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婚姻,能走多遠(1 / 1)

我那強撐著的婚姻,終於在兩年後分崩離析。

猶記得那天宿醉醒來,渾身都好痛,尤其是下麵。

當我勉強適應了屋內的光線,就瞧見他站在床邊,手裏揉捏著我昨晚被扯下來的內內,愣愣的發著呆。

我好氣又好笑,這家夥,一定是不相信他的隱疾已經好了吧?

撐著酸痛乏力的身子坐起來,想要輕輕的從後麵環住他的腰,他卻忽然轉過身,抬手就是狠狠的一巴掌甩在我臉上。

我一下子就被打懵了。

壓根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會讓這個結婚以來一直對我溫柔體貼的男人,在剛做完那個之後變得如此駭人而陌生。

我撫了撫發燙的臉頰,朝著他直喊,“何敘,你幹嘛……”

“我幹嘛,你還有臉問!”何敘咬牙切齒的一邊說,一邊伸手扯掉我身上半搭著的薄被,“喬宛宛,你還真是個天生的蕩、婦,這麼快就守不住要給我帶綠帽子嗎?嗯!”

沒等我緩過神,何敘就暴跳如雷的指著我的鼻子咆哮。

“女表子,賤、貨!原來他們說的都是真的,你根本不會為我守身如玉,虧我還一直在爸媽那替你說好話。我當初真是瞎了眼了,會不顧所有人的反對娶了你,你可真是對得起我啊,嗬嗬……”

不待我躲開,就被何敘狠狠的捏住下顎,隻覺得骨頭都快被捏碎了,而他的一雙眸子裏瞧不出半點憐惜,反而透著著吃人的寒光,“還是說你認定了我的隱疾不會好,迫不及待的要人滋潤了嗎?”

“何敘,你到底在說什麼,昨夜,明明是你要了我一整晚啊?”我委屈的哭喊著,一邊伸手想要去拉住何敘。

何敘悲嗆的一把甩開我,目光盯著床單上那抹刺眼的紅,暴躁異常。

“喬宛宛都這會了你還想演戲,我他媽的都不該見你遲遲不回包廂,發瘋似的找你一整晚,結果你卻在這跟野男人風流快活,真真是叫我驚喜萬分呢!”

見他一字一頓聲嘶力竭,我的心就越沉越低,一股冷意從腳底一路躥入心肺。

昨夜。

一定是昨夜。

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隻記得昨夜,閨蜜朱雅婷邀請我們夫妻去參加她的生日聚餐,吃完飯後,雅婷提議大家去ktv唱歌。

我本來是不打算去的,還是何敘體貼得跟我說,結婚這麼久也沒陪我出來玩,最近發生了那麼多事,我也委屈了,喝喝酒唱唱歌權當放鬆放鬆,反正明天也不上班。

我素來沒什麼酒量,喝了兩杯紅酒後,我就頭暈惡心的厲害,為了不掃大家的興便獨自出了包廂,本以為吐完就好了,不想整個人更暈了,而且渾身燥。熱的越發難受起來。

迷糊中感覺被人抱起來放到了一張柔軟的床上,因為嗅到了熟悉的薄荷香氣,我下意識的將那人當成了何敘。

時而溫柔,時而熱烈,而我的身、體也像是中毒了一般,緊緊的擁抱著他,那種穀欠仙穀欠死的感覺是我從未有過的。

那時大腦裏殘存的一絲意識還在想,何敘何時病好了,還十分的會撩。撥人呢?

如此想來,跟我纏纏一夜的人根本就不是我那一直患了性。功能障礙的老公何敘,而是一個連是誰都不清楚的男人。

這個推測一冒出來,我整個人都慌了起來,一下子就出了很多冷汗,隻覺得天都塌了,顧不上我身上還一絲未穿,急急的跟何敘解釋。

“老公對不起,我真的以為昨夜那人是你,他身上的香水跟你的一樣,我有多愛你你最清楚了不是嗎,我真的以為是老公你的病好了…所以……”

奈何我怎麼解釋,他都好像聽不進去,反而越發的激動。

何敘發瘋般的將我的脖子掐住,往上將我整個人提起來,抵在床上,身子重重的壓過來,嘴裏吼著,“來,繼續裝無辜,裝可憐,勾我啊!喬宛宛昨晚那個野男人有沒有這樣啊?”

他一邊吼著,一邊胡亂而大力的在我臉上落下一個又一個粗、暴的吻,然後要將我……

我絕望的放聲哭起來,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誰能告訴我到底是怎麼了?

許是我的哭泣驚醒了何敘,也許是何敘終於顧及起我跟他的夫妻情分,猛地推開我,“我呸!女表子生的賤、貨,我何敘就是這輩子沒有女人上,也萬萬不會上你。”說罷,轉身摔門而去。

我癱倒在地上,而剛剛何敘說的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銳利的刀子,深深的紮進我心口,鮮血淋漓!

女表子生的賤、貨嗎?原來他一直都介意,一直都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