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我腰挺好的(1 / 2)

“我剛才看到了什麼?”明梔子定定看著她。“你們夠了,考慮過我這個單身汪的感受嗎?”沐梓一臉的黑線吐槽。結束後,時間已經不早了,沐梓最先走,因為還有事,慕以晴和顧墨堯又呆了一會兒才離開。孩子們已經睡著了,顧墨堯和慕以晴將他們抱出來放在車上他們都沒有醒,想來是困極了。“我今天,可以不走嗎。”段宜恩賴在明梔子公寓,決定今天不管用什麼手段都要留下。“不可以。”不曾想,明梔子一口就拒絕了他,這讓他自尊心受到了很大的傷害。他是誰,可是天王巨星段宜恩,居然被女人拒絕,像話嗎。像他這樣的男人,多的是女人追著跑,也就她明梔子身在福中不知福。但是說到底,這丫頭的性格這麼傲嬌,也還是因為自己慣的。“你不能這麼絕情。”段宜恩摟著她,委屈的控訴,總而言之,就是要死皮賴臉的留下了。“段宜恩,你撒手。”明梔子威脅道,聲音冷冷的。她可不吃這一招,想留下,門都沒有,不僅沒門,窗戶都沒有。“為什麼可以這麼狠心!”段宜恩真的是委屈得眼淚都要掉出來了,明梔子看得是一陣惡寒。“我呢,這是關心你,你睡慣了你們家的那種豪華舒適的床,我這裏的木板床你可能會失眠,真的。”明梔子煞有介事,說完還不忘強調一番,表情不能再誠懇了。“不會的,抱著你,木板床也不怕,我腰挺好的。”不知道為什麼,段宜恩的話讓明梔子情不自禁的就想歪了。腰好……他這是在暗示她什麼嗎。“段宜恩,你撒手。”明梔子冷聲道。“不。”段宜恩固執道。“我數三下。”明梔子給他最後一次機會。段宜恩咬咬牙,手臂收的更緊,執著道:“不放就是不放。”明梔子臉一沉,手一個用力,打在了他的肚子上。段宜恩吃痛的撒手,抬頭看著她,道:“你不是還沒數嗎!”明梔子略顯尷尬的捋了捋額前的頭發,幹咳一聲,道:“忘了。”真牽強……醫院傳來消息,說慕父的病情好像有轉機了。慕以晴很激動,通知晚晴後,便匆匆趕去了醫院。醫生說,慕父睜眼過一次,雖然時間很短暫,但卻是一個很好的跡象。“那下麵我們家屬需要做點什麼?”看到了希望,無論付出什麼,慕以晴都要一試。支離破碎的慕家,若是再缺了父親,就如同一盤散沙。晚晴至今還怨她,父親如果蘇醒,也許她心中對她的恨會少一點。醫生說:“我認識這方麵的專家,但最近他出去旅行了,但我可以給你提供線索,你去找他,盡快的,你父親的情況,最好是一周之內進行二次手術,這樣風險會更低一些。”然後遞給她一張名片。“好的,謝謝醫生。”慕以晴伸手接過名片,輕輕念了一下上麵的名字:“Abert……”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她覺得這個人的名字仿佛在哪裏聽過。“嗯,他是一名華裔,定居德國,在業界享有極高聲譽,除了神經科外,對心理學也很有研究。”從醫院回來,慕以晴和顧墨堯商量了一下,顧墨堯無論如何不讓她一個人出去,死活要和他一起。無奈,慕以晴隻能同意。權當是出去旅行一圈。顧墨堯派的人查到了Abert最近搭乘的航班是從法國巴黎到英國南安普頓的。據說是要到某個莊園采購酒。於是,剛下飛機道法國的顧墨堯和慕以晴又立刻乘坐了航班追過去。經曆了幾番的周折,但總算是功夫不負有心人。慕以晴和顧墨堯在一家生產葡萄酒的酒莊找到了Abert,他當時正穿著工作服在品酒,很是享受的樣子。“先生你好,請問你認識Abert先生嗎……”慕以晴剛上前問,對方抬起頭,看到她,竟笑了起來。“慕小姐,好久不見。”Abert熱情的和她招呼,讓慕以晴有些摸不著北。但她覺得眼前的Abert十分熟悉,但又說不上來,到底是在哪裏見過。“你認得我?”慕以晴疑惑的看著男人,試探性的詢問。“當然。”男人點點頭,篤定的語氣。這讓慕以晴更疑惑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她又不是魚,為什麼總記不起來。她確定,這人她一定見過。但眼下緊要的事情不是這個,而是慕父的病情。慕以晴大致將慕父的情況跟Abert說明了一下。Abert若有所思,點點頭,道:“明天我就跟你們回去。”“真的嗎?”慕以晴瞪大雙眼,有些難以置信。“嗯。”Abert點點頭,笑道:“我何曾對你說過謊話?”第二天,三人乘坐最早的航班飛回S市。經過Abert的親自操刀,手術很成功,效果很好。但病人具體什麼時候會醒過來還有待進一步的觀察。父親被從手術室推出來的時候,慕以晴鬆了一口氣,正要跟著父親的額推車去,Abert叫住她,“以晴,有時間嗎,把沐陽也約出來坐坐。”Abert話落,慕以晴這才想起這一茬來。原來,當初和李沐陽認識的時候,她就見過這個男人。所以她才會覺得很眼熟。“Abert,不好意思,發生了一些事,我不想見李沐陽,要不這樣,改天,為請你吃飯?”“你和沐陽吵架了?”慕以晴搖搖頭。“那是……”Abert追問著。適時,顧墨堯的出現解救了她。“還沒有正式介紹,這位是……”之前見麵倉促,路上Abert又一直在忙一些工作上沒處理完的事情,顧墨堯又比較沉默,慕以晴又在睡覺,所以之前並沒意識到,他們之間還不認識對方。然而她話還沒說完,顧墨堯搶在前頭將她打斷:“我是顧墨堯,慕以晴的合法丈夫。”“喂!”慕以晴忙拉過他,埋怨道。顧墨堯不以為意,索性忽略她,繼續,道:“醫生,這次嶽父的病還得感謝你。”慕以晴可是聞到了裏麵的酸味。這個顧墨堯,還真是小氣不止一星半點。“哎,我怎麼覺得你對人Abert有敵意啊。”車上,慕以晴問。“有嗎?”顧墨堯裝無辜。“我都看見了!”慕以晴道。顧墨堯鬆開緊皺的眉,片刻,漫不經心道:“好吧。”然後,沒有然後了……有件事,慕以晴不知道,Abert其實是李沐陽的主治醫生,他的病,他一清二楚。一直以來,Abert都比較關注類似於李沐陽這樣的人。他在做一份學術研究,所以李沐陽與他之間形成了一種互幫互助的關係。李沐陽得知Abert回來,第一時間聯係上了他。咖啡廳,李沐陽的氣色不是特別好,因為最近總不敢睡。他害怕自己一旦睡著,另一個自己就會占據他的身體。“還有在吃藥嗎?”“廢話少說,叫我出來就是問這個?”對Abert,李沐陽的態度隻能用惡劣來形容。“當然,關心你病情,了解你是不是有按時吃藥是我的責任。”Abert並不生氣,而是好脾氣的看著李沐陽,緩緩道,言談舉止從容優雅。“少來,你和他們都是一類人。”李沐陽仿佛和抗拒Abert。這也不能怪他,如今李家的其他人,對他可謂是虎視眈眈。但父親將所有的東西留給了他,那些所謂的“家人們”,貪得無厭,處心積慮的想將他掃地出門。越是這樣,他就要越堅強,不能讓他們遂願。“沐陽,你給自己太大的心理包袱,也許,適當的放鬆一下自己緊繃的神經會對你會很好。”“說完了?”李沐陽抬眼睨了他一眼,“說完我走了。”“等一等。”Abert叫住他,“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你做的已經不錯了。”李沐陽沒回頭,而是什麼也不管的迎頭往前走。Abert的出現在S市引起了不小的轟動。他年紀和顧墨堯差不太多,又長得眉清目秀,自然會有很多的女粉絲。那陣勢,竟是將段宜恩也比了下去。Abert是個為人低調的人,任何雜誌的采訪他都推辭了。不給記者機會,粉絲們大失所望,卻同時對Abert的神秘更加感興趣。慕以晴不知道Abert,怎麼找到自己公司的。在不認識多少漢字的情況下,他竟然還能準確無誤的找到她的辦公室。“是不是很佩服我。”Abert一口不見得流利的中文,大概表達了其中意思。還真又是一個自戀狂。“你找我有什麼事嗎?”慕以晴起身,引其在那邊沙發坐下。“沒事,來看看。”Abert笑道,明眸清澈,一眼看得到底,沒有雜質。“我父親怎麼樣了。”慕以晴道。雖素問Abert醫術高超,但慕父一日沒醒過來,她就一日放心不下。“沒事,不要著急。”Abert笑道,眸子裏閃爍著自信滿滿的光彩。就如同Abert說的,他就真的隻是來看看,問了一些關於李沐陽的事情就離開了,而那些問題大都無關緊要,讓人不明白其用意。沐梓來找她,與Abert正好打了個照麵,隻是Abert並不認識沐梓,而沐梓卻視其為偶像,崇拜之至。所以見到慕以晴,她便抑製不住內心的激動了,瞬間從高冷禦姐化身小迷妹,“怎麼辦怎麼辦,他本人比照片還帥,他怎麼會在這裏的,男神哎。”瞧這沒出息的,慕以晴扶額,無奈道:“所以你想我先回答你那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