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故問。”顧北北也不笨,她還不至於放蕩到那中地步,想起這個該死的男人她就滿肚子的火,“你這個趁人之危的小人,明知道我中了那種藥,還將我帶來賓館,做那種勾當,你卑鄙。”
“我卑鄙?哦?”蘇夜不怒反笑,依舊明知故問,“那種藥?哪種藥?”
“你、你——”顧北北有些氣結,這男人不僅長得妖孽,說話也極品,她根本不是一個等級。寧得罪君子也不要得罪小人,寧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蘇大少。真理啊!
“我?我怎麼了?看來你忘了,昨夜可是你拉著我不放的,我可不是柳下惠,做正常男人做到事不該叫卑鄙無恥下流吧?”蘇夜不疾不徐,循循善誘,將顧北北說得臉色由白轉黑,再轉紅。可是蘇夜的心情好著呢,真是惡趣味啊,以捉弄某人為樂趣。
“可是那是在我沒有意識的情況下,難道不是嗎?”顧北北據理力爭,狠狠瞪著這個男人。
蘇夜知道,這傻丫頭八成是一位他們已經做了那種事呢,他也想啊,可是……一言難盡啊,昨晚沒收到利息,今天當然要討回了,自然捉弄他是很有趣的。蘇夜嘴角一抹莞爾:“我沒有強迫你吧?”湊近顧北北,吐氣在她耳邊,輕輕問著,“你情我願不是嗎?”
“我、我——”顧北北再次氣結,無言以對,妖孽已經修煉成精了,顧北北這隻小兔子完全不是對手啊。
戰況慘烈啊,可是顧北北屢敗屢戰,也顧不了形象了,扯開嗓門一陣吼:“誒,五千萬,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顧北北不知道這個男人的姓名,便隨口取了這個綽號,這可氣壞蘇夜了,還是第一次有女人叫不上他的名字。
蘇夜眼裏頓時沉澱了一片寒冷,抿著唇,臉色著實不好,聲音幾乎從喉間嘶磨而出:“你叫我什麼?”
蘇夜逼近,顧北北後退,雙腳抵在床邊,退後可退,這男人變臉真可怕,顧北北頓時起了警戒心。蘇夜不斷逼近顧北北,胸腔裏堵著一股氣:“五千萬?”
“我,我又不知道你叫什麼?”被蘇夜強大的氣場震懾到,顧北北很沒有出息得腿軟了,說話的語氣明顯沒有剛才的氣勢。
“蘇夜。”蘇夜沒好氣地吐出兩個字。
“嗯?”顧北北腦子短路。
“蘇夜,我的名字。”蘇大少爺明顯不爽,聲音加了好幾個度,“昨晚上對你說了,要是敢忘記我的名字——”
蘇夜沒有繼續下去,隱諱的威脅,冰冷的眼神,陰沉的臉,顧北北小心髒有點戰栗。
“被扯遠了,我問你到底有什麼目的。”顧北北繼續剛才的問題,打破砂鍋問到底,“我可不認為我會值五百萬。”
“你在質問我?”蘇夜陰測測地問著,明顯陰氣滲人。
“我不該質問你嗎?”顧北北倔強地不甘氣弱,狠狠地睃著某人。
“哦,你的意思是我不該拍下你,然後讓你讓那些男人將你帶去,讓你過個難忘的第二春。”蘇夜特意強調了難忘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