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吃飯?公司餐廳的飯也不錯啊,我在餐廳吃就好了呀。”本來情商就不高的喻初露,根本沒看出來靳霆熙的用意,而且還帶著一臉明顯不相信,撇了撇嘴問道:“靳霆熙,為什麼突然對我這麼好?你以前可不這樣的。”
微微歎了一口氣,靳霆熙刮了一下喻初露高挺的鼻梁,聲音既帶著溫情又帶著一絲生硬道:“蠢女人,難道我陪你去吃飯不好嗎?還是,你不喜歡跟我一起去吃飯?”
而以靳霆熙這樣的性格的男人,自然也說不出我是心疼你這兩天沒過好沒吃好,所以才想要帶你出去吃飯這樣的話,隻能用這種生硬別扭的方式表達著自己的感情。
喻初露還是一臉的懵懂不解,他憑什麼一直說她蠢嘛?她明明很聰明的好嗎?如此想著喻初露便不高興的嘟起了嘴巴,粉嘟嘟的嘴唇厥的老高。
“可是,我答應蔡芬的約怎麼辦?放她鴿子……?”然後出聲說道,“就算她曾經想要害我,但是答應別人的事情隨隨便便放人家的鴿子不好吧?”喻初露一臉的糾結。
看著麵前還是一臉“善良”的女人,靳霆熙淡淡的說道:“為什麼不?”緊接著霸氣十足的說道:“放一次鴿子又如何?”
說著,靳霆熙就一把拉起了喻初露的手,打開了副駕駛的門,把喻初露“塞”了進去,然後遒勁有力的手臂支著副駕駛的門框道:“喻初露,真不知道該說你是天真還是善良,不過,這兩個詞也沒有什麼差別。”
“蔡芬都想要害你了,為什麼你覺得自己放她一次鴿子就是對不起她呢?好人,不是那麼容易做的,提醒你一句,純好人做的多了,你就真的變得又蠢又笨了。”
說完,靳霆熙就關上了副駕駛的門,腳步帥氣的從車頭繞了過去,打開駕駛座的門。
喻初露一臉的似懂非懂,眼神中帶著了然,卻又帶著疑惑不解,然後,扭頭看向了即使一個側臉都像是神鬼斧神工精心雕刻的一般的男人,說道:“靳霆熙,你說的這些我都懂,但是,或許這就是我,這就是喻初露。”
“在我的世界裏,不管別人怎麼做,我喻初露做的事情都要對得起自己,不管別人對我時好時壞,但我一定要對得起別人,這樣說是有些小事誇大化了,但是,一直以來我的思想我的生活都是這樣。”
靳霆熙聽喻初露表達著自己的想法,沒有說話,發動了車子。
見此,喻初露扭過了頭,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自己一直以來堅持的東西忽然坍塌了一部分,於是,沒有焦點的眼睛看著麵前的擋風玻璃,喻初露緩緩的開口道:“但是,靳霆熙,也或許你說的對,好人不能做的多了。”
“做的多了,就真的變得蠢了。是啊,我為什麼就認為不能放蔡芬的鴿子呢?是她對不起我在想,她想要找我解釋,我之前認為自己有時間,但現在卻突然沒有時間了,為什麼不呢?”
喻初露在以靳霆熙的邏輯說服著自己。
一手握著方向盤,靳霆熙抽出右手來揉了揉喻初露的腦袋,這個女人,看似聰明,但是,卻始終下不去手去傷害任何一個人,即使那些傷害過她的,她也不舍得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