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天瀧高校鴉雀無聲,就連外麵吵吵鬧鬧的噪音也仿佛如時間凝固一般。
也不知是誰咽了口口水,在四周一片寂靜中清晰的響起。
吳仁道眼睛睜大巨大,不自覺的咽了口水,即使他再傻也知道自己這次踢到鐵板了,而且是很硬的那種,眼前這一大群人,身材魁梧,麵目猙獰,隨便拉一個出來便是能打能殺的黑道精英,一次性能出動這麼多精英,不是兩幫對拚便是黑白兩道的大混戰,而一次能出的這麼多精英的,在天水市恐怕也隻有青木幫和赤狼幫兩大巨型幫派了,而不論是這兩個幫派其中一個,都是他吳道仁和他身後的勢力無法抗衡的。
校園門口,一大群拿著砍刀的混混,早已靜若木雞,甚至有幾個膽子小的,連手中的刀一乒乓一聲掉在地上。
站在淩旭麵前領頭的男人 回頭一看,雙目微皺,在他們這些這行的精英麵前動刀子,還是在大哥麵前,這不是打臉嗎?
“阿虎,把這群不張眼的東西給我廢了”刀疤男子一揮手,指著拿著刀站在門口的幾個小混混,回頭朝身後一個年輕的男人說道。
“好嘞!”叫做阿虎的男人,從兜裏掏出一把蝴蝶刀,和幾個身材魁梧的男人,朝外麵走去,不一會,便傳來了像殺豬般的一聲聲慘叫聲。
淩旭皺眉,這一群人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叫自己老大也就算了,下手還這麼狠辣,臉上一個遍布著猙獰的刀疤,身上肌肉高高隆起,甚至在中不乏外家拳的高手,就算淩旭是個傻子也知道這不是一般人了。
“啊!”一個麵帶著刀疤的男人,抓著一隻還握著刀 的斷臂,在地上痛苦的翻滾著,發出像殺豬般的慘叫,一張原本就麵目全非的臉孔此刻痛苦扭曲著,正是在那天夜晚痛打淩旭道那個刀疤男。
淩旭身旁的夏青青背過身去,不忍見到這幅血腥的畫麵,雙手緊緊的抓著淩旭的手掌。
感受到手上傳來微微的用力,淩旭用右手在夏青青緊張的手背上,輕輕的拂過,示意夏青青不用緊張。
在不遠處的吳仁道眼見自己叫來的幾個社會混混,眨眼間便被這幾個衣著西裝的男人廢了,留下一地手臂慘不忍睹,雙腿間情不自禁的打顫,褲襠間好像已經濕成一片,這也難怪,換做另外一個人在自己的麵前上演一場這樣的活生生的廝殺,也會這樣。
“大哥,饒了我吧,這是那個人叫我們來的,不然我們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也不敢在各位大哥麵前撒野啊!”一個距離吳仁道不遠處的一個長相猥瑣的男人,手指著指吳仁道,在地麵上不住的磕頭。
在正是在之前在小巷中羞辱痛打過淩旭的猥瑣男子,他此刻正跪在地上,雙腿跪在地上顫抖著,他今天和老大來做一樁據說是好買賣的活,原本不過是學生打架,找他們去廢個人,鎮鎮場子,這種事他們以前也沒少幹,找他們的人都是有背景的人,被廢之後事主賠點錢就可以擺平了,哪用得著顧著被砍的人都感受,都是拿了錢之後拍拍屁股走人,找個地方躲上幾天,等風聲過去,又出來晃蕩,誰想今天踢到了這樣的一塊硬到極點的鐵板,他現在想將吳仁道打死都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