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握住她的雙肩,“暮楚……”
“你放開我……”
暮楚掙紮著,無奈她根本扳不開他的手。
“放開她!!”
倏然,響起她熟悉的聲音,她抬眸望去,隻見陸靳驍大步邁來,一把握住傅均庭的手臂用力推開,將秦暮楚攬在懷裏,低聲問,“沒事吧?”
她握著被傅均庭抓紅的手臂,搖搖頭。
陸靳驍的手占有性的攬著暮楚,黑眸看向傅均庭,目光帶著幾分陰冷,“傅總,公眾場合,騷擾別人的老婆可是有罪的。”
“暮楚她現在是我陸靳驍名正言順的妻子,請你不要再在我妻子的麵前說我的壞話,知道故意破壞軍婚是個什麼罪嗎?”
陸靳驍的話就似一個炸彈,炸的傅均庭的世界轟然倒塌,腦袋裏一片空白,心口窒悶,難以置信的看向暮楚,暮楚避開他的目光,可她手上的戒指卻已經說明了一切。
此時,陸靳驍的車正由司機開出來,緩緩停在他們身邊,陸靳驍開了車門,讓暮楚上車。
她能感受到傅均庭的目光一直緊隨著自己,而她隻能視若不見。
上了車心裏並不好受,默默的看向窗外,直到他握著她的手,問,“怎麼了?”
暮楚搖了搖頭,忽而想起他適才的話,“你剛才說什麼軍婚?你是軍人?”
他的唇邊勾起清淺的笑意,緊了緊她的手,道,“曾經是。”
“什麼時候的事情?”
她還真沒看出來,他這樣的人也當過軍人?
陸靳驍將她攬入懷裏道,“怎麼,是不是覺得你老公很厲害?不過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沒什麼好提的。”
他笑道,似乎不太願意說起過去的事情,暮楚沒有細想,心想可能他後來興許是退役了。
可她的心裏也漸漸的滋生了疑問,他以前,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又怎麼會變得玩世不恭起來?
……
回到家,他就進了書房,暮楚上樓之際,看見他緊閉的書房,疑惑他到底在忙些什麼?
在她的記憶力,他對廣夏集團的工作根本不在意啊。
薩摩耶不知去哪兒弄了一身髒兮兮的,跑到暮楚的腳邊,乖巧的蹭著她。
暮楚一見到它,心情就會好幾分,蹲下來,揉著它的毛發,“弄的這麼髒,我幫你洗幹淨好不好?”
說著,便拉著薩摩耶來到浴室,放水要給它洗澡,弄得它渾身都是泡沫,薩摩耶好似很享受這種感覺,舒服的蹲坐著不動,還仰起頭來,任由她搓洗。
倏然,它調皮的甩了甩毛發,將身上的泡沫甩的暮楚一身都是。
“啊……你這個小壞蛋!!”她偏過臉,伸手擋著薩摩耶甩出來的泡沫,唇邊漾起笑意。
小薩摩耶的毛發都濕漉漉的聳拉下來,樣子格外可愛,讓暮楚忍不住捧著它的腦袋,“你真是調皮死了,弄的我渾身都是泡沫!”
薩摩耶看了看她,忽而朝浴室門口跑去。
暮楚順勢望去,隻見陸靳驍站在門口,微彎著腰,手撫弄著薩摩耶的毛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