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的反應情有可原啊,三叔我六年前得到它的時候和你一個反應,我窮極六年的時間才打開三海,一共有七海所以我起了個名字叫‘七海之淚’,現在它可以放物品種植花草,大概有一間屋子大的空間,而剩下的四海我卻怎麼都弄不開了,那上麵刻的是上古的靈符,我可不認識。”
“三叔,您怎麼能把這麼貴重的東西給我呢?您自己留著用吧!”寂淩樂心裏是喜歡的緊,但是礙於長輩,怎麼也要有點退讓的意思。
“哈哈,小子,你的伎倆三叔會不明白?喜歡,三叔就給你帶上,先下我這也沒什麼好東西送你,這個就是我給你的離別之禮了,切記不要讓旁人盯上。”
寂淩樂感到脖子上傳來冰冷的觸感,三叔已經將項鏈帶到他的脖子上了,“三叔,這東西怎麼用?”“你隻要默念三遍你想放進去的東西,把自己的血液滴到上麵就可以了。”
寂淩樂咬破了手指,滴到項鏈上,默念了三遍闇血神魔劍和包袱,那手中的巨劍和肩上的包袱真的就轉移到項鏈中去了,藍寶石中隱約閃動著剛剛放進去的東西。
“三叔,將東西拿出來是不是一樣的方式?”
“恩。”
這時候一直未開口的大伯寂義天說話了:“老三,這個東西應該是上古流傳下來的,應該是某種特殊複雜的靈符咒的啟動來完成的瞬間轉移,而裏麵的空間應該不止這麼大。”
“大哥一語中的,我查了六年的史書還不及大哥看一眼來的快。”
“行了老三,別拍我馬屁了,小樂來,到大伯這裏。”
寂淩樂若有所思的向寂義天哪裏走去,不等寂義天開口,寂淩樂說:“大伯要說的我都知道,我出門的第一站肯定是科特城,順便找找寂殑大哥說說大伯有多想他。”
“你這小子,讓我怎麼說你!對了,在老三的項鏈裏我還給你準備了幾套衣服備用,要是錢不夠了就用咱們家族的風羽傳信,我會差人送去給你。”
寂淩樂快瘋了,這哪是去曆練啊!!分明是去旅遊啊!!“大伯三叔,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用這麼一陣叮囑,錢不夠我自己會掙的,大男人不會讓錢給難倒的。還有我這是去曆練啊,去挑戰自我,你們這麼一弄好像我還是在你們的庇護下。”
寂義地不樂意了,板起一張撲克臉“小樂,你別身在福中不知福,練也要有命去曆,沒了命,照樣白搭。”
“父親,我就開個玩笑,知道了,知道了。”
寂淩樂是真的不耐煩了,他好想衝破這牢籠自由的飛翔。
寂淩樂踏出家門,縱身躍下山頂,他回頭望去一幹家仆都在說著什麼,隻是風太大他們聽清,看嘴型他們在說‘七少早些回來,我們等你。’再見了,寂殿,佇立在山頂的宗門,我的家。有一顆不知名的液體滾落,鹹鹹的,苦澀的。
寂淩樂吹了聲口哨,一直藍紋白翼風羽鷹從天而降,載著他飛出了艾諾城。“藍,這可能是最後一次麻煩你送我了,以後很長的時間裏,你可能都見不到我這個煩人的家夥了。”
“嚶嚶……”藍,幽深的眸子裏充滿了不舍,聲音裏的悲傷就像寂淩樂可能一去不返了一般。
“藍,你要很乖的聽家人的話,你放心我是不會死的,當日言之竹手下射你的一箭之仇未報,我絕不會食言先行死去的。”
總有一天,我會靠自己飛回這裏,不需要任何人借我翅膀。到那時,無論是新仇還是舊恨都一並了了吧!背負著這麼沉重的壓力,怎麼能登上世界之巔呢?一切終會有個了解,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當寂淩樂雙腳踏到艾諾城以外的泥土時,當藍劃過天空留下嘶鳴時,都預示著這個靈魂之巔大陸,會掀起一陣狂瀾,而始作俑者就是這個剛滿十八周歲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