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馬放下刀子,他立馬用水衝洗了傷口。好在傷口不算深,白研茜走了進來當看到他的手指受傷的時候立馬走上前。
“怎麼了?”
安生笑著搖了搖頭表示沒事,白研茜輕輕的蹙了一下眉頭。她強行牽著安生的手來到了客廳,她又去電視櫃下拿出醫藥箱。
“就這一點小傷口,不需要塗藥的。”
白研茜沒有聽他的,她抬起頭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安生。
“什麼叫做這點傷,你切個菜也不小心些,還好不深。”
安生看了看掛在牆上的鍾,他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時間不早了,我就先走了。飯菜已經弄好了,你等下吃。”
他剛轉身就被白研茜抱住,她的頭輕輕的靠在他的後背。她的眼淚輕輕的劃過臉頰,她環抱住他的手又緊了幾分。
“你可不可以留下來,我真的很害怕。”
“還有飯呢,你都還沒有吃。”
安生的手輕輕搭在她的手上,當她以為他會留下來的時候,安生慢慢的將她的手指輕輕的扯開。他沒有多說什麼也不作過多的停留,離開了。
白研茜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忍不住大哭了起來。安生開著車回到家中,他打開門就聞到屋裏充滿了酒氣。
他打開了燈,看著客廳裏的一片狼藉,輕輕的蹙起了眉頭。他走進去便看到躺在沙發側麵的橙子,此時的橙子手中拿著一瓶酒,四周也有許多的空酒瓶。
他走上前將她手中的酒瓶搶了過來,他一臉氣憤的看著喝得爛醉的橙子。
“你現在這是在幹什麼?”
橙子醉意朦朧的雙眼看著他,她不停的在傻笑。安生蹲下身準備將橙子扶起來,可是剛碰到她的手臂的時候,她就立馬將他推開,還狠狠的打了他一巴掌。
她撐著地琅琅鏘鏘的站起了身,由於喝了許多的酒站都有些站不穩了。她的手顫顫巍巍的指著站在她麵前的安生,她的眼淚控製不住的往下流。
“這麼晚了你是去哪裏了?”
“是不是去見你的前女友了?”
她還沒有說完她的腰就被一雙大手摟在了懷裏,她的嘴唇被一個濕漉漉的東西吻住了。她拚命的用手擊打著,可是卻無濟於事。
她漸漸的沒有了力氣,打著他的手也慢慢的停了下來。她窩在他的懷中不停的放聲大哭著,安生的手來到她的腦袋上,輕輕的撫摸著。
“傻瓜,不要胡適亂想好麼,我喜歡的那一個人隻是你。”
他不停的在安慰著她,她的哭聲漸漸的小了起來,她不斷的抽泣著。
“你說謊,如果你真的喜歡我,怎麼可以瞞著我一個人,出去找你的前女友。”
“還這麼晚回來,如果你還是放心不下她,你可以跟我說,你不需要瞞著我的。”
“我…我可以成全你們的,我可以退出。”
說完又開始大哭了起來,安生輕咬了一下嘴唇。便將橙子打橫抱起,走進了臥室。他將橙子放在了床上,替她蓋上了被子。
他看著此時滿是淚水緊閉著雙眼的橙子,他輕輕的歎了一口氣。他蹲在床邊,手指輕輕的撥弄著她額前的碎發。
“傻瓜,我跟她什麼事也沒有,你現在好好的睡一覺,等你睡醒了我在跟你解釋,好麼?”
或許是他說的話她聽進去了,她也不在鬧了。她慢慢的進入了夢香,安生緊緊的握住了她的手看著她。
第二天…
安生一大早就在廚房裏忙活著,橙子醒來的時候頭還有一點痛,她手輕輕的捂住腦袋坐起了身。她輕咬著嘴唇,語氣輕柔的開口。
“嘶,頭好痛。”
她掀開被子準備起身,房間門就在此時打開了。她抬頭看著此時站在門外手裏端著碗的安生,她低落的情緒再次襲卷而來。
她低垂著眼眸坐在床邊,死死的盯著樓板看著,沒有說話。安生走到她的麵前,將剛剛熬好的醒酒湯放在了床頭櫃上。
“我剛熬好的,趁熱喝,醒酒。”
橙子沒有理會他繼續盯著樓板看著,安生蹲了下來,他的手來到她的臉頰上輕輕的撫摸著。
“丫頭,乖不要鬧了好麼?”
橙子聽到這緩緩的抬起了頭,雙眼無神的看著他。橙子的嘴角輕輕的勾起,似在嘲笑一般看著安生。她這無聲的嘲笑猶如在他的心髒劃了一個口子。
“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樣,她病了…”
橙子聽到這輕笑出聲,她歪著頭眼神空洞的看著她麵前的安生。她抬起手,手輕輕的撫上了他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