築基期真要說有什麼戰鬥力,那就是調集風水大陣了。給他足夠的時間布置,能夠利用陣法調集風水之力。
那行檢盯著鄭媛媛冷笑了一下,頓時一股精神壓迫感衝騰而起。鄭媛媛頓時感覺自己麵對的是一個恐怖的野獸,在最可怕的噩夢中都不敢想象的不可名狀存在。麵對這種存在,大腦宕機,身體不受控製的顫抖起來,剛剛繃緊的身體軟了下來,勉強靠在旁邊的牆上才沒跌倒。
“果然不簡單,雖然隻是精神恐嚇這種小把戲,但一般人怕是已經趴在地上屎尿齊流了。”那行檢饒有興致的看著鄭媛媛,隨即聳了聳肩說道,“不過沒區別,來吧,如果不想受什麼皮肉之苦,就配合一點。我問你一句,你回到我一句。”
“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鄭媛媛勉強扶著強站穩,惡狠狠的瞪著那行檢說道。
“凡人,何必掙紮。”那行檢很是輕蔑的搖了搖頭。精神波動一變,頓時鄭媛媛抱著頭痛苦的蹲在地上。
“好了,不想在受苦的話就老實交代。首先,你在下水井房間看了什麼?”那行檢說道。
“我不知道。”鄭媛媛咬牙切齒的說道。
“還真是麻煩啊,我勸你在這老實交代。我問完了隻會消除你的記憶,回頭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如果讓我帶你回去,落到那些真正擅長審問的變態手裏,我可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事情。”那行檢一副好心腸的樣子說到。
事實上他完全是扯淡,消除記憶可不是他一個築基期能用出來的神通。背後也沒什麼擅長審問的變態,他如今是被家族責罰,不得不自己跑出來收拾爛攤子的。他必須確保家族的大計不會從這個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小警察嘴裏泄露出去。現在問清楚她都了解多少,把這些信息告訴了什麼人。之後必須殺人滅口。
至於眼前,也不是他良心發現,而是以他的本事,除了用精神刺一類的本事讓鄭媛媛腦袋疼以外,也做不了什麼了。眼前這女人意誌比想象中要堅毅的多,事實上她也隻是頭疼而已。如果她咬著牙忍著疼痛上來給那行檢一拳,那行檢沒有半點辦法。說到底——也僅僅是腦袋疼而已。
可憐那行檢的本事是在調控風水格局,布置法陣。正麵硬剛非他所長啊。
“媽的,看來隻有把你帶回去,找個地方慢慢審了。”那行檢鬱悶的說道,同時思考著用什麼辦法直接把鄭媛媛弄混過去。
也就在這個時候,小巷外麵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媽的,又來搗亂的了。”那行檢鬱悶的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