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沈池死死皺眉,這時也察覺到了不對勁兒。
“這些是現在發生的事情,還是幻象?”
南鳶淡淡道:“不知道。”
南鳶走進去,伸手去扯那女護工,發現能碰到對方之後,她粗暴地將人扯起,然後將人丟了出去,外送一個滾字。
沈池看得眼都直了。
雖然是夢境裏的鬼域,但他各種配置都跟現實中一模一樣,他怎麼覺得這姑娘的力氣大得過分?
比那些神經病的力氣都大。
要不是原淩霄認識這姑娘,沈池都要懷疑這個根本不是跟他們一起進來的人了,而是惡鬼安插在他們當中的“眼睛”。
等等,這姑娘不是,那其他人有沒有可能?
想到這兒的沈池突然覺得毛骨悚然。
床上的女人臉上還有兩個鮮紅的巴掌印,一個是先前那男人扇的,一個是剛才那女護工扇的。
這療養院看上去就不是個正常療養院,更何況,這女人還被人要求了特殊“關照”。
“你沒事吧?”
南鳶問。
床上的女人搖搖頭,一邊流淚一邊道:“那些事根本不是我的做的,景程為什麼不信我。
我也沒有瘋,我真的沒有瘋。”
南鳶點點頭,“我知道你沒有瘋,因為我也沒有瘋,但我被我未婚夫送進來了。”
女人目光一動,“你未婚夫為什麼要這樣做?”
“因為他移情別戀了,他喜歡上了我的綠茶閨蜜,我一氣之下就推了這綠茶閨蜜一把,結果不心把人弄殘了。”
沈池聽她一本正經地胡編亂造,自愧不如。
沒多久,南鳶就從這女人嘴裏把該套的話都套出來了。
女人叫周悅,B市名媛,老公叫顧景程,是B市權利滔的顧大少,雖然兩人是家族聯姻,但周悅喜歡了這個男人整整五年。
可惜,這位顧大少不愛她,他的心裏有個白月光。
周悅跟顧大少的白月光起了爭執,不心把人推下了樓,變成了植物人。
於是老公變仇人,開始各種折磨周悅,什麼扇巴掌導致聽力受損,言語侮辱婚內強,雖然他心裏有白月光,但他就是要用強來報複女主,生理期強,懷孕之後還要強,最後好不容易生下來的孩子轉頭就放到了狗窩等等。
總之,這位霸總各種不把周悅當人看,加上中間有白蓮花妹妹煽風點火,周悅最後就被折騰到精神病醫院了。
當然,這裏不是噩夢的終結,而是噩夢的開始。
周悅在醫院裏被人強行注射各種藥物,被人扇巴掌,還差點兒被這裏的醫生玷汙。
南鳶麵無表情地聽著,想到了糖曾經的虐戀情深,以及剛剛沒收的一本書《論渣男賤女為何彼此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