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節:酒,不喝不醉;心,不傷不碎(1 / 3)

“喂,您好,先生。”蘇宇接到顏逸打來的電話,聲音卻來自酒保之口。得知顏逸在“一夜酒吧”喝得爛醉,遠在新加坡的蘇宇很是奇怪。“這家夥怎麼了,這三年來,除了三年前那場大醉後就再也沒碰過酒,一直用工作麻痹自己,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這邊深夜打算入睡的若依,接到蘇宇的來電,氣消了一大半歡喜地接聽:“若依,逸發生什麼事了,怎麼會跑去喝酒?”

“啊……”不知情的若依提出疑問。

蘇宇詢問今天公司發生什麼大事還是出現了什麼不該出現的人。一頭霧水的若依更是無法理解,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智商出了問題。

“若依,我現在還在新加坡隻好麻煩你去‘一夜酒吧’送逸回去,他喝醉了。我把他家地址發給你。”說完立馬收到蘇宇發來的信息。

若依一萬個不願意,沒有絲毫拒絕的機會。邊換衣服邊叨罵著顏逸:“大晚上跑去喝什麼酒啊,整完人心情大好是吧。……換著法整我呢,啊,氣死我了。”

大晚上連末班車都沒有了,若依隻好打的士去,心疼打車錢夠自己來回坐好幾回公車呢。酒吧人擠著人,若依好不容易擠到這,卻又被別人擠到那。千辛萬苦終於在吧台前看到顏逸:“走啦,還喝……”若依好不容易生拉硬套,終於把他拉出了酒吧,顏逸整個人攤壓在她身上,壓得她靠在酒吧門口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喂,你能不能使把勁啊,知不知道你很重啊你。虧你還長得那麼帥。”而這一幕幕似乎一直有一個人盯著。

若依以為他喝醉了,說他他也聽不到,可沒想到,他竟然醉著也能挑若依語病:“長得帥跟重不重有關係嗎?”

若依一時之間竟然不知如何作答,“我剛誇他長得帥嗎,怎麼可能,我腦子被驢踢了?我肯定不是那樣說的。對,我肯定不是那樣說的。”若依站在那自言自語地糾結著,顏逸一個人走著迷魂步,站都站不穩,若依跑去拉住快攤倒在地上的顏逸,若依剛扶住,卻被重重地按在牆上:“為什麼……為什麼。”

一張帥氣霸道的臉距離自己不到一寸,若依被這突如其來嚇到了,支支吾吾地問:“什麼為什麼……我還想問你幹什麼呢?”若依說話都帶顫抖,推又推不開,顏逸那帶著勾人魂魄地眼眸看著若依,像是不可置信、哀如刻骨,帶著些許絕望。若依不解,眼神閃爍不敢深入探索,小心翼翼地避開他的眼睛,有那麼一刻臉一下子燒得通紅,已不敢直視麵前的他,慢慢地側過臉。而這一動作讓顏逸覺得她又想逃離:“你說過會等我拆完眼紗,你知不知道當時我有多想看到你,為什麼你就不肯等等我,為什麼……”霸道的顏逸沒等若依恍過神便一個強吻。他的手緊扣著她的後背,寬大的手掌托著她不斷後退的後腦,被緊按在牆上的若依動彈不得,緊張到冰冷僵硬的雙唇被溫熱的雙唇吻住,他的心情暴躁煩悶,嘴唇霸道有力如驚雷一閃般的迅速不停地從她嘴裏吮吸著溫存,甜美,霸道的他無視她用盡全部力氣地推打,四瓣紅唇緊貼在一起,那一刻如流水飛逝一般的永恒。

若依咬破他霸道溫熱的嘴唇,他鬆開了雙手,歪歪倒倒地靠在背後的牆上,唇上殘留著血跡。若依狂擦著被吮得麻麻的雙唇,眼眶裏聚集著淚光:“你幹什麼。”

“我的初吻還沒有打算送出去,更何況是送給你,可惡,可惡。”快被氣哭跑掉的若依看到顏逸站不住,還是心軟地扶著他,到馬路上攔車。

攔到車後,若依臉上寫滿憤怒,生生地把他推進車,告訴司機師傅地址就想要走掉。不料他緊緊地拉著她的雙手,嘴裏一直說著:“這一次,你休想再從我眼前消失。”二人僵持太久,連司機師傅都看不下去:“小姐,你上車吧,他喝得爛醉,等會睡在我車上,我可不包送貨上門。”若依沒辦法,隻好坐上車。若依還是不放棄甩開他的手,可怎麼都甩不開,就像粘在一起似的。累壞的若依隻好放棄攤靠在後座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