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炎和羅勇兩人躲在杜家別院不遠處的草叢中,看著已經完全漆黑的別院,羅勇碰了碰身側的牧炎道。
“牧炎是不是搞錯了,到現在一點動靜都沒有,而且他們家的下人也都離開了要是真有什麼動靜的話,早該有了吧,也不會等到現在還是毫無所獲啊!”
聽到羅勇的話,牧炎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而後收回眼神繼續的的盯著別院,嘴中則是淡淡的說道。
“要是一有其他想法,自己給孫局打電話去,我可不觸這個黴頭啊!”
“嘿嘿”聽到牧炎這般的話,羅勇嘿嘿一笑,而後繼續地說道:“這不是你和孫局關係好嗎,我們要是去說了的話,孫局肯定會把我們臭罵一頓的,而且這可是曾經杜書記的家,我們這麼做抓到人了還好說,要是沒抓到人……”
“怎麼,怕了?”
聽到羅勇的話,牧炎的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笑意的看向羅勇對著他這般的說道。
“怕肯定是有一點的,雖然說現在杜書記已經退休了,但是虎倒餘威在,而且現如今滬都很多的領導班子都是在杜書記的手下帶起來的,這些人要是……”
啪!
正聽著羅勇的話,牧炎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臉上,手拿開借著月色的亮光,可以看到一隻蚊子的屍體躺在他的手掌中,還可以聞到淡淡的血腥味。
被牧炎這一巴掌的打擾,羅勇後麵的話也是說不下去了,隻能是滿臉無奈的看著麵前是的牧炎,揮揮手把他們身側的蚊子都給滾走了。
“別管他是誰,隻要他安奉守法,我們就有責任保護他的安全;同樣的,不管他是什麼身份,隻要他觸犯了法律,那他就一定會受到法律的製裁,這是法律的根源所在,沒有人可以淩駕於法律之上,沒有人!”
聽到牧炎的這話,原本眼神中有著猶豫神色的羅勇此刻卻是滿臉的愧疚神色,他沒有再說什麼,隻是對著牧炎點了點頭,而後轉回頭繼續看向前方的杜家別院,眼神中有著前所未有的堅定。
看到羅勇這般原本還想要繼續的說些什麼的牧炎隻能是頓了下來,眼神深處u也是上過一抹的慌張神色,雖然剛剛他對羅勇說的頭頭頭是道,但是其實他的內心深處對於杜家也是有些恐懼的。
他和羅勇哦都市滬都本地人,從學校畢業之後直接的進了滬都的警局,一步步的到了如今的地步;對於杜家他們也是很了解的,據說早期的杜家可是涉黑的,在之前的滬都是杜家和佛爺兩分天下的,其他人完全都不夠看的。
隻不過後來聽說杜雄要調來滬都,所以杜家涉黑的那些人員和場所突然之間都是消失了,取代的則是在滬都風生水起的杜氏集團,而據說之前那些涉黑的人員全並入了杜氏集團,隻是這些事情也都是聽說沒人知道真假,而且那時候杜雄已經到了滬都,所以自然也是無人敢去驗證真假。
可是後來的時候,滬都的一個富家公子看到自從杜雄到了滬都之後,杜家就徹底的安穩下來,他還以為這些事情之前杜雄都不知道呢,他還親自的在大庭廣眾之下攔住了杜雄,並且把這事情說給了杜雄。
當時杜雄正陪著燕京前來視察的領導視察滬都的經濟發展,可是當聽到那富二代這話的時候,杜雄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變化,隻是冷靜的對那領導說,現在事情已經涉及到了自己,自己目前不宜在這個位置繼續的做下去,暫時的停職,等到事情徹底的調查清楚自己才會再次的上任。
本來對於這樣的事情那個領導也是相當做沒聽到一樣直接轟走那人的,可是當時是在大街上,而且很多人圍觀,所以在聽到那人的話的時候,那個領導的表示一定徹查此事,可是心底卻是把那人給罵了個底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