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北宮離為什麼大喊一聲之後,南鳶隻想一棒槌捶過去。
“北宮離,你屬老鼠的嗎?”
不過一條蛇而已,竟也能嚇成這樣?
“雲兄笑了,在下屬蛇。
雖然我屬蛇,但也沒誰規定,屬蛇的就不能怕蛇了。”
南鳶一時無語。
鬱江離也覺得有些好笑,安撫道:“北宮兄不必害怕,隻是一條沒有劇毒的草蛇而已,我已經將這草蛇挑走了。”
北宮離後知後覺自己丟人了,極力給自己找麵子,“其實我怕蛇是有緣由的,我時候,有一日……”巴拉巴拉了一堆,也不知其他人有沒有聽進去。
南鳶瞅了眼他剛剛解開還沒係回去的褲襠,非常給麵子地安慰了一句,“有那樣嚴重的心理陰影,見了蛇也隻是尖叫一聲,已經非常不錯了,至少沒有尿在褲襠裏。”
完,揚長而去。
北宮離:魏斂,我日你大爺!鬱江離倒是沒有離去,背過身去後,道:“我在此處保護北宮兄吧,豺狼虎豹不一定對付得了,但這草蛇菜花蛇,我還是能應付的。”
北宮離:……雖然白兄這話時的表情他看不到,但他有種強烈的感覺,白兄一定是笑著這話的!他在嘲笑自己!不過短短一日,白兄便被魏斂這混賬影響,也學會氣人了。
啊!可氣!可恨!“北宮兄可是不習慣旁人離得太近,那我走遠一些?”
鬱江離問。
北宮離回神,又覺得自己想多了,這子連那要命的一箭之仇都能擱置到一邊,什麼想跟魏斂把酒言歡,看著就是個呆子,怎麼可能嘲笑他。
“什麼習慣不習慣,都是男人,還在乎這些?”
“不過白兄,你在馬車上睡了一一夜,此時你一點兒尿意也無?”
“……北宮兄這麼一,我似乎有些了。”
一陣悉悉率率的聲響後,兩人畫風突變。
北宮離吸了一口氣,驚道:“看不出來啊白兄,你竟如此賦異稟!”
“……北宮兄謬讚。”
“白兄如此賦異稟,可是有什麼妙方?”
鬱江離一陣沉默。
“白兄就別藏著掖著了,好東西自當一起分享。
日日食虎鞭?
鹿血?”
“不曾。
許是我常年習武健身的緣故。”
“算了算了,我也不差,是白兄太過於賦異稟了,我就不瞎折騰了。
如此瞧來,日後若哪家姑娘嫁你,怕是要受些苦頭了,哈哈……”鬱江離突然明白,雲兄與北宮兄相處為何總是互相嗆嘴了。
北宮離此人,過於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