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脖子因為長時間趴著而酸疼得無法扭動,隻能梗著脖子,連頭都低不下來。

喻初露在昨晚和衛琛商量借款的時候還是清醒的。

同樣是借錢,喻初露願意接受衛琛的幫助,是因為她知道衛琛對自己是沒有任何惡意,單純想要幫助自己的,而靳霆熙的錢,她一分都不會拿。

臨近員工上班時間,衛琛的電話卻怎麼也打不通了。

喻初露搖了搖頭,笑了:“這樣也好,就不用欠你人情了。”

喻初露不知道,衛琛也正在經曆著自己的戰爭。

他今天一早就被父親叫到了家中,衛氏和衛父雖然父子關係一般,但衛琛並沒有忤逆父親過。

“爸,有事嗎?”衛琛對著父親說著。

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在成年後就變得無比疏遠,除了公式化的問候外,就隻有關於生意的討論。對於衛琛來說,爸爸隻要沒事,他絕對不會專門找自己來談閑話。

“你不要想著把錢借給她。”衛父平靜地開口,周身卻給人帶來無比威嚴的感覺,氣場強大。

衛父沒有點名她是誰,但衛琛已經明白了,父親說的是喻初露。

這些年他也一直關注著衛琛,知道他都在幹些什麼。

衛琛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氣勢一點也不輸父親:“我現在不是言聽計從的小孩了,現在我想做什麼,我可以自己作主。您啊,該休息了。”

衛父氣得臉成了豬肝色,拐杖猛敲在地麵上,對衛琛吼著:“隻要我還活著一天,這衛氏的掌權人依然是我,還輪不到你來作主!”

衛琛沒有要妥協的意思,轉身就走。

衛父在他的身後,狠狠地扔出一個茶盞,碎在了衛琛腳後的地板上,散落一地瓷片。

“孽子,你敢走,就再也別回來!”

喻初露那個女人就是禍害,把他好好的一個兒子弄成了這般模樣。

想衛琛之前雖然不在著調,但是對於公司的事情還是挺上心的,但是自從接觸喻初露那個女人後,越來越沒有之前的作風了。

衛琛回到車上,派人轉了兩千萬給喻初露,然而,卻得知自己的所有賬戶都被凍結了,一分錢都動用不了。

衛老爺子一向做事狠絕,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不留後路。

衛琛知道,這次他是鐵了心要讓自己和喻初露斷個幹淨。

忽然,他意識到了什麼,連忙下車,迎麵忽然走來兩個人,往他後頸敲了一下,力度適中地讓他昏迷了。

再醒來時,衛琛已經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門緊鎖著,沒有窗戶,所有的家具都是充氣的,根本沒有可以逃跑使用的利器。

身上的所有東西都被收走了,包括手機。

衛父站在一門之隔的外麵,對衛琛說:“你隻要答應和那個喻初露保持距離,我立馬放你出去,你想要什麼我都能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