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梅,我給你出道題看你能不能答出來?”
張怡梅用她那雙烏黑還透著靈氣的大眼睛死死的盯著我看,這一刻我看到了她眼眸深處的清純和無邪,在我心裏她就是個最完美的存在,她就是我追逐的那朵最嬌豔的花兒。
張怡梅側著身體噘著嘴朝我不安的問道:“曹藝,你又想捉弄我,是不是?你要是再捉弄我我就不跟你玩了。”
“沒有沒有。”我使勁的眨了眨眼撓撓頭,然後一本正經的說道:“這次絕對沒有,你放心好了,其實嘛問題很簡單很簡單的,就是考考你而已。”
“那……那你說吧……”
張怡梅用手抖了抖她一頭長發然後捧住了臉,瞪著黑溜溜的大眼睛很期待的看著我。
其實每每看到她現在這個樣子我就想笑,也許是被我捉弄怕了,每一次我們坐到一起她總是離我一定的距離。
我則挑了挑眉朝她有點神秘的問道:“梅梅,你說什麼溫度的奶最好喝?”
張怡梅一怔旋即撇了撇嘴,然後極其無語的朝我說道:“當然是常溫的奶像蒙牛、伊利都可以的,曹藝你這都問的什麼問題呀?亂七八糟的,一點不好玩,哼。”
張怡梅說完嘟著嘴一臉不屑的將目光轉向了小樹林的深處,我看著她嘿嘿一笑用手撥弄了一下她的頭發擺擺手說道:“不對不對,梅梅你說的不對”。
“那是什麼奶呀?”張怡梅轉過頭有些詫異的皺著眉看著我,我的問題還真就讓她難住了,特別是她嘟著小嘴滿臉稚氣的樣子真的讓我的心跳加速到了一百邁。
我哈哈一笑說道:“小傻瓜,當然是三十七度的奶最好喝了。”
張怡梅再次一怔,旋即有些納悶的朝我問道:“你這是聽誰說的,我怎麼不知道呀?謬論……”
“你當然不知道了……因為你自己就有呀……”
我想捂嘴笑,不過我還是很鎮定的看向了她的胸部,雖然是十四五歲的年紀不過她已經發育的很好很好了。
我那種很“邪惡”的眼神頓時讓張怡梅明白了什麼意思,於是她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胸部,然後朝我嗔怒的大聲說道:“曹藝,你……你不是說不捉弄我嗎?你……真可惡……你給我站住……看我怎麼收拾你……”
這個時候我哪敢還坐著已經站起身朝著旁邊的小樹林跑去,張怡梅則在後麵拚命的追我,進到小樹林裏我停下了腳步,然後轉過身看著後麵的張怡梅,她是個十分漂亮的女孩,她有一種別的女孩不具備的氣質,而且和她在一起我總是感到很快樂很開心很滿足,甚至是我的思想都墮落了。
張怡梅一臉怒氣的跑到我麵前一把揪住了我的衣服領子,接著用她那粉嫩的小拳頭使勁的拍打著我的身體,然後滿臉通紅的朝我說道:“曹藝,你……你真可惡,你就是個大壞蛋,大混蛋……”
我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朝她嬉皮笑臉的說道:“梅梅,你不知道,其實我真的想喝三十七度的奶……”
“你還說,你還說……你……哼……我再也不想理你了……”
張怡梅終於不再和我糾纏而是抖開了我的手,一跺腳怒氣衝衝的便朝著家的方向跑去,我靜靜的看著她的身影,卻感覺自己好像是闖禍了,如果她將這事告訴她爸爸媽媽的話……我是不是好挨爸爸的拳頭了?
我一陣的錯愕,然後有些失落和忐忑的朝家裏走去……
……
時間的節點已經過去了整整十年,我每每都會想起和張怡梅在一起的那些畫麵,那一幅幅珍貴的畫麵一點點撕扯著我的神經,讓我不知道如何來表達自己的心情?這個世界上如果還有一個女孩讓我魂牽夢繞的話肯定就是張怡梅了,她給我的印象太深太深,以至於我心裏總是充滿著一種說不出的失落和無奈。
隻是時間過去的太快,如今的她已經不知道身處何方?而我呢?墮落在這個城市裏總是感受不到那種情感的熾熱,因為心有所屬你總是無法逃脫出情感的牢籠,就像是一張網籠罩著我的內心世界讓我喘不過氣來。
點上一支煙麵對著窗戶外麵琉璃的燈光我不僅沉沉的喘了口氣,生活於我而言就像是一道城牆,我總是在張望著城牆裏麵的東西,卻觸手不到那些繁華和榮耀,我很努力可是生活賦予我的隻是點點皮毛,而情感呢?
想到這裏我禁不住歎息了一聲,高昂的房價,高昂的消費……還有那紙醉金迷的世界……我一個小小的打工族如何能承受了這些,所以迷醉在狹小的空間中我根本找不到方向,有的隻是煙和酒還有那絲絲讓我無法平靜的童年,至於情感我也隻能是想想罷了,物欲橫流的社會裏沒有哪一個女孩願意和我這樣的窮光蛋結婚。
……
難道是生不逢時?還是上蒼並不眷顧我?
再次無奈的歎息了一聲,卻感覺煩悶在心裏湧動,我很想找個發泄口,可是我能朝誰發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