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麗現在就陳年一個親人,不可能袖手旁觀。
而憑她的能力不可能鬥得過簡琛易所以說,許安然可能會成為陳曉麗營救陳年的籌碼。
看著秦子成嘴臉的傷口,簡琛易一閃而過,“看好她。”
走出工廠,發現孟奚冉被一保鏢壓住,看見簡琛易的瞬間,孟奚冉立馬喊道:“快讓他們放開我!”
無論有沒有許安然的存在,簡琛易對於她的態度始終很平淡,也許是個朋友,但也無關痛癢,隻是,他低估了一個女人的嫉妒心。
“虧我那麼相信你,你居然騙我,把我弄到這種地方來,你到底想幹嘛?”
他想幹嘛,難道她心裏沒一點數嗎?
“為什麼這麼做,為什麼貓栽贓嫁禍?”簡琛易看著這個女人,聲音如同悶雷,震懾力十足,孟奚冉被他的眼睛看的心裏發毛,同時也許是心虛,她扭過頭,否認,“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她的狡辯要在早在意料之中。
簡琛易扭過頭看向身後的教育物,“你不是問我,為什麼要帶你來這裏嗎?因為我要那你去為自己倒下的錯誤贖罪。”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就是你說的那個需要贖罪的人?”
簡琛易沒我在回答,而是自顧自的說道:“陳家的一切都是你在背後搗的鬼,是你讓人從中對付陳家害他們一無所有,讓他們露宿街頭,還告訴他們,所有的一切都是簡家做的,讓他們像個瘋子一樣報複。”簡琛易的眼睛越來越冷,“如果她出了什麼事,我會讓你陪葬。”
沒有一句廢話。
孟奚冉聽完感覺全身的力氣都被掏空,如果不是保鏢夾著她,她早已經癱坐在地麵。
簡琛易走後,陳曉麗等著消息,她信了她的話,因為當時孟奚冉也在場,並且她的態度站在簡琛易一邊,而且以簡琛易的能力,手底下的人不可能犯這麼低級錯誤。
隻是,她需要看到證據才會徹底死心。
但是,她沒有想到,她等來的不是簡琛易的證明,而是一群人的圍堵,陳曉麗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場麵,一時間嚇得六神無主,還是陳年穩住。
“這到底是誰的人?”
陳曉麗拉著陳年的胳膊問道,而且身上都有槍,一看就知道個個身手不淺,陳年探出口看到了最前麵的秦子成,嘴裏說的無非就是讓他們放出裏簡琛易和許安然。
陳曉麗懵逼了,也瞬間明白。
她是被簡琛易給玩了。
可是,她這麼做,不就等於把許安然推入懸崖嗎?
如果,簡琛易不想來,她為何隻身範險,尋求刺激?
他沒這麼無聊。
陳曉麗急紅了臉,從口袋裏掏出匕首,道:“我現在就去吧許安然殺了,就算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她已經帶著最壞的打算,大不了一死。
陳年立馬阻止,“螻蟻尚且偷生,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帶著許安然從後麵那個通風口跑出去,直通後山,想盡一切辦法活下去。”