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胤國,燕王府地下密室。
男人輕踏著一階階發黴的木梯向下緩緩走去,腳步不輕不重的踏在木梯上,發出一聲聲沉悶的聲響,嘴角勾著一抹嗜血的冷笑。
一間狹小的密室裏,空氣中彌漫著淡淡血腥味。女子全身****,漆黑的發絲披散臉側,渾身長長短短的血痕,身下更是一灘血色泛黑的血水,此時的她,頹廢不堪,如折翼的鳳凰。
男人走到女子麵前,如鷹的眸子盯著女子****的身體,像是盯著自己的獵物。
“你,混蛋!”女子氣息奄奄恨恨的吐出這句話,聲音沙啞如金屬般。
男人伸出白皙修長的手指,挑起女子的下巴,劍眉一挑,聲音略帶趣味:“我混蛋?嗬!也比你個下賤的娼婦強一百倍!”背著夫君偷男人,蘇雨兒,你好大的膽子!
蘇雨兒瞪著滿布血絲的雙眸:“夜浩澤,你不得好死!你害死得是我們的孩子,我沒有偷人!你聽信奸人的話,你不得好死!”蘇雨兒用盡最後的力氣向著夜浩澤聲嘶力竭的喊著。
夜浩澤似乎被蘇雨兒的喊聲,感到稀奇。蘇雨兒平時最是乖巧安靜,不是親眼看見也不會相信她會背著他偷人。
“呦,姐姐說有奸人害你,那姐姐可以把這所謂的奸人給找出來嗎?”
這時,一個穿著華麗的女子走到夜浩澤的身邊,挽住他的臂彎,一臉得意挑釁的看著蘇雨兒。
夜浩澤看著眼前這兩個姐妹,眼神冷漠。語氣冷漠的問:“蘇淺兒,你怎麼來了?”
蘇淺兒似乎沒預料到夜浩澤會用這種語氣跟她說話,臉色瞬間僵住,然後尷尬的笑了笑:“王爺,妾身姐姐給王府和蘇府丟了這麼大的臉,做為妹妹,妾身自然要來跟姐姐說說姐姐的不是。”
夜浩澤聽後,有些欣慰。正好不知如何解決這茬事,讓她們姐妹倆自相殘殺去吧。
隨後點了點頭:“既是如此,你們姐妹倆商量吧!”甩了衣袖便離開了。
夜浩澤剛走,便進來了兩個粗使婆子。
蘇淺兒滿意的看著蘇雨兒,目光掠過那一條條觸目人心的傷痕,看到地上一灘血水的時候,若然感到反胃,不過半是得意,半是嫌棄的笑道:“呦,這小孽畜……嘖嘖!”
那倆粗使婆子見主子笑,便也笑了起來。
蘇雨兒握緊雙拳,咬碎銀牙卻也隻能和著血往肚裏咽。
可憐她未出世的孩兒,可憐她本清白之人卻要受此罪。
蘇淺兒喚了兩個粗使婆子,一臉嫌棄的指著蘇雨兒說:“這小賤人如此不識好歹,給我打!”都到這時候了,應該要給我跪下,哭著喊著求我饒了你!
兩個粗使婆子見主子發話也不怠慢,連忙一左一右的走了上去。
右邊的是劉媽媽,左邊的便是張媽媽,這倆人張媽是蘇淺兒的奶娘,而劉媽是蘇雨兒的奶娘。
沒辦法,樹到猢猻散就是這個道理。
“燕王妃,對不住了,奴才也是奉命辦事!”
蘇雨兒承受著一拳一掌的重力,痛的嘴唇都被咬破,發出一聲聲悶哼。
蘇淺兒站在旁邊,看著她們打了一會,便讓她們停住。
蘇雨兒身子本就薄弱,那能承受這種力道,沒打一會兒,便昏死過去。
蘇淺兒隻覺不盡興,她搶她男人,讓她做妾,這等大辱,她怎能不報!越想心越火,便又叫婆子用冷水將她潑醒。
一桶冷水潑下去,清水混著血水隨著身體下滑。
蘇雨兒一臉怨毒的盯著蘇淺兒,詛咒道:“我以血為誓,如有來生,我會讓你們不得好死!”
蘇淺兒一聽,便惱怒,大喝兩個婆子:“把她的舌頭給我割下來!”
這一折騰,蘇雨兒早已痛死,那還有命活!
蘇淺兒看著蘇雨兒的屍體,冷笑一聲:“跟我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