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她們都睡著了,我在燭光下拿出馮笑笑和黃小丫的遺書看。
遺書上,她們說得信誓旦旦,也就是給我的幾佰萬的酬勞,這些錢都是她們父母親留給她們的嫁妝錢,和犯罪得來的錢根本八杆打不著一撇,讓我放心使用。
這點倒讓我欣慰,我堵在心窩裏的一塊石頭終於落下了地。
馮笑笑那幾佰萬己被我家裏用光了。黃小丫還有大幾佰萬在我卡裏,安葬馮笑笑和黃小丫的費用隻花了十幾萬,剩下的錢我幾乎沒動。
剩下的錢我也不想動,就按她倆的遺書的意思把這些錢去培養阿甜和阿雨成人吧。
我想,等阿甜和阿雨稍長大些,我會去聘請一個老師來這葫蘆島教學,專門教她倆的學問,從一年級教到高中,然後讓阿甜和阿雨去外麵考大學。
我又在房間搭了一個床鋪,本想我帶著阿甜和阿雨睡,卻被大菇占了個鯊頭,她帶著阿甜和阿雨睡。
我和小菇躺在一張床上。
小姑總是縱煽我去和大姑睡,也讓大菇生個寶寶,我總是說:“她還小,天真無邪,等長大一點吧。”
小姑菇眨著大眼傻傻地看著我,忍俊不禁地說:“我比她更小,我都行,她更大為啥不行?沒有天理!聽著,你等一下就到她床上去睡。”
小菇帶著命令的口氣,也就是說我不主動,大菇怎麼會主動?
這也是,我答應她等一下過去睡唄,小菇笑了。
我對小菇說帶她去醫院生寶寶的事,小菇的腦袋搖得拔浪鼓,堅決不同意,她嫌麻煩別扭不自在。
我沒辦法,隻好說過幾天去請個接生婆來照顧你吧,小菇說,這點她倒是同意。
我心裏也有個準備,萬一接生婆頂不住時,我隻好開汗馬車去市級醫院吧,反正有個接生婆在,心裏像吃了定心丸。
大菇帶著兩個小寶寶睡,床鋪也就距我們的床鋪幾米遠,本是很會睡覺的大姑卻變得有點失眠。
半夜時,大菇眼皮沉沉地坐在床鋪邊抱著阿甜噓尿,床下是個木桶,噓了半天,阿甜很不開心撒了一些。
大菇用紙幫她擦幹了皮膚,然後把阿甜放好在床上,接著又幫阿雨噓尿。
我看大菇蠻是辛苦的,心裏很過意不去。
我本是阿甜和阿雨的父親,這苦差事應該讓我去做才好。
大姑一頭秀發紊亂散搭著,她身上的布料很少,遮著東,卻難以遮住西,很性感妖嬈。
她半眯著雙眼,睫毛像扇子黑而卷,鼻子玲瓏圓潤秀挺,一張櫻桃小嘴朝氣勃勃。
小姑在我身邊睡著了。
我托著下頷怔怔地看著對麵的大菇,看著她又傻又可愛地扮演著母親的角色,我心裏想發笑。
大菇抱著阿雨噓著尿,她突然瞪著水一般大眼打量著我,我倆對視著幾秒,她臉上暈起一片潮紅,然後不好意思垂下了眸子。
隨即,她把阿雨放在被窩裏,自己也躲在被窩裏蒙上了頭。
我心咣咣跳啊跳,躡手躡腳的起了床,跑到大姑床邊,鑽進了她的被窩裏。
我抱著大菇。
大菇溫柔笑著不反抗,她輕聲甜語的說:“哥,你要幹嘛?
我呼吸急促道:“我沒幹嘛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