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邢少澤終於是扛不住了,這執行任務完了,就趕著去醫院接媳婦,回家之後又飽受生理上的煎熬,熬到這個點真是困得不行,最後還是貼著白曉曉側身躺了下去,隻是早上起來的 時候才發現自己的手又攬在白曉曉的腰上了。習慣啊,真是可怕啊,這白曉曉又開始往他的懷裏鑽了,這大早上的就要逼他破功嗎?
他想起身下床也不行,因為這會兒自己正被白曉曉抱著呢。腿還盤著他的腿,整個跟個樹袋熊似的緊緊的貼在他身上,看她那睡的香甜還吧唧著嘴的模樣,也不忍心叫醒她,邢少澤哀怨的歎 了一口氣:“忍,繼續忍!心頭上的一把刀啊!”
終於某人從睡夢中醒來,還一臉無辜的問他:“邢少澤,你是不是一夜沒睡好啊,你都有黑眼圈了。”
邢少澤惡意的頂了頂:“你說呢?”那低沉的聲音分明就是快憋傷了。
白曉曉察覺到那漸漸抬頭的 東西,反倒曖昧的笑了笑,伸手輕輕的順著他的腰腹往下摸,用那種心疼的眼神望著他:“這可怎麼辦,好可憐哦……”
“老婆……”邢少澤覺得她那微涼的小手正一點一點朝著他的好兄弟移去,原本以為她是開竅了,想著用別的方法幫他解決問題,可沒想到了,這白曉曉最後竟然對他嘿嘿一笑,倏然把手收 了回來,最後還像哄孩子似得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頰:“親愛的,你辛苦了……”然後他就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小人起身去了浴室……
邢少澤差點真的哀嚎了,不帶這樣的啊!可是人吧,就得認命,就跟現在的邢中將一樣,想著人家懷了他的娃了,也就不埋怨了,什麼事有舍就有得,做人得知足啊!於是麻溜的起身去了書 房的浴室,老實的衝冷水澡去了。
白曉曉梳洗之後,剛下樓就看到邢少澤在廚房裏忙碌著,她走近一看那白白粘粘的東西是啥?
“邢少澤,你這做的是漿糊嗎?”白曉曉指著那粘乎乎的東西:“你別說這東西是給我吃的!”
“這就是給你吃的啊!”邢少澤指了指旁邊的大罐子“快熟燕麥”:“昨天我看了,孕婦吃這個好。”
看著邢少澤不停的拿著個勺子在鍋裏攪著,白曉曉就直搖頭:“我才不喝,你這怎麼弄出來的跟別人的都不一樣!”
這邊邢少澤已經關了火,拿勺子舀了一勺,吹了吹自己喝了一口,這好像味道是跟自己以前喝的不一樣啊,怎麼滑溜溜的有點惡心?
白曉曉湊近旁邊一看,相當鄙視的白了邢少澤一眼:“你就這麼火急火燎的?你看看,這都熬化了。果然啊,人在什麼狀態下,就幹什麼樣的事”
“啊?”邢少澤看了眼那粘稠的糊狀物,確實都熬化了唉,他怎麼就把“快熟”這兩個字給忘了,不過白曉曉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啊?
“你看吧,你自己火燒大了,這煮個燕麥也就火大了,咳咳咳……”白曉曉剛說完臉就紅的不行,連忙丟下句:“我不喜歡吃煮爛的燕麥”就跑到餐桌那邊去了。
邢少澤覺得自己現在簡直是多的是耐心,居然又拿著裝燕麥的罐子看了一眼,又開始重新煮起來。想起白曉曉喜歡喝牛奶,就又去冰箱裏拿了牛奶,想著牛奶不能太熱,就分開來煮,最後再 倒在一起。
白曉曉坐在餐桌那邊看著邢少澤那細致的樣子,哪裏還有部隊裏那個說一不二的英勇中將的影子,此時在她眼裏的邢少澤,就是一個愛她,寵她,會疼她一輩子的男人。
接過他遞過來的牛奶燕麥,最暖的卻是她的心。
“一會兒我要出去一趟。”邢少澤喝著那碗他煮的像漿糊般的燕麥,抬頭對著白曉曉看了一眼:“你在家等我。”
“你要去幹嘛?”白曉曉喝著香噴噴的牛奶燕麥盯著他瞧:“我也要去。”
“我就是去買你懷孕要用到的東西啊。”
“那你又沒懷孕,怎麼知道需要什麼?”
“我都在電腦上查過了啊。”
“那你怎麼知道,買的東西我會不會喜歡?既然東西都是我用,自然要我自己去試過才能買!”白曉曉覺得自己現在的脾氣有些怪啊,怎麼這麼認死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