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浴室門被打開又闔死。
沒多久,浴室裏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
惹人遐想的聲音被巨大的水聲遮掩,斷斷續續、朦朦朧朧。
也不知過了多久,才有一些低沉的聲響不心傾瀉了出來。
……晏臻行翻陽台回到自己的房間時,已經是深夜。
他渾身濕透,發梢還滴著水,像是剛剛在水裏泡過了一樣,一雙眼如黑夜一樣暗沉,帶著幾分尚未褪去的野性。
在自己的房間衝洗過後,晏臻行四仰八叉地倒在自己的床上,有些失神。
剛才,他失控了。
耳邊仿佛還回蕩著女人調侃的低笑聲,“晏先生,你不太行啊。”
想到那被水衝刷而過的血色,晏臻行目光微微閃了閃。
竟是第一次……可明明都是第一次,為什麼那女人卻能這樣麵不改色地調侃他?
若不是被她刺激,他也不會頭腦一熱,又同她糾纏在了一起。
晏臻行心道:到底是經過特殊訓練的人,知道怎麼樣撩撥男人。
他很自信,若是換了其他人,恐怕早就繳械投降,而他也隻是第一次沒有防備,才會……第二次就是那女人求饒了。
她那般嬌,哪裏承受得住自己狂放沒節製的索取。
可她死要麵子,偏偏不出來,隻用那盈滿水的眸子盯著他,十指也狠狠地掐進了他的肉裏,全身都狠狠地絞著他。
煙氣蒙蒙之中,女人黑發汗濕,一縷一縷地搭在鬢角和額上,眸子半眯,紅唇微啟,嫵媚得要命。
那額上和身上的濕潤不知是他搗出來的汗珠,還是屋裏的水汽……目之所及,一片瑩白。
晏臻行深深吸了一口氣,猛地閉上眼。
不能再想了。
他開始想明的戲,想之後的行程,就是不去想那個女人。
但也不知是不是今剛剛碰了女人的原因,不管晏臻行將注意力放到什麼地方,最後都總會跟那女人聯係到一起。
“安槿……”在晏臻行意識逐漸模糊的時候,他輕喃了一聲女人的名字。
閥門打開如泄洪般釋放過後,晏臻行這一晚睡得很沉。
他甚至做了一個模模糊糊的夢。
等他一覺醒來,目光不用下移,就知道自己的身體出現了什麼樣的異樣。
這異樣比任何一次都要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