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聽起來我好像還能進入下一輪呢。”薑瓊玲有點驚喜的說道。
“是啊,恭喜你了。”江飛笑眯眯的說道,同時也有點好奇齊博遠下一輪的對手是誰。之前也沒關注一下,說不定早就被在第一輪淘汰下去了吧。
很快,兩個人回到了家裏。薑瓊玲很自覺地去做飯做菜了,江飛坐在客廳的沙發裏,看著薑瓊玲在廚房忙碌的背影。突然腦海中又浮現出那天跟薑瓊玲的曖昧情景。
話說之前薑瓊玲是嫂子,本著朋友妻不可欺的原則,江飛強製讓自己不去多想。但是現在康希已經死了,薑瓊玲理論上已經是單身了。那是不是——呃,江飛可恥的又硬了。尤其是想到那層嫂子的身份,一種罪惡感反而更加讓人興奮起來。
好吧,現在已經不是嫂子了。那是不是就可以不客氣了?
天啊,自己到底在想什麼啊!
江飛忍不住撓了撓頭,法律上來說,兩人的確是男未婚女未嫁。但康希屍骨未寒呢,自己就在這打算對兄弟老婆下手——即便這個兄弟之前想要弄死自己——但倫理道德上總還是差了那麼一點。
不過下手是不太可能,在心裏意淫一下好像就不是那麼過分了吧。
“天啊,我到底是怎麼了?”江飛忍不住抓了抓頭發,人的思想很奇怪。越是強製自己不去想什麼東西,腦海裏往往就會不受控製的去想象並且充分補完延伸。
就好像你走夜路的時候拚命告訴自己不要去想可怕的事情,但你就會不受控製的去想身後是不是跟著什麼東西。越想越覺得真實,甚至你的大腦會自然而然的你讓產生背後有人追趕你的錯覺。
現在江飛就是這樣,明知道意淫嫂子不好。可想象力不受控製的就開始縱橫馳騁起來。
“怎麼就管不住自己呢,不就是幾個月沒碰女人了嗎。”低頭看著自己反抗起義的小兄弟,江飛無奈的說道。話說江飛真的也是有段時間沒嚐過肉味了,憋得慌也情有可原。
江飛這一宿再次沉迷太虛幻境,不然肯定要跟嫂子在夢中相見了。
第二天,不出所料,薑家來人聯係自己了。
來的人自稱薑學森,約在學校附近的一家咖啡店。
薑學森同樣說話開門見山,“江先生請你在下一輪對付薑月明的時候認輸吧,這裏有三塊靈石,算是對你的補償。”
“我說你們要不要這麼看不起人啊,我之前可是擊敗了顏奇奎啊!”江飛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說道。
“沒錯,我之前已經看過你的比賽了。”薑學森說道,“所以我才給了你三塊靈石的高價,不然的話你隻值一塊靈石。”
“即便我剛剛擊敗了顏奇奎,也隻值三塊靈石?”江飛問道。
“沒錯,你的戰鬥方式很特別。但是不得不說,作為偷襲非常有效,可是一旦讓人了解了就沒有什麼大用了。”薑學森說道,“說到底,完全是顏奇奎太笨了。沒有實戰經驗才被你偷襲的,別說薑月明,就算是我,對上你也有非常多的辦法克製。”
“我就不明白了,是什麼讓你產生了我隻有這一招的錯覺了。”江飛歎了一口氣說道,“我能出其不意的用出鏈錘來對付顏奇奎,你怎麼知道下一次我還會出其不意的用出其他東西呢?”
“江先生,我們不是在做生意討價還價。請收起你那虛張聲勢的手段,如果是談判之類的話這或許很有效,但咱們現在說的事情依靠的還是真正的實力。虛張聲勢是沒有用的,如果你不配合,非但掙不到這三塊靈石,三天後的比賽還可能會死的很慘。”薑學森說道。
“你這算是威脅我嗎?”江飛問道。
“當然不算了,這是議員選拔大會,怎麼可能威脅參選者呢。如果你試圖在這種咬文嚼字的地方找我薑家的把柄,那就太讓人看不起了。最後問你一句,同意還是不同意。”薑學森說道。
“你回去吧,三天後會後悔的。”江飛搖了搖頭,本來還以為經過了顏奇奎一戰,自己的身價能上漲一點呢。結果的確上漲了三倍,可還僅僅隻是三塊靈石。
“哼,不知好歹。”薑學森冷冷的留下這麼一句話,起身就走。
“唉,等等。”江飛突然伸手叫住了對方。
“怎麼了?改變主意了?”薑學森站定,回頭看著江飛問道。
“沒有,我就是想問問,如果這次我擊敗了薑月明,你覺得下次來找我的人能出多少錢?”江飛笑嗬嗬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