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幾位朋友是剛過來的吧,我記得剛才拐彎的時候看到你們的車就在不遠處,這麼大老遠的大半夜來老書記家吃燒烤啊各位?”
在聽到杜雄那滿是嘲諷的話和滿眼的蔑視,縱然心中萬般不甘的牧炎也隻能書打碎牙往肚裏咽;但是當他掃過剛剛進來的那十多個人的時候,他的眼珠一轉,而後看向此刻正吃著東西的幾人這般的淡淡說道。
本來杜雄看到牧炎等人進來的時候,他的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的神色,不過在聽到牧炎這般話的時候,他臉上的神色當時就是頓住了,而正在那邊吃的歡暢的那十幾人也是猛然的愣住了,他們根本就沒料到火怎麼突然間就是燒到了自己的身上了,所以他們都是把眼神落在了邊上的那個坐在杜雄身側看起來三十多歲的男人身上。
男人看到牧炎找上了自己之後,他臉上沒有絲毫意外的神色,在眾人的目光都是落在自己身上的時候,他還是吃光了手中的雞翅,而後拿過邊上的濕巾擦了擦手最後才是看向牧炎,淡淡的說道。
“警察同誌,您好,我們是一群天文業餘愛好者,得到消息說今晚有百年一遇的流星雨,我們查了查資料,發現城北那兒最適合觀看,所以我們就驅車準備過去。”
“隻是在路過這兒的時候,發現這兒火光衝天的我還以為著火了呢,所以就帶著人衝了進來,隻是沒想到是老書記他們在夜宵燒烤呢,本來流星雨的時間還早,老書記盛情相邀,難以推卻我們也就隻好叨擾老書記了。”
杜雄在滬都做了幾十年的書記直到退休,所以滬都很多人都是習慣叫杜雄老書記,就算是杜雄後來退休了,這個稱呼也一直都在。
而聽到男人的這番話,杜雄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而後看向牧炎笑著說道。
“陳先生是複旦大學的老師,目前雖然不過三十出頭,但已經是副教授的職銜了,而且複旦也是我的母校所以陳先生也就算是我的小學弟,能夠遇見,自然是要以禮相待了。”
“老書記,您這般稱呼我可是受不起啊,你叫我東浩就好,可不敢什麼陳先生,老書記您這是打我臉啊!”
聽到杜雄的話,陳東浩的臉上露出誠惶誠恐的神色對著他這般的說道,隻是眼神深處看向牧炎的那抹戲謔卻是說明了一切。
本來看到陳東浩的時候,牧炎就覺得有些熟悉的感覺,隻是一時之間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但是聽到杜雄的話,他的臉上露出一抹凝重的神色看向陳東浩,眼神深處閃過一抹的怒意。
這個陳東浩確實是複旦大學的副教授,這人年紀輕輕能有副教授的職銜,一個是因為他自身的實力真不錯;還有一點就是家族的餘蔭了,陳家前些年的時候的確是沒什麼,也就和普通的商業家族差不多。
但是這幾年的時候陳家的企業發展速度很快,而且陳東浩的父親在仕途上也是更進一步,直接的任職某省的封疆大吏,有這兩重的背景在,而且他本身的資曆也入眼,所以他任職副教授也是水到渠成的。
陳東浩這人長得很帥,而且家世好,更會打扮自己,所以平時的他總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樣子,更是吸引了學校中的很多女生。
學校中經常有女生為陳東浩爭風吃醋,在學校引起保護好的影響,但是又沒有法律規定老師不能夠和學生談戀愛,所以最後也是學校的教導主任委屈的側麵提醒陳東浩注意一點,而陳東浩當時也是笑著答應了。
但是沒多久出事了。
學校中一直和陳東浩走的很近的一個女生在夜裏的時候從學校的教學樓上跳了下來,等到被的發現的時候,身體都已經硬了,而當晚很多人都是看到這個女生是和陳東浩一起開開心心的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