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曉曉看著已經在邢少澤手的睡衣,倉皇失措的從他的手臂下鑽進了浴室。
“砰”的一聲關門聲就在身後響起,邢少澤倒是淡然的收了手,勾了勾唇,有人害羞了呢。
邢少澤轉身盯了一眼,雕花的玻璃門,眼眸都沉上了幾分,後退了幾步就倒了床邊,幹脆愜意的直接往床上一倒,預先體驗一把這張,他從買來就十分“滿意”的床。
枕頭上似乎還殘留著她身上的馨香,他側身躺在床上,撐著腦袋望著浴室的門,等著她出來,突然手肘處有一點硌,低頭一看,居然是一枚軍裝的扣子。這是他身上的?嘴角的笑意又濃了幾 分,原來那顆莫名失蹤的扣子在白曉曉這裏,可是她為什麼要偷剪掉他一顆軍裝扣子呢?
邢少澤緊緊的盯著浴室那扇雕花的門,漸漸一個身影在門後映出一個朦朧的輪廓。從那個動作看來,她應該是剛拿好圍巾,正要包裹住自己的模樣。
“曉曉,既然洗好了,就快點出來吧。在裏麵呆著涼了,就不好了。”邢少澤盯著門好一會兒,可是裏麵的身影在門口磨磨蹭蹭的晃動了好幾次,卻絲毫沒有出來的意思,這冬季寒冷,浴室 裏的熱氣,怕是也快散盡了,邢少澤還真的怕她感冒。
“馬,馬上就出去。”白曉曉拽著浴巾往下拽著,可是往下麵一拽,上身的白兔就有隨時蹦出去的危險:“這浴巾怎麼這麼短!”
這懊惱的一聲,叫外麵躺在床上的邢少澤聽了個真切,心裏笑的不行,其實這圍不圍浴巾出來,不都是一樣嗎?無非就是多一把扯掉的樂趣……
“曉曉,都老夫老妻的了,你這樣是想我破門進去抓你嗎?”
“別,我這就出去。”白曉曉終於還是舍不得這扇自己千挑萬選的玻璃門,一手提著上麵,一下拽著下麵,姿勢扭曲的出了浴室。
出浴後的她,肌膚上泛著粉紅,兩條細長的美腿局促的並在一起,她兩隻手的位置,真是很難不引起人的注意。
見邢少澤正眼眸放光的朝著自己的身上掃視著,自己就恨不得立刻找個地洞鑽進去。
“別看了。”那嬌嗔的小聲調,含羞的尾音,分明是在撒嬌。
“看一下有什麼,比這兒露的還多的時候,我都看過。”邢少澤對著她側了一下下巴,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乖寶,快過來,我給你暖好了床……”
“哦。”白曉曉慢慢的往床邊挪著。
邢少澤突然把手裏的扣子揚了揚:“乖寶,原來你還有收集扣子的癖好。”
“才沒有。”白曉曉看著邢少澤手中扣子突然有一種被人當場抓住的窘迫,她急忙湊過去想把扣子搶回來,卻被邢少澤眼底的精光一閃,閃暈了頭,反映過來的時候,早就被人家一把擒住小手,翻身壓住了。
“乖寶,你為什麼剪我的扣子。”邢少澤壓在她的身子,拿著扣子的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以此睹物思人?”
“嗯……你壓到我了。”白曉曉聽著他穩健的心跳,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
“你又不是沒被我壓過。”邢少澤目光黯沉的定在貼著他胸膛的雪白上:“好像越壓越是有所長成了。”
“你……”抬頭迎上男人帶笑的眼眸,同時就被人俯身擒住了已經張開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