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的一聲,高跟鞋的聲音停了下來,喻凡雅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隻是下一刻,本來走向楊惠煙辦公室方向的步子,突然調轉了一個方向,朝著秘書室走了走了去。
這件事,必須要孫秘書幫她。
“靳總,不知道您過來是因為什麼事情?”楊惠煙站著身子,看著坐在沙發上麵無表情的靳霆熙問道。
然而心裏,自從靳霆熙進來的那一刻,就泛起了嘀咕。
靳霆熙幾乎沒有踏足過她的辦公室,不知道這次突然過來,是因為什麼事?
抬眼掃了楊惠煙一眼,靳霆熙緩緩開口說道:“楊總可知道,你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
“錯誤?”楊惠煙的心裏頓時一驚,她哪裏犯錯了?她做事一向都十分的謹慎的。
於是,楊惠煙帶著一臉笑意,微微俯身看著靳霆熙道:“董事長,我有些不明白,還望董事長能說明白一些。”
“楊總真的不知道錯在哪裏了嗎?”靳霆熙語氣幽幽地問道。
楊惠煙想了好一陣子,也不知道靳霆熙說的錯誤是什麼。
見此,靳霆熙緩緩地開口,好心的提醒道:“喻初露。”
聽到喻初露的名字,楊惠煙的瞳孔頓時收縮了一下,下意識的就想到了她逼著喻初露去相親的事情。
難道,喻初露已經跟靳霆熙說了?不應該啊,喻初露那時還分明暗示過,她不想讓她告訴靳霆熙她去相親的事情,甚至,這件事情,連凡雅都還不知道,她都沒有說。
她不太清楚靳霆熙和喻初露兩個人之間的具體情況,先入為主地以為喻初露頂多就是靳霆熙一個毫不起眼的情婦。
如果靳霆熙真的是因為這件事情來找她的話……
楊惠煙的腦袋飛速的運轉了起來,在想著如何回答靳霆熙的問題。
於是,一分鍾後,楊惠煙幹笑了兩聲,看著靳霆熙吞吞吐吐的說道:“董事長,讓喻初露去相親這件事應該算是喻家的家事,董事長插手的話,未免有些說不過去。”
說完,楊惠煙靜靜地站在原地。
“相親?”標誌性的劍眉一皺,醇厚的嗓音拔高,靳霆熙皺著眉頭頗有些驚訝的問道,不過,也隻是一瞬表情就恢複成了那個淡雅自若的靳霆熙。
隨即看不出臉色的沉聲問道:“喻初露什麼時候去相的親?”末了,又帶著深深壓迫感的加了一句:“你們讓喻初露去的?”
楊惠煙能明顯的看出來,靳霆熙說話的意味和語氣都變了,變得跟剛剛完全不一樣。
這下,倒是輪到楊惠煙吃驚了,磕磕絆絆試探性的問向臉色不善坐在沙發上的男人:“靳總說的喻初露,難道不是喻初露相親這件事嗎?”
難不成,是她猜測錯了?楊惠煙在心裏想道。
靳霆熙輕笑了一聲,才緩緩開口。
“喻初露已經好多天沒有來上班,我指的的楊總犯得錯誤是,楊總是否利用自己的權職之便刻意包庇喻初露隨隨便便就不來上班的行為?楊總以為我說的是什麼?是喻初露相親的事情嗎?”
“我……”楊惠煙語塞,她怎麼可能會包庇那個賤人的女人?
但是,這句話她又不能當著靳霆熙的麵說出來。
“看來,楊總私下給自己的繼女安排了事情?”靳霆熙咄咄逼人,“怪不得,喻初露都好幾天沒有來上班,都沒有一個人去告訴人事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