周邊的人如果說剛開始還有些避諱,那麼此刻便是出聲聲討我,說話不可謂不難聽,句句都是要我這種人拿錢滾蛋。
朱雅婷跟梁思琪更是大著膽子拿腳踢打我。
我心裏不由冷笑,恰好手邊摸到了一塊石頭,氣憤交加之下,便再也忍不了了。
她們不是要鬧嗎,那就把事情鬧的更大一些,隻要警察介入,我跟肚子裏的孩子就算是安全了。
抓起手上的石頭,在朱雅婷跟梁思琪再度踢來的時候,狠狠的砸在他們腳麵上。
我用足了力氣,下手也準,她們二人立刻跳腳疼呼,即使這樣仍舊不忘罵我,賤、人,罵我勾人的女表子。
我確是撐著身子站起來瞪著兩人,“要打是吧,我不介意跟你們同歸於盡。”
不曾想,梁思琪率先止了罵聲,在朱雅婷耳邊說了些什麼之後,那掃過來的陰毒目光讓我心裏不由一寒。
來不得細想,朱雅婷就蹲在地上哭了起來,眼淚婆娑的甚是楚楚可憐,卻仍舊不忘誣陷我。
“大家都看見了吧,明明就是她奪我男人,讓兩個人的婚禮變成我一個人的。如果她真愛我男人,我忍了,可是我親眼瞧見他跟其他的男人親熱,用一個不是我老公孩子的孩子要求我老公,不就是為了錢嗎,我都願意跟我朋友借錢給她了,可她為什麼還不肯放過我們,相愛就那麼難嗎,得到幸福就那麼難嗎?”
我啞然失笑,“小三?朱雅婷你不覺得賊喊捉賊很可笑嗎?”
“你!”
朱雅婷尖聲大叫,陡然就又哭了起來,淚眼朦朧的捂著傷腳,立刻讓我的處境更為艱難。
然,梁思琪更為歹毒,她趁著一張臉走過去扶起朱雅婷,哀求的看著眾人,“就算是進警察局我也認了,今天我一定要為我的朋友出氣,那位好心幫我們摁住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我,我們可以出錢。”
我心中大感不妙,戒備的抓緊了手裏的石頭,“你們不要被她們利用了,她們才是小三,這個穿婚紗的女人曾是我最好的閨蜜,可卻也是她夥同我的前夫搶走我外婆的巨額拆遷款,最後還活活將我外婆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