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疼,而是你莫大總裁的話我不敢不會,也不敢不聽。”隨即道:“我們現在去哪裏?”
“醫院。”
時間靜默了幾秒鍾,靳霆熙才道:“我是怕出去你丟我的人,也不照鏡子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跟鬼差不多。”一如既往的毒舌加冷漠臉。
“你承認擔心我身上的傷不就好了,還扯這麼遠,我當然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跟鬼差不過……”喻初露撇了撇嘴,道。
她剛才跑路的時候摔了幾跤,滿臉都是草屑,還蹭破了皮,臉上也被女生的指甲給化了一道口子,簡直狼狽至極。
她睜著水晶棋子一般的大眼無語地望了望天,哦!不,車頂,這幾天新傷加舊傷,再加上某人沒有節製的索求,她已經很能想象得到,自己此時的樣子有多麼的憔悴和慘不忍睹了。
“嫌棄就嫌棄吧,反正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也沒有什麼在乎不在乎的了。”喻初露破罐子破摔道。隨即,喻初露扭頭看著靳霆熙。
意味深長的感歎道:“我現在就奢望某人這幾天可以體恤一下民心,也發發善心,讓我可以安靜的,不被打擾的好好休息幾天,不然,某人就等著給我收屍吧。”
“我現在是個病號,如果某人再不給我放兩天假,我就真的要嗝兒屁了!”
被喚作‘某人’的某人,竟然百年不遇地被逗笑了,盡管隻是嘴角微微勾起了一下。
靳霆熙摸了摸下巴,道:“某人同意。”
坐在駕駛室裏的盧省都忍不住笑了。
喻初露一臉啞然的看著靳霆熙,不可置信,他居然還真的搭腔了。
男人清奇修長的手指抱著她,專注的看著窗外的路,商務車在通往醫院的路上平穩地疾馳著。
“靳霆熙,你笑起來很好看。”突然,喻初露打破持續了幾分鍾的靜默安謐,說道。
“我沒開玩笑,是說的真的,你笑起來真的很好看。”像鄰家大男孩一樣,特別的單純陽光,喻初露在心裏說道。
“但是,你平時太毒舌了,所以多笑笑,這樣才會有更多的女人喜歡你。”喻初露說著也笑了起來,“你肯定不知道吧,愛笑的男人會給人安全感。”
靳霆熙萬年不變的皺起了濃密鋒利的劍眉,笑會給女人安全感?他還是第一次聽這樣的謬論。
也不管靳霆熙有沒有認真聽她說,喻初露繼續自顧自的說道,“就知道你肯定不信,因為你們見多了爾虞我詐,就忘記了真誠的笑容是有多麼大的力量。愛笑的人,往往是個內心溫暖的人,而內心有溫暖的人一般都善良,”
突然,喻初露掛著靳霆熙的脖子,直直地看向了他。
“靳霆熙,你明明不是一個殘酷暴戾的人,為什麼總是一副冷冰冰、拒人千裏的樣子呢?”尤其是,對她。喻初露將自己心底的疑惑問了出來。
看見他似乎不願意回答的模樣,喻初露接著道:“難道你的家人沒有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