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離每次做完菜之後,就把周圍的人都召集過來,包括廚房的下人,以及暴雨紫電聽風等人,連燕南都不例外。
誰讓他天天無事就往王府裏鑽,跟沒地方住似的。
“來嚐嚐,我剛剛學會的地三鮮,”木離手裏拖著一個白玉盤,“雖然賣相不好,但味道應該不錯。”
在她麵前,眾人站成了一排,個個垂頭喪氣,視死如歸。
“那個,王妃,”燕南突然出聲道,“我昨晚睡覺的時候好像扭到了脖子,我讓聽雪幫我看看啊——”
說罷,趕緊扯著聽雪往外撤。
有了例子在先,狂風也立馬道,“昨晚聽風落了點東西在我房中,剛剛才想起來,我們這就去取!”
說罷,牽著聽風飛快得往外跑,腳底生風。
“主子,我——”聽蘭一臉為難,怎麼就剩她了?說好的好姐妹共進退呢!
木離嘻嘻一笑,“你又沒有跟人許終生沒人救你呀,來吧,別掙紮了!”
一團黑黑的東西擺在她麵前,她為難的左右挑了挑,挑了一塊不是純黑的放進嘴裏,嗚嗚嗚,這是啥呀……
“怎麼樣?”
麵對木離充滿希冀的目光,聽蘭一邊搖頭一邊說,“還、行。”
“真的嗎?”
木離一臉欣喜,拿起了筷子,“我就說以我的天分,我……呸呸呸,好難吃!”
她歉意地看了聽蘭一眼,隨後自我鼓勵到,“沒關係,再來!”
帶她進廚房後,眾人立即作鳥獸散。
終於,在二十天後,雲寒的馬車抵達睿王府門口,淩玄奕和木離親自前去迎接的。
他一下馬車,木離就興奮地撲了上去,“舅舅~”
“誒!”
雲寒扶住她,小聲數落到,“有身子的人,還不注意些。”
木離吐了吐舌頭,抱著他的手臂往裏走,“帶你去參觀王府。”
本來木離鐵了心要學做菜,淩玄奕無法,為了自己的“安全”,隻能另想辦法,那就是先讓她懷上再說。
還沒等實施幾日呢,聽雪再給她診脈的時候便發現了不對。木離已經有孕兩個多月了。
也虧得這孩子命硬,她這麼上竄下跳都沒有事。
自此之後,淩玄奕簡直把她供了起來,進廚房這種事情想都不要想,王府又恢複了從前的夥食,眾人對淩玄奕感激涕零,還是王爺有辦法!
要不然他們就算躲得過初一也躲不過十五啊……
雲寒一來,木離徹底圍著他轉了,帶著他樂此不疲地在王府裏轉悠,把淩玄奕直接給忽略了。
不過她這段時間嗜睡,能陪雲寒的時間有限,雲寒也不忍心讓她強撐著,於是就抓著淩玄奕下旗。
看著自己的黑子盡數被吃,雲寒眼睛一鼓,“你這局是僥幸,再來!”
第二局,“不行,我才剛剛進入狀態。”
第N局,“算了吧,我棋藝不太行,換一個。”
隨後的幾天,兩人十八般武藝都快湊齊了,雲寒生生一個沒贏。雖然當時氣呼呼的,但第二天照舊拉著淩玄奕比試。
就連木離都看不下去了,左右勸解。
“舅舅,他是帶兵打仗的,肯定與我們常人不同,不用太過計較。”
“我說夫君啊,你就不能讓著舅舅一點嗎?他就是想給我撐撐腰,免得我以後被欺負,所以想在某些方麵勝過你,你就讓讓他嘛!”
淩玄奕一臉委屈,“夫人,我不是沒讓,結果舅舅贏了說我沒盡全力,不尊重他,非得讓我全力同他對峙。”
木離:……舅舅這不是故意找虐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