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 最後一戰(1 / 3)

”們幾個都懵了,也不知道這裏該不該算是盡頭。.shushu8.書友整~理提~供山諷,川在十幾米外突然無限擴大,長寬都要以華裏來計算,高度最少也在二百米以上。地下河靜靜的繼續流淌,在我們身處的山洞與大空間的銜接處形成一道三四十米落差的瀑布,河水則全部流入空間底部一個直徑約二百米的地下湖中。我們腳下,有兩條深嵌在岩石內的粗鐵鏈,一直斜著延伸到空間的底部。藏寶圖上的圓圈,原來就是指的這個空間。我們慢慢走到道路的盡頭,一邊盲目的在空間內四處掃視,一邊暗自讚歎大自然的神奇。

手電光在這種環境下顯然不敷使用,我拿出照明彈,以便觀察一下空間內部的詳細情況。照明彈的射距離被我調整到最大,耀眼的白光飛行出二百多米後到達最亮點,這個位置恰好是地下湖的中心區域。

就在照明彈的照明範圍內,我們幾乎同時看到湖泊的右側竟然靜靜停泊著一艘船。

“快看,快看!”鐵柱興奮的指著湖麵叫道:“下麵有艘船!”

“別嚷嚷,別人都不瞎。”

“東西就在船上!肯定在船七!”我忍不住也跟這鐵柱一起嚷嚷道:“草圖上路線的盡頭是一個圓圈,圓圈裏還有個黑點,圓圈就是這個空間,黑點就是船!”

我們激動的幾乎都要爆炸了,恨不得直接從上麵跳下去,然後遊到船上。那兩根並排的粗鐵索可能就是當年向下麵運送東西所用的。看樣子還很結實,我們可以順鐵索滑下去,直接到達空間的底部。

聖師寶藏一直離我們那麼的遙遠,而現在,它竟然就在幾百米外。莫名的騷動和興奮衝擊的我們大腦極度熱,隻有龐老二還保持著平日的冷靜,他先拿了捆繩子,做了個保險扣,然後沿鐵索順利的滑下去,古代人都很實在,幹活不偷工減料,這兩根鐵索在山洞內足足放置了上千年,但依然象從前那樣沉重堅固。

我們依次利用鐵索從上麵下來,幾乎著魔一樣不由自主的向湖邊靠攏。那艘從唐代開始就停泊在這裏的船對我們的吸引力實在太大了,大到無法抗拒。一直走到湖邊,我才想起個很實際的問題,怎麼到船上去?

遊泳肯定不行。別說我們水性不好,點,算水性奇佳也不能下水。因為地下湖和地下河是相連的,河要的不明物難保不會在湖裏出現,雖然大船離岸邊最多隻有二十米距離,但這段距離絕不能輕易逾越。

“大家沉住氣,先不要急,我們繞著湖走一圈,熬了這麼長時間。馬上就要修成正果,千萬不能關鍵時囊翻船。”

“對對對,二哥說的對,都清醒清醒。”啪的一聲,鐵柱先抽了自己一個嘴巴:“跟我學,冷靜、冷靜、再冷靜。”

我們按捺住躁動的心情,跟龐老二在湖泊四周完完整整的走了一遍。按常理推測,那麼大一艘船。肯定無法整體從山洞運進來,應該是先運進來造船材料,就地造好船之後直接下水。但走了一圈,我們也沒有現任何造船的痕跡,就連零零碎碎的邊角料都看不見,天知道無極聖師當年是怎麼把這裏打掃的如此幹淨的

湖裏的船整體著上去象一艘畫艘,二十六七米長,十幾米寬既沒有船帆,也沒有桅杆,簡直象一個特大型的肥皂盒漂在水裏一樣。

如果在陸地上,再難辦的事也能想辦法解決,但死水一潭的小湖泊,真把我們難到了。龐老二獨自沉思了半天,伸手朝湖麵比刮了一下,然後對我們說:“二十米的距離,應該能遊的過去,但危險太大,不如我們想辦法把船拉過來。”

“二哥,你把我說暈了。”鐵柱迷迷糊糊說:“遊都遊不過去,怎麼拉?”

“我來試試。”龐老二把綁著石頭的繩子拿了一捆出來,拉出二十米這麼長一段,隨手掂掂石頭,然後讓我們給他照明,用力把石頭向大船扔過去。

龐老二臂力很強,石頭在空中飛行了二十來米後仍然餘力不衰,但受繩子長度的影響,猛然間改變方向,在圍欄上飛快的繞了幾個圈,等於把繩子固定在了圍欄上。龐老二伸手一拉,回頭招呼我們一起動手。

我們憋足了吃奶的勁兒,和拔河一樣,幾個人同時用力,大船微微一動,但繞著繩子的圍欄腐朽的厲害,經受不住這麼大一股力量。被拉垮了一段。龐老二重新把繩子拽回來,舊法重施,一點一點的拉動大船。

大船上的好幾處圍欄幾乎全被拉斷了。才艱難的向岸邊靠攏了十米的距離,因為湖水變淺,淹不過船的吃水線,所以拉到這裏時,再也無法挪動分毫。

“二哥,身上綁著繩子,下水吧,十來米的距離,撲騰兩下就到了,萬一有意外情況,岸上的人把他拉回來就是了。”

龐老二想了想,覺得以眼下的情況隻能這麼冒險一搏。蘇玉緊緊拉住我,死活不讓我第一個下去,最後鐵柱身上綁著繩子率先下水,姿勢極為難看的撲騰到船邊,伸手甩上去一根繩子,纏緊圍欄後輕輕巧巧的攀上大船。後麵的人看他安然無恙的上了船,心裏一陣欣喜,一個接一個的遊了過去。

穆連山最後一個下水,遊到船邊後,我們幾個人開始拉他,但剛一動手,我就感覺繩子上的重量猛然一沉,穆連山隨即示警,水下有東西纏住他的腳脖子了。我們幾個不敢鬆懈,都使出最大力量拉繩子,很快就把穆連山拉了上來。穆連山上船的一刹那,右腿一甩,竟然帶上來黑乎乎一團東西,落到甲板上後四處撲騰。

這東西大概就是藏在水底抓我們腳踝的元凶,樣子實在太怪了,說不清是什麼玩意,渾身軟塌塌的就像沒有骨頭一樣,長著兩隻粗壯的觸角,每隻觸角的前端,分出三隻手指粗細的小觸角。我和大賓眼疾手快,伸手掏槍,朝怪物身上連開了幾槍,腥臭的體液四處飛濺。沒想到它生命力相當頑強,吃了幾顆子彈後仍然活蹦亂跳,看的人頭皮麻,嚴廣也加入戰團,我們三個人打光了槍裏的子彈,怪物幾乎被打成馬蜂窩,才逐漸平息下來。“這是什麼玩意兒,漸我一身臭水。”鐵柱隨手在身上一抹,竟然現整個手掌都是黑漆漆的,其他人也都是這樣,濺在身體各處的怪物體液又黑又臭,而且浸染力強,擦都擦不掉。搞了半天,人人一身黑印,和我腳踝上的黑手

一同工,蘇玉胳膊上沾了大片。都快急哭了。”

現在再急也沒用,隻能等回去之後到醫院檢查一下具體是怎麼回事。龐老二最倒黴,左臉頰黑了一片,他倒不怎麼在乎,簡單分配了一下,留幾個人在甲板,剩下的到船艙去看看。我知道,大批的寶藏肯定就在船艙內,按這艘船的高度來看,隻有甲板和船艙兩層,所以,隻要進入船艙,說不定馬上就能看到堆積如山的金銀珠寶。

船艙的艙門上鎖著一隻巨大的銅鎖,被我兩槍給打斷了,我們閃到一旁,然後輕輕拉開艙門,以防有機關這類東西。過了一會兒,見毫無動靜,龐老二才用手電朝艙內照了照。隨著手電光柱的照射,整個船艙內密密麻麻的箱子頓時映入眼簾。

寶藏!聖師寶藏!

在這一刻,我幾乎有種要熱淚盈眶的感覺,無數的箱子,傳說中的聖師寶藏,距我們隻有咫尺之遙,觸手可得,而為了這些東西,我們付出了太多太多。別的人已經說不出話了,目瞪口呆盯著麵前的箱子都和傻了一樣,過了半天,衛攀才喃喃自語道:“聖師寶藏聖師寶藏

我學著鐵柱的樣子,啪的抽了自己一巴掌,然後拍拍衛攀:“衛副司令,別忙著陶醉,咱們先打開口箱子驗驗貨

“對對對,驗驗貨,驗驗貨衛攀轉臉衝我一笑,其實我也說不清他這表情是笑還是哭。

龐老二慢慢進入船艙,整個船艙內的箱子擺的整整齊齊,幾乎占據了船艙的絕大部分麵積,就在正中間留下條一米寬的過道,網走了幾步,龐老二腳下突然哢的一聲輕響,極象是觸動了機關的聲音。我們心裏同時吃了一驚,立即俯下身子,緊張的注視著四周的變化,唯恐箭雨天火之類的東西冒出來。但兩分鍾過去,周圍沒有絲毫異狀。龐老二照了照腳下,說可能是虛驚一場,隻不過踩到了腐朽的甲板。

我們長長鬆了口氣,人生最大的悲哀莫過於有命掙錢沒命花。網賺了座金山回來,結果一蹬腿上西天報道去了,我們可不願這樣的悲劇生在自己身上。

“二哥,打開口箱子看看吧

龐老二點點頭,隨便在身邊選了口箱子。船艙裏的箱子和我們在河川地道內現的箱子大同小異,雖然大小外形不一樣,但都是用鬆香封口。我們小心翼翼的把箱子打開,頓時感覺呼吸急促,箱子分上下兩層,整齊的碼放著幾十件玉器,這些東西不用看就知道是貨真價實的好東西,絕對不摻一絲水分的唐玉!我輕輕取了一件出來,雙手在不知不覺間微微顫抖,說實話,我真分辨不出玉的好壞,因為過去在三譚院混飯吃的時候經手的都些大路貨,象這樣的好東西連見都沒有見過。

“財了財了。衛攀一手捏著一件玉器,手抖的比我還厲害:“小小陳你知道我手上這,這兩件值值多少錢?”

“不管多少錢我隨手把手裏的玉器裝進口袋:“反正都是難們的。”

衛攀到底是見過大世麵的人,激動了一會就有所好轉,拿著手電和鐵柱開始一五一十的數船艙裏的箱子。我和龐老二則慢慢的在船艙內走了一遍,走著走著,我總感覺有些心慌,但說不出是什麼原因,當龐老二走在我前麵轉臉觀察右邊的箱子時,我終於找到了自己心慌的原因。

龐老二的右臉頰!

我記得非常清安,龐老二被怪物體液沾染的部位是左臉頰,但現在。他的右臉頰也漆黑一片!那種怪物的體液。是有問題的!

我的慌亂一瞬間就刺激的心髒急劇跳動,不知道該不該給龐老二說一聲。我猛然想起自己腳踝上也有黑色的印記,下意識的提起褲腿一看,頭皮都要炸了!本來隻位於腳踝的黑印現在竟然蔓延到了膝蓋!

“二二哥我忍不住叫了龐老二一聲,準備把這件事馬上告訴他,龐老二慢慢回過頭,陰陰的問了句:“怎麼了

我的天!龐老二左臉頰的黑印已經蔓延到了整個臉龐,非但如此,他的目光突然變的無比陰冷,嘴角還掛著一絲邪氣十足的笑意。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龐老二竟然會有這樣的表情。

“沒沒事我隨便,叫你一聲。我語無倫次的隨口敷衍了一句,同時緊張的思考對策。如果怪物的體液真有問題,那情況就糟糕透了,我們每個人身上幾乎都沾染了那種又黑又臭的液體。

“沒事?”龐老二轉過身,用手電在兩旁晃了一下:“寶藏已經找到了,也用不著你了。

聽完這句話,我幾乎要瘋了,一縱身跳上身旁的箱子,拚命向來路跑去,衛攀和鐵柱剛剛數完箱子,我一直跑到他們身邊,才回頭指指龐老二:“你們你們看。

突然,衛攀伸手卡住我的脖子,卡的我幾乎喘不上氣來,他陰森森的獰笑一聲:“過完河,就要拆橋,少個人分寶藏,我們就能多分一點我的思維已經全亂套了,一起出生入死相處了這麼久的人,怎麼網網找到寶藏就翻臉不認人。那甲板上的幾個人呢?他們難道都是事先商量好的,要對我和蘇玉不利?

一想到蘇玉,我更急了,用盡全力想掰開衛攀卡在我脖子上的手,但他的力氣很大,無論我怎麼掙紮,始終都無法掙脫出來,呼吸不暢慢慢導致我大腦缺氧,眼前也開始一陣陣黑,如果再不動手,我隻能被他活活掐死。我不願意傷害這些被我當成朋友的人,但他們想要我的命,我不得不這麼做了。

我騰出一隻手,伸到腰間去摸槍,對準衛攀的胸膛,扣動扳機的同時,他手上加力,我眼前一黑,槍響之後就失去知覺。

我再醒來的時候平躺在甲板上,身上還搭著一件衣服,蘇玉坐在我旁邊,握著我的手,也不知在想什麼,我第一個念頭就是謝天謝地,蘇玉安然無恙。她見我醒了,連忙關切的詢問我有沒有那裏不舒服。離我不遠處有手電光,而且,我居然聽見衛攀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