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惜絡自然也是知道了這件事情的,畢竟那天莫君然和珠兒就在她的身邊說的那些話,他是聽得一清二楚的,雖然那兩個人不知道,但是木惜絡還是不打算說的,也不打算問,隻是裝作自己什麼也不知道。
隻是她可以猜到自己的珠兒身體裏麵額可能不是孩子,但是卻是怎麼也不明白的,莫君然,自己那個不會輕易的相信別人的然,怎麼會那樣輕易的就相信了珠兒的話,還是依照他說的真的決定要殺掉拓跋宏了。
不管木惜絡怎麼想都是想不明白的,索性就不再想了,等拓跋宏的事情過去之後再好好的問問珠兒和然好了。
很快三天就過去了,好在這三天的時間還是沒有發生什麼事的,至少沒有人來劫獄,拓跋宏也是沒出什麼事的,隻是現在已經神誌不清了,基本上都是呆滯的。
這天就是要處決拓跋宏的時間了,莫君然早早的就帶著人來到了京城城樓上,自然也是有木惜絡的,那日木惜絡是在街市上被人帶走的,街市上很多人都是看到的,他們平日裏就和木惜絡關係很好,原本那天就近的一個人是想要和程自立起衝突的,但是被木惜絡阻止了。
畢竟程自立那個時候他要的隻是自己,這些百姓都是普通人,若是真的打起來的話,是不會占到什麼便宜的,到時候不僅就不出自己,再搭上百姓的姓名就不好了。
好在現在木惜絡是回來了,百姓們自然是放下心了,現在知道要處決那天帶走他們的皇後娘娘的人,也就是番邦的國主,自然是都是歡喜的,不僅僅是他們的皇後娘娘回來了,還有就是收服了番邦。
所以在知道了要在城門處決五的時候,是有很多百姓們前來看的,在看到跪在地上的拓跋宏的時候,很多人都扔出了手上的東西,扔的最凶的,自然就是那日在木惜絡被帶走的時候,想要出手的一個商人。
那個時候拓跋宏也是在的,他自然也是認識的,現在見到了正好出了那天的氣。
拓跋宏看著眼前的百姓們,曾幾何時他也是有著擁戴自己的百姓和兄弟的,也是站在高高的位子上看著自己的臣民的,但是現在卻是跪在這裏,看著他們這樣羞辱自己,隻是在經曆了莫君然的折磨之後,拓跋宏還是沒有什麼表情的,這樣的事情,和莫君然的折磨比起來真的是好的太多了。
但是拓跋宏的眼睛卻是慢慢的在一個地方定格了,眼睛慢慢的睜大了,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麼,眼睛裏麵閃過一絲的驚喜和希望,嘴唇慢慢的動著,隻是因為之前在天牢裏麵的慘叫已經讓他啞了嗓子,隻有輕輕的聲音,“救我,老程。”
是的,在這個時候拓跋宏看到的,能夠讓他重新燃起希望的也就隻有程自立了,但是程自立卻隻是站在人群裏看著拓跋宏,眼睛裏麵閃過一絲憐憫,卻沒有絲毫的動作,他看到了拓跋宏的求救,看到了他在叫著自己,但是卻隻是看著,慢慢的歎了一口氣。
拓跋宏像是有些不相信的看著程自立,這個人不是之前一直在自己的身邊保護著自己的嗎,怎麼現在看到自己就要被人殺了沒,卻不來救自己呢,拓跋宏想要大喊,但是卻發不出一絲的聲音了。
程自立當然看到了拓跋宏的無助,看到了拓跋宏現在淒慘的樣子,但是卻隻是無奈,隻是憐憫,卻不想做什麼的,不僅僅是之前這個人不相信自己硬是逼走了自己,更多的是他知道自己現在不僅沒有力量救下這個人,就算是真的救下了,又能怎麼樣呢?
程自立走了之後那沒多久就知道了番邦輸了戰爭的時期,但是卻隻是淡淡的惆悵,沒多久就轉了回去,回到了自己的家鄉,他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兵力了,府上的人也已經在走之前就分散了,現在是一個人,因為裝扮的樸素,走在番邦的大街上也是沒有人認出來他的。
但是在看到現在被莫君然掌控的番邦的時候,他終於知道了自己之前一直在想的為什麼莫君然能夠把他自己的國家治理的吧那樣好的答案,現在的番邦就和莫君然在的國家沒有什麼兩樣了,之前莫君然的政策,再一次在番邦實行了。
新的國主,上任之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嚴格的處理之前的貪官汙吏,甚至是罷免了很多不必要的官員,隻有一些真心為番邦出力的官員才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