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北有些委屈了,睜著汪汪大眼,咋吧著小嘴:“你不信我,你還是在意的。”管城北還是在意的,她與蘇夜之間不清不白。
是啊,管北城如何能不在意,他可以為了這個男人放棄半壁江山,卻絲毫容忍不得別人染指半分。
管北城大聲斥責:“我不該在意嗎?那個男人碰過我的女人,不管最後發生沒發生都不可原諒。”他一手擒住顧北北的雙手,惡狠狠地說:“今後我不會再讓你有機會逃跑。”
管北城大定注意,以後一定將這個該死的女人鎖起來,不讓任何男人有機會接觸,他的東西自然要好好看著。
顧北北有些不可置信,這個男人是愛她的,她不懷疑,可是不能否認這個男人也是霸道的,他的愛很極端。
顧北北沒有掙紮,默然問:“你還是要鎖著我?”
管北城不閃躲的眼,卻沒有落在顧北北的眼睛裏,他不去看顧北北閃著淚花的眼,堅定地回:“我不是開玩笑的。”
管北城可以為了這個女人拋開所有,前提是這個女人必須屬於他一個人。
他要囚禁她,要折了她的翅膀。
管北城愛這個女人,卻用他的方式去愛,可以說他還學不會愛人。
有時,兩個人難以相溶,不是因為不愛,相反是愛得深了,所有在意。
顧北北與管北城,相愛了,相守卻艱難。
一夜的車程,管北城與顧北北終於回來了H市的管宅,一路上管北城陰沉著臉,顧北北手足無措,就那樣僵持著,每次顧北北像上去說說軟話,可是看到管北城那張冰冷的俊臉她就止步了。
算了吧,反正管北城連半壁江山都為她舍棄了,肯定不舍得對她怎麼樣的,回去再撒撒嬌就沒事了,然後顧北北就美美地睡了,還做了個好夢。
可事實可沒有那麼簡單,顧北北完全嘀咕了某管的倔強程度,為她割舍與管教可不是等同的,這個女人管北城是治定了。
一進管宅,大廳裏候了一屋子的人,有仆人,也有公司的管理人,那架勢顧北北嚇了一跳,才想到,肯定是軍火市場的事。
祝妃兒站在一眾仆人裏麵,得之今天少爺回來,她特意裝飾了自己一番,一定要抓住少爺的眼球,可是當她看到隨著少爺一起進來的顧北北,一下子由天堂掉到了地獄一般,渾身虛軟,雙眼死死盯著顧北北,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顧北北現在肯定報道去了。
祝妃兒咬牙切齒,可是打落的牙齒隻能往肚裏吞:又是你,顧北北你怎麼不死在外麵,居然還有臉回來,顧北北,該死的女人,我不會讓你好過的。祝妃兒暗暗發誓。
因為顧北北,某個女人麻雀變鳳凰的美夢碎了,單純的顧北北居然還不知道,有個人嫉恨她,恨不得她去死!
“少爺。”
管北城一進門,一屋子的人齊刷刷地致禮,恭敬地低著頭。
管北城臉色明顯不好,一臉的陰鬱,顧北北跟在管北城後麵小心翼翼地踩著腳步,低著頭乖巧著。
一屋子的人都是在管北城手下很久的人,自然看得出自家主人心情很壞,爆發的邊緣,自然個個正襟危坐,恨不得將管北城當做菩薩供起來,屏著呼吸小心翼翼地候命。
管北城徑直做到了沙發上,將顧北北丟在沙發另一頭,力道很大,一點也不憐香惜玉。顧北北一個踉蹌,險些撲到,暗暗拋給管北城一記白眼,不過也是偷偷地,這個時候,她不可敢去惹管北城。
管北城看了一眼沙發上還沒有坐好的顧北北,那眼神怪異,似乎尋思著什麼:“將顧北北待到樓上去,好好看著。”
“管北城,你什麼意思。”顧北北渾身一震,不可置信地盯著管北城。
管北城根本不予解釋,依舊麵露寒色,輕飄飄地吐出一句:“表麵意思。”回頭,對著站立在兩邊的仆人,語氣威懾地吩咐,“沒聽到嗎,將顧北北帶到樓上去,以後沒有我的同意,給我看好,別讓她再亂走。”
“是少爺。”眾仆人心驚肉跳地領命,再走到顧北北麵前,低著頭,等著顧北北起身,也不敢去拉,畢竟是少爺的女人,也不知道少爺報什麼樣的態度,自然不敢亂來。
祝妃兒隨著眾仆人一起站到了顧北北的後麵,眼神冒火地盯著顧北北的後背,恨不得戳個洞。
顧北北不動,坐在沙發上,對著管北城:“你還是要鎖著我,我都回來了,能拋去哪裏,在家裏有必要這樣看著嗎?”顧北北語氣不太好,她也是有脾氣的,這一路上她軟磨硬泡,還是擺脫不了被鎖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